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瑞则是愣住了,他很是疑惑的问道:“我骗你什么了?什么意思?”他怎么有点搞不懂唐怡宁在说什么呢?
怡宁微低着头,眼中是很认真的思索的光芒。
“比如说,你说你是去澧县走个过场的,应该不止吧?那澧县县令即便真的是个胆小如鼠的,但是能安稳的做了那么多年的县令,怎么会贸贸然的在不确定情况的时候,就对一个上面派来的小郡王动手?”
谢天瑞突然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唐怡宁是发现了什么。不对,他也没有骗她,最多就是选择性表达。自己这是心虚个什么鬼!
“你应该已经调查到了什么,而且对此动手了,触犯到了他的利益。要么,就是他察觉到了什么,为了谨慎起见,所以先下手为强。但是,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的原因就是了。”唐怡宁不自觉的用食指敲打着桌面,接着说道:“不若,你说说我分析的可对?”
唐怡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其实她对别的事情也不会这样追根到底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想到谢天瑞骗她,她就感觉很不爽,整个人都很不自在。
谢天瑞刚刚就已经知道唐怡宁的分析很透彻,但是从只言片语之间推测到其他,而且还是很接近事实的那种,他的心里还是有所震动的。
果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没想到以前的唐怡宁竟然隐藏的那么好,不管是在明面上,还是他派出去的人调查的资料和结果都表示和现实无疑。但是他自从认识唐怡宁以来,就没有发现一个符合传闻的特征。
“那你想要知道点什么呢?”这件事是机密,唐怡宁知道了并不见得是件好事,但是谢天瑞愿意在可行得范围内,告诉唐怡宁。
“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点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若是不能说或者不想说的事情或者是秘密,可以不说。以后马上就要成亲了,我不要求跟普通夫妻一般,坦诚相待,但最起码你说出口的事情,是真的。说谎言,没有任何的意义,还有被揭穿的风险。不是吗?”
其实唐怡宁想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其目的并不是真的要知道这件事背后的真相,不过是要表明自己不希望听到谎言的立场和做法。
谢天瑞也知道唐怡宁的底线了,明白过来唐怡宁这样突然发作是因为什么了,顿时有些心虚。
“其实,在我还没出发去那里之前就已经收到了下面的人调查来的结果,直接去目的地不过是想在暗地里调查和确认罢了。至于澧县县令会对我下手,应该是因为我为了迷惑他,成日早出晚归,装作是收获很大的样子,成功的让他误会罢了。”
说来也真是可笑,为了不让皇上起戒心,就算已经手持证据了,都还是要去现场走走过场。而且,恰逢是中元节,他手下的人都被他派出去调查另外一件事了,他单独一个人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唐怡宁秀眉微蹙,说道:“调查的结果,是钱?剥削老百姓?那个混账还做了些什么?该不是还有草菅人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