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坐到了餐桌旁,拿起了一份报纸。
他,“我饿了!”
女人赶快放弃了小女孩,仅仅裹了一件围裙,就慌慌跑来做饭。看着后面完全赤裸的曲线,他放下本来就看不懂的报纸,走了过去,把女人压在厨桌上。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他越来越享受这种幸福的家庭生活。有时他会抱着男孩玩耍,有时会鼓励地送女孩几块糖。女人顺从的性格和那身体叫他迷恋。
直到有一天,他站到了那张日历纸前,那个该死的日期!让他犹豫,他一把撕下墙下的日历,丢在地上。对着一边的两小孩吼着。
他,“回到自己房间!现在!马上!”
女孩拉着惊恐的男孩跑入了那间小房,关上了房门。女人则惊恐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他走过去,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半拖着走入那间卧室,丢到大床上,粗暴地爬了上去。
快感!烦闷!烦闷!快感!
这些日子一直叫他无比快乐的活动,越来越使他开始烦闷!
一双大手伸出,死死地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开始死命地挣扎,那种挣扎竟然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这种快感使他产生了更快速度、更大的兴奋和更多的激情,这种快感已经把他蒙蔽连女人的身体什么时候停止了下来也不知道。
当他从女人的身体上休息完,重新爬起来时,女人的身体已经开始冰冷起来。他坐在女人身边,看了女人很久很久。然后拿起了床头的刀,闯入另外一间小房间。然后是关着男主人的衣帽间。
…………………………
诺亚再次回到房间时,发现那里卧室门大开着,在床上,杜公平正骑在半裸的丽莎身上,死死掐着丽莎的脖子,丽莎已经开始陷入昏迷。
诺亚,“该死!”
诺亚冲了过去,一下撞开正掐住丽莎脖子的杜公平,把丽莎拉了起来。丽莎的头发已经混乱,衣服、裙子已经全部被扒了下来。这时正在快速地整理。
诺亚,“你没事吧?”
丽莎,“大意了!”
诺亚,“你确定他没事?”
杜公平被诺亚撞开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像梦游一样先是走到旁边属于两个小孩的房间,然后又返回这个房间,打开了这个房间的橱柜,在里面像表演一场独角戏一样,舞弄着什么。
这个场景太鬼异了!所以诺亚的眼睛和注意力一瞬都没有离开那个仿佛魔鬼附身一样的杜公平,并没有发现丽莎脸上还没有散去的潮红。这个时间段里,丽莎已经整理完自己身上的一切。仿佛已经恢复了平静。
丽莎,“他应该快醒了吧!”
诺亚,“你怎么知道?”
丽莎,“按照死人次序,先是女主人,再是两个小孩,最后是男主人。刚才你进行他掐住我,是在模拟女主人被杀过程。刚才去旁边的房间应该是模拟那两个小孩被杀的过程。现在在橱柜,应该模拟那个男主任被杀的过程。该模拟的都模拟完了,他自己就会醒来的。”
诺亚仿佛并不相信,“真的吗?”
丽莎也不能肯定,“应该吧。”
事情最后的发展依然出乎两人预料,杜公平完成这一切后,又回到床边坐在那里望着空无一物的床中心,一动不动地坐了半天。然后杜公平突然坐起,走到厨房,拿出两包盐,抗起一袋米,就开始向屋外走去。
诺亚,“还不阻止吗?”
丽莎,“再等等。”
杜公平打开房门,抗着米袋开始向房屋远处的小树林走去。
诺亚,“怎么办?”
丽莎,“先跟上。”
诺亚和丽莎两人紧跟着杜公平,一点也不敢落下。小树林中已经进入很深,丽莎都不知道应该是否叫醒杜公平时。杜公平身体突然一阵抖动,最后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晕迷了过去。
丽莎,“好了,结束了!”
诺亚,“这就好了?”
丽莎,“应该是好了!接下来只能等他醒过来时,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