没人能说清楚和和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了那副怕人的怪样子,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贝贝是完全没有怀疑过的,这两次的经历,让她对之前的世界变得不认同了。
姑娘曾经跟彭程说过和和的事儿,甚至还仔细的观察过他,她跟彭程说其起了那天的面条,豆浆的,说得语无伦次,可小伙子依然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接着他说:“媳妇儿,咱俩去网吧玩会儿吧!我觉得你可能是精神太紧张了,老公以后省着点儿,你别害怕。”
他那般温情的说,他的手臂就环在姑娘的腰上,但她却感觉不被信任。她说不清楚为什么,但她能理解彭程的意思,如果不是伊和和的话,也许她跟彭程的感觉是一样的,甚至是现在,贝贝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但她解释不了和和为什么变成了一条大蛇,她也解释不了彭程的做法,或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希望彭*的也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才会在面对什么东西的时候,表现得像是中了邪一样,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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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大早和和出事儿的时候,说真的,贝贝并没有那么的意外。小眼睛无赖一般的说出他跟和和只是好朋友,他摊开手,一副好无奈的样子,贝贝便下意识的看了看和和,她的脸果然又黑了。漂亮的小女人一步一步的往总台后面的小里间里躲,就那个她吃面条的小里间,她一步步的往那儿走,边走身子便越来越低了,然后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奋力的喘息,像是电视剧里马上就要死了的心脏病人,接着身体开始扭动。
大约半小时以后,和和的家人来了,那时她还爬在地上,一条大蛇,身体来回的拧巴着,抽搐着,四肢百骸都在不应该在的地方,贝贝感觉脖子生疼,她是打死也掰不成那样的形状的。痛苦让和和看上去狰狞极了,她像是吸不到空气似的,来回扯着脖子上的衣物,把身体拧成常人断断做不到的形状,来回的磨蹭。
和和的母亲看起来远没有贝贝更加害怕,她也没有给她吃什么药,只是叫人抬着她,走过贝贝眼前的时候,连声道谢。小眼睛坐在总台小隔间门口的地上瞪大他惊惧万分的眼睛,和和平躺着从他的面前被抬过,一个扭身,她死死的盯着他,于是便有摊黄色的液体慢慢的扩大开来,像堰塞湖一样的塞在小眼睛两腿之间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想来是太恐惧了,许是吃人最短?毕竟他没少吃伊和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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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伊和和以后的两个星期,贝贝仍旧觉得害怕,她买了个手串给彭程,那是个挺漂亮的桃木手串,卖手串的人说,说那是庙里头,在佛主脚上放过的,很灵,真要是有什么人跟着,一定能被吓走的。贝贝想着或许那个赌博鬼就能被这手串吓住也说不定,便花大价钱把它买了下来。
“媳妇儿,我不爱带着玩意儿,这是啥呀!我一个男的带这个干啥?”晚上拿给彭程的时候,他很是排斥的晃了晃腕子,不屑极了。
“你带着嘛!你别拿下来。”贝贝恳求他,她清楚的记得那个卖手串的人说,说是越是有问题的人,越是会排斥带这个东西。
“行,放着吧!”彭程应了,他把手串从右手换到左手上,吆喝着身旁一个男孩儿:“来来,再来一把。”
贝贝看着转眼便啥啥也不顾及的人,心里有了一丝的恍惚,那东西真的好使吗?她怎么看着都觉得彭程丝毫的没有变化呀!他还是那么的爱玩,不过最近玩得确实少了很多,他不怎么要钱了,在游戏厅里上分,也没有再去别的场子玩过。
那天分手的时候,彭程特别的叮嘱贝贝,他说:“媳妇儿,你不用给我那么多的钱,我有钱就想上网,就给我留点儿吃饭钱就行。”彭程那么乖巧的拿着手里的十五块钱,又看了看贝贝剩下的一百多:“媳妇儿,还有几天开工资?”
“四五天吧!就怕到时候不准时,往后拖两天。”贝贝也有些刻意的说,他若是心里有底了,她便总是害怕的。
“嗯,那差不多,等我熟悉了,咱们就好了。”彭程说着,把钱塞进兜里,伸手去牵贝贝的手。他的手心冰凉冰凉的,两个人快步的朝着车站走去。
临上车的时候,贝贝赶忙的拉住彭程:“老公,手串千万别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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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一早刚刚上班,杜总便急三火四的跑到总台来,他麻杆一般纤细的腿,走得那么快,贝贝老远的便看见他,看着他专程跑到吧台跟前,他那么的看着贝贝,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接着他说:“贝贝,邵总在办公室里,找你,你过去吧!”
杜总很奇怪的停顿了一下,贝贝一开始还以为是邵白鸽,不过转身她便觉得不对,邵白鸽来找自己是不会去办公室的,他一定会直接到总台来,况且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何必这样的正式。她边往外走,边回头问:“董事长啊?”
“嗯!”杜总甚是贴心的忙跟了过来,也是很怪异的看着贝贝:“找我啥事儿?”
“我哪知道啊?”
“行了,别瞎琢磨了,你先去看看咋回事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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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总的办公室贝贝经常进出,她总是在办卡提层这个问题上跟杜总掰扯不清,但苏岩走了以后,她也渐渐明白杜总的考量了。邵董事长,贝贝也不是没有见过,很多时候远远的搂过一两眼,她印象里的董事长,整张脸都模糊不清,只记得这个人的脸大多是阴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