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弥子母亲微笑,“你在和我说话?”
男人认真且紧张,“是的!我可以有这种荣幸吗?”
美弥子的母亲看向一边在泪水中接听电话的美弥子,叹息对眼前的男人摇头,“不可能!虽然我也对你很有兴趣,但是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不能轻易分心的啊!”
…………………………
又是一场缠绵、又是一场痛苦,缠绵和痛苦都已经结束,时间已经到了不能不进行抉择的时间。
美弥子静静地依在杜公平的身侧,一动不动,眼泪不断流出。身体留恋地不断贴近杜公平,仿佛想要努力感受杜公平身体中的温度。脸颊贴脸颊,仿佛要想亲吻杜公平的灵魂。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已经一个月了,美弥子已经能够感到自己身体内的变化已经越来越严重。美弥子已经到了不能不进行决策、决心的时候,但是她这一刻对着自己身边的男人却总是无法做出自己应该的决定。因为这个男人是那样对自己爱恋、依恋,美弥子无法想象,他没有自己在他身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因为美弥子对这个男人是那样的爱恋、依恋,仅仅是想一想,美弥子就感觉自己的灵魂之中已经痛苦地分去了巨大的一块。
美弥子看着自己身侧的男人,对着一直立在房门侧的美母说,“再给我一天的时间,好不好?”
美母叹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长痛不如短痛。越是走得痛快,留给双方的痛苦越小。”
美弥子,“真的吗?走得越痛快,留给双方的痛苦越小?”
美母感叹,“千年的风间家别的事情可以还有不如别人的地方,但是如何分手,没有一个势力能有我们如何长的历史、如何多的经验、如何沉重的痛苦。”
美弥子用手轻轻抚摸着杜公平熟睡的脸颊,“我还能见到他吗?”
美母叹息,“相见不如不见!这又是何苦呢?”
美弥子依然重复,“我还能见到他吗?”
美母叹息,“是的!等小孩生下来,你的地魂再次稳固了。就没有问题了。但是相信我,越是相见,越是痛苦。那时的他已经不是现在的他,你再次出现,对你、对他都可能是深深的痛苦。而且除了痛苦、除了仇恨,没有其他……”
美弥子打断,“那就好!人生不能没有一点点期望,对不对?母亲。”
美母叹息,“如果你这样决定,那么我不会阻止你。”
美弥子,“母亲,怎么能使一个人一生永远永远地记住你?”
美母,“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进行过这样的努力。”
美弥子继续温柔地抚摸杜公平的脸颊,“我看过一本书,说比爱情还可以叫一个人永生难忘是仇恨!你说,叫他恨上我!彻底恨上我!好不好?”
美母,“为什么?”
美弥子恨恨地说,“我要叫他一生一世、永生永世都记得我!这就是我今后人生的唯一执念。而且母亲大人,你不觉得只有真正的仇恨我,他才可以重新找一个女孩,重新结婚、重新拥有自己的家庭,重新过上自己的生活吗?母亲大人,这一个月其实我想了很多,思考了很多。”
美弥子爱惜地抚摸杜公平熟睡的脸颊,“我认为只有仇恨,才能他真正重新站起!重新找回自己的生命、自己的生活。那怕今后的人生只有仇恨支撑,我也希望他能永远记得我!我也希望他能重新站起来!”
美母看着自己的女儿,深深叹息。
美母看着床上正熟睡的杜公平,深深叹息。
有时间男女双方动情太深,对双方都是一种深深伤害。
美母,“唉……,你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