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欲擒故纵又怎么算法?”
“你!”
面对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木兮笑着亲吻上去,轻轻吻住他的唇瓣,木兮感觉到那抓住自己胳膊要把自己推开的手因为这个吻顿住,一个吻,木兮的笑容变得苍白无力,那种无力就是因为不管怎么样都得不到信任,所以感觉很乏力,“钧哥,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但是我这个人容易较真,我怕你说的气话我都当真了。想对他说这些话,但是话到嘴边却又顿住嘴。
那些藏在省略号后面的字不停冲撞她的心,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的她痛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就连脸部的肌肉都在抽动,她怕自己忍不住就委屈到哭出声,木兮咬着下唇,不想他看见她眼里控制不住浮出的泪花,木兮的脸往下,唇瓣靠在他耳边,小声说话:“钧哥,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不要我了,但那始终是一个梦,因为我的钧哥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撇下我。”
“……”男人沉默没做声。
木兮多害怕自己说出来的心底话没用,而他还继续生气推开她,在他先推开她的时候木兮将脸贴在男人颈窝,双手紧紧搂着他,曾经因为误会,他挽留过她,如今,她也会竭尽全力挽留他。
颈窝的湿热以及她那透露出委屈和丝丝害怕的喃喃自语令男人复杂的眼神一点点变成温柔,抓住她胳膊的手顺着她胳膊往上,宽厚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男人的脸开始转动,鼻息落在她耳边。不管是真是假,他骗的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因为爱她,哪怕她真的背叛了他,只要她服软,在他怀里撒娇,在他耳边喊钧哥,所有的生气愤裹住,最后剩下的只有包容和继续爱她。
她听见了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一声接一声。
不论他有没有相信她,只要他肯抱抱她,没有再不理她,赶她,她的心都比之前好受多了,在别人眼里她是个要强的女人,可在感情方面,她和许多女人都一样,为了爱,连尊严,性命都可以不顾。
木兮昂头看着男人的下颚,说话的时候指腹从他的下颚滑到他的喉结,“钧哥,我跟老夫人说了明天就搬出去。”
“……”男人仍旧沉默不做声,但是呼吸声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沉重,听起来也自然多了。
以为他会说话,木兮等了将近数分钟都没等来他开口,她以为他肯抱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缓和了,如今看来,是她多想了,木兮将头低下轻轻咬着唇,想着要怎么po jie这个僵硬的气氛时,男人呼吸上下起伏的胸口贴在她脸上木兮就想起了之前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原本小咬的唇瓣变得用力,木兮轻轻连续深呼吸数口气以后双手摁在床上,身体往下沉退进被窝里。
怀里的人离开后,纪澌钧以为自己的冷漠让她觉得委屈要走,纪澌钧眉心紧皱,修长的眼眸里是生气,愤怒,但在这两种情绪下,还隐藏着一丝丝的不舍和懊悔。
心里在乎,但是却因为生气男人故作一脸洒脱,走了就走了!
懒得管她。
纪澌钧闭上眼,面对空荡荡的床,心里又很是不舒服那种感觉比在海域那晚还想她,想到难以入眠无比煎熬眼睛紧闭,想起自己搂过她的指尖,男人将指尖贴在鼻息。
明明嗅到的就是她残留的气息,却不知为何,好像感觉她还在房间,而且就在他身边……
突然男人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无奈和紧张的情绪很快就淹没在一丝丝满足的叹气之中。
这个女人,还真是!
与此同时,门外,见木兮久久没出来,寻夏带着叶美针四处张望,确定董雅宁已经走了两个人立刻踮起脚尖快步来到房门口。
叶美针先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有动静立刻挥手示意寻夏听,寻夏弯着腰耳朵贴在门上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在两个人身后的某个角落露出一双浅绿色的家居拖鞋鞋头,一道目光在注视着寻夏和叶美针的小动作,也包括将寻夏脸上那咬牙切齿的动作记在心里。
在叶美针拉着寻夏走的时候,角落的拖鞋立刻后退离开。
一个小时后。
躺在床上的男人因为疲倦已经入睡,侧躺在男人身旁的木兮,指腹轻轻划过男人英俊的脸庞。
“嗯……”不知道哪儿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木兮听见声音后,仔细留意手机震动声传来的方向,找到方向后,木兮撑起身,掀开被子,来到床尾,手机上面盖着一条黑色的裤子,屏幕亮灯的时候,灯光越过缝隙不停闪烁。
木兮拿过手机看到是夏明义打来的电话,去洗手间换衣服的时候,她给夏明义打电话说自己今晚不走让他先回去,难道他还没走在等她?
觉得奇怪的木兮背靠着床尾接电话,“喂?”
“木小姐,之前去给纪总送衣服的路上,你说宝少爷喜欢吃走地鸡,鸡抓到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掉进水里淹死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她没叫夏明义去弄什么鸡啊,是不是他搞错了?“我没叫……”
夏明义声音高昂特别肯定打断木兮的话:“木小姐你忘记了?在来的路上,你要上班,说明天还要整理一堆资料没空去买鸡,让我去帮你买的?”
满脑子问号的木兮,在听到“资料”,“不方便”,以后突然联想到什么,对,有可能是那件事,为了确定无误,木兮语气自然回了句:“是不是那个放在树林里,吃虫子长大的走地鸡?”
树林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