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萱将床上的魏胜勉衣服扒开后,躺到魏胜勉旁边,对着架好的手机不停变换姿势留下一张又一张的证据。
……
洗完澡的女人,从浴室出来,走向阳台,手搭在乔隐肩膀上绕过乔隐坐到乔隐腿上,望着乔隐面无表情的脸,想起刚刚乔隐那个狠劲,方朵勾着乔隐的脖子,说话时,用手摸着乔隐的唇瓣,“怎么,你这个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人碰到铁钉子了?”
乔隐望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毫无感情说了三个字,“嫁给我。”
这三个字,把方朵吓得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方朵缓缓收回自己的手,笑得特别敷衍,“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她遇过不少男人说要娶她,但是她知道那些老男人都是为了享受她的青春,而这个乔隐,可不是那些老男人,精明的很,不过,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乔隐开口说要娶她?
看到乔隐没说话,方朵为了试探出自己想要的结果,脸庞主动贴近乔隐的脸,说话时气息喷洒在乔隐的五官,“你要娶我?那你能给我什么?”
“我能给高博文给不了你的一纸婚书。”
听到这话,方朵笑了,笑得特别大声,一纸婚书?
她稀罕这一纸婚书?
方朵不屑的笑容随着笑声,从可笑他人变成可笑自己,脸上的笑一点点崩盘,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两个人撕缠过的床上传来手机铃声。
方朵从乔隐腿上起身回去拿手机。
又剩独自一人在阳台的乔隐,端起桌上的红酒,一口喝光。
方朵看到来电显示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会有些激动,电话接通后,方朵单手端着手肘,“喂?”
“朵儿,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礼物?
什么礼物?
“我还没回去呢。”在高博文面前,从一开始的演戏,渐渐的方朵已经不自觉流露出一个幸福小女人的样子,“文哥,你给我送了什么?”
“你之前看中的婴儿床。”
婴儿床?
不就是那款已经停产的婴儿床吗?“你,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明明知道高博文戏弄了她,可方朵在得知高博文为自己准备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时,心情却有无法控制的感动。
“回来的路上,去了北城一趟,因为那个工厂已经倒闭,所以花了一些时间,希望这个礼物你能喜欢。”
她就说,高博文按道理中午应该到景城的,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原来……
方朵感动到眼泪都出来了。
听到方朵沉重的呼吸声,坐在车里的高博文低头看了眼塞满一旁的婴儿用品,“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嗯。”电话挂断的时候,方朵望着凌乱的床,还有阳台外面的男人,心里有数不清的愧疚,即使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情绪,可她还是因为高博文的好而产生了内疚。
擦干净泪水的方朵,穿好衣服,走向阳台,单手贴在墙壁望着阳台的男人,“高博文回来了,我得走了。”
端起酒杯的乔隐,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我说的事情,你考虑一下。”说完后继续喝酒。
“不用考虑,你我不是同类人,何必绑在一起过令人作呕的日子。”说完后,方朵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坐在椅子喝酒的乔隐,笑出了眼泪,抬头望着天上的星空。
他当然知道自己和方朵不是同类人,更知道,这种日子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痛,让乔隐一时间妒忌到昏了头,他也想像纪澌钧一样得到董雅宁的关注。
酩酊大醉的乔隐靠在凳子,望着前面,一望无际繁华的都市,那沙哑的嗓音每一个字都是心里藏了许久不敢轻易拿出来的秘密,“妈,是不是我像他一样,娶了你不喜欢的女人,你才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从外面进来的男人,看到醉倒在椅子的乔隐,那一声接着一声喊出口的“妈”让人听着就心里涩涩发酸。
男人叹了口气,拿了毛毯出来,盖到乔隐身上,“隐哥,睡吧,睡醒就没事了。”他知道,得不到母亲认可,是乔隐心中最大的痛苦。
……
从江山一号离开后,回到别墅的纪优阳,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累的倒头就睡下,直到房门被敲响,纪优阳才从睡梦中醒来,一整天严重缺觉,导致纪优阳脑袋疼痛的厉害。
起身后,望了眼窗外朦胧的月色,纪优阳拖着乏累的身体先进了浴室,洗了一把脸才去开门。
在门外等人的方秦,见房门打开,那一脸憔悴的面容,让方秦有些后悔叫醒纪优阳,“东家,没事吧?”
“嗯。”纪优阳伸手揉了揉昏沉的脑袋,“什么事?”
“郝医生过来了。”
“我知道了。”
准备出去的纪优阳,看到进来的男人,只能转身回房间。
提着药箱进来的郝智,对着床边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纪优阳摆了摆手,走到床边的沙发坐下,再躺着,他真怕自己累的不想起来。
方秦帮忙把吊瓶挂好,郝智给纪优阳打针时说道:“这是最新研究出来的药水,对抑制你的病情有很好的帮助。”
这句话,纪优阳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回,每一次都是最新,看着这些经过无数人试药才来到他身边的药水,纪优阳除了苦笑没有别的,他的病,他早就不抱任何希望。
针头刺入纪优阳手背血管时,习以为常的纪优阳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