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样才能拿到?”
“记事本存放在书房,钥匙在总管身上,我会找个借口要记事本,纪公馆人多嘴杂,到时我把记事本放在公共书房的第一层书架历史古迹那一栏,是蓝色的封面,你看完就放回去,千万不能带走,因为记事本有磁铁报警系统,一旦离开纪公馆会发出警报声,还有刚刚老夫人说今晚不回来吃晚饭,魏生津有一个宴会带魏胜勉和纪佳梦过去了,那纪公馆就只剩下一群佣人和雅宁夫人以及纪心雨,所以今晚最适合不过。”
“我快到的时候给你发短信,谢谢江哥。”
江别辞忍不住担心问了句:“你和钧子现在怎么样?”
“别跟我提那混蛋!”提起纪澌钧,木兮就气到哆嗦,她好歹给纪澌钧留了鞋子nk,可他居然脱得一件不剩!这个纪澌钧,简直就是记仇到极点!
就因为他提了纪澌钧,木兮就挂了他电话,这个举动怎么和纪澌钧生气时一模一样,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本以为会分开,怎么现在觉得,木兮和纪澌钧越走越近,而且发展成欢喜冤家了?
怎么就会有适得其反的感觉?
邪门,太邪门了!
……
茶室雅座。
门外层层保镖守护,雅座里,一滴水一个茶具就连窗外的花草都是经过保镖检验过是否安全。
纪澌钧一进来,坐姿端正的男人立刻起身,“纪总。”
“陈将不是在北城述职怎么会过来了?”纪澌钧往位置走去时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请。”
被纪澌钧称之为陈将的人正是元老派中仅次于梁家之下的第二把手,陈守业坐下后给纪澌钧倒茶,“我听闻一个消息倍感疑惑,所以特地来向纪总寻求答案。”
“请说。”
“有人说纪总放弃了梁家。”陈守业开门见山。
“此话怎讲?”纪澌钧端起茶杯,小口品茗,喝茶之间就犹如他做人做事,不出半点声音。
“先有取消联婚,后少帅又不同意签文件,再接着是孙奇瑞私下见了参选新生派支持财团董事长助理,我还以为纪总放弃梁家才会让梁家为了保住一门荣华另选支持者。”陈守业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留意纪澌钧的表情。
陈守业看纪澌钧,而站在窗边,不时注意窗外动静的费亦行则是在留意陈守业的一举一动。
“我一个商人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
“是是是,是我话多,真是不好意思纪总,请喝茶。”陈守业又给纪澌钧添茶,他知道纪澌钧是聪明人绝对不会表态,所以他只需要纪澌钧知道有这回事就够了。
“纪总,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去处理公务。”
“送陈将。”
“是。”费亦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费亦行把陈守业送到门口,陈守业带着人走远后确定谈话不会被听到陈守业的儿子才问了句:“爸,这样做真的有用?”
“纪总说的没错,他是一个商人,咱们是不可能从他嘴里听出他支持谁的话,表面虽然任由我们争斗,但是不代表他无动于衷,一旦谁触及他利益,你说会怎么样?”
“上一任元老派之首车祸惨死就是这个人的下场。”陈磊笑着说道:“爸,那个梁平不是得意有孙奇瑞一个好军师,现在反被他自以为傲的军师害到陷入沼泽自身难保,如果梁平知道会怎么样?”
“这就是贪欲,人心不足蛇吞象,儿子啊,做人千万要谨慎,只有谨慎才能明哲保身,该拿的咱们绝对不能吃亏,但是不该拿的,千万不要动。”
“是,爸。”摊上个孙奇瑞梁家这次不死都掉层皮,为了笼络纪澌钧,陈磊开始出谋划策,“我没妹妹,但还是有几个表妹,要不要介绍给纪总?”
“走这步棋你也得看对象,纪澌钧不需要靠联婚,你给他介绍女人,摆明就是安插棋子和眼线,自寻死路。”
“那,爸,咱们现在要干什么?”
“你继续派人盯着孙奇瑞,适当的时候帮孙奇瑞一把,只需要做这两件事就可以。”
“看来,梁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而我们陈家马上要取而代之。”
费亦行站在门口看着陈守业父子俩走远后才回去。
纪澌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杯刚碰到嘴边就听到费亦行问了句:“纪总,梁平没这个胆冒险行事吧?”
“有起就有落,他们的斗争,无需插手。”陈守业说这番话无非就是想让他插手捧陈家,如果不捧至少知道梁家不可靠。
“看来那陈守业是白跑一趟了,不过少帅就可惜了,白的都变成黑,最后还……”
“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但有时候就是身不由己,不得不从。”梁帅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和少有的栋梁。
“纪总,那你会保少帅吗?”其实他也很敬佩梁帅的为人处世,所以自然担心梁帅的处境。
纪澌钧眯着眼睛问了句费亦行,“他明知兮兮名花有主,还登堂入室,你觉得呢?”
“可纪总,人家是光明正大竞争。”
“我从未耍手段阴他。”
好像也是噢,是陈守业要对付梁家,那不关纪总事啊,费亦行点了点头。纪总之所以能在元老派有信服力,就是因为纪总不明确表明支持任何人一派,一旦纪总保少帅那就是表明立场支持梁家,万一陈守业或者其他人不服气对纪总出手,到时那可就真的是自寻敌人。
没理由为了一个少帅,纪总把自己置身危险,所以从纪总身份地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