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砂羽,“还没有吃饭吧?赶快去吃饭吧。别不吃饭啊,对身体不好!”
杜公平,“这就准备去吃饭。”
铃木砂羽,“要注意身体!”
杜公平,“明白。”
……
女人的电话,其实反反复复说的都是一个内容,但是充溢的都是关心和关爱。和铃木砂羽结束完通话,再想打通苏珊的手机时,门铃响了。
会是谁呢,难道是丽莎!这里相熟且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好像就她一个朋友。
杜公平打开了房门。
一个棕发、年青、可爱的少女手拿着一个遥控器,正站在那里。一见杜公平,就立即展示甜蜜的笑容。那是一种慵懒、舒适的气质,非常叫陌生的男人放弃警惕感。
少女,“贝蕾丝,我是住隔壁房间,我们是邻居。”
这个女孩很会展示自己的美丽,说话中间摇晃着身体,就像一棵摇曳的花朵。
杜公平,“你好,贝蕾丝!我是杜公平。”
贝蕾丝,“刚来的?”
杜公平,“是的,刚刚住进来。”
贝蕾丝,“非常高兴认识你,杜……”
西方的人总是很难拗口发出东方的名字。
杜公平,“就叫我杜,就可以了。”
贝蕾丝,“你好,杜公平。可以帮助我一个小忙吗?”
女孩晃动着自己手中的遥控器。
贝蕾丝,“我的遥控器电池没电了。”
杜公平,“你要几号电池?”
贝蕾丝,“7号,双节,谢谢!我会还你的。”
杜公平回身走入书房,在专门的小盒子中找出了2节7号电池,拿着它们返回了门口。不过,此时那个女孩已经坐到了小餐桌旁,从桌上的杯子中拿出了一杯,为自己倒上了一杯咖啡。看到杜公平回来,并不是东方人那种常有的不好意思,而是像熟悉的朋友一般,举起手中的杯子。
贝蕾丝,“闻起来很好闻的样子,我可以喝一杯吗?”
杜公平,“请随意。”
杜公平将2节电池放到桌上,拿起自己的那杯咖啡,自饮起来。
贝蕾丝,“赵国人?”
杜公平,“不是,东流球人。”
贝蕾丝,“没想到爱丝夫人会出租房子给东方的人。”
见杜公平不解“爱丝夫人”是谁,贝蕾丝立即解释。
贝蕾丝,“房东太太,她喜欢叫她爱丝夫人。谱国人,古板、严肃、不喜欢有色人种,特别是黑色。”
贝蕾丝说着调皮地吐了吐小红舌。杜公平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她的好意。只是不明白,她已经得到了那2节电池,为什么不离开。很快,杜公平就得到了结束这种杜公平不习惯的社交活动的机会,丽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杜公平正开着的房门门口。
杜公平高兴地挥了挥手。
杜公平,“你好,丽莎。”
丽莎,“你好,杜公平。”
贝蕾丝回过头,看到丽莎时,并没有什么尴尬,依然是那种老熟人般的微笑。
贝蕾丝,“你好,我是贝蕾丝,杜公平的邻居,我就住在隔壁。”
…………………………
女孩离开了房间,房门关闭。
丽莎,“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对吧?”
杜公平,“什么意思?”
丽莎,“我发现自从我认识你以来,你的身边总会出现一些漂亮的女孩与你关系暧昧。”
杜公平,“你想多了。我是一个保守的男人。”
丽莎,“不是这样的吧?据说我所知,东流球的男人都内骚型的男人。东流球的qíng_sè业可是世界有名的啊!男人工作一天,到风俗店放松一下,在东流球好像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啊。”
杜公平想了想,点了点头。
杜公平,“好像是这样的。在东流球,男人如果按时下班回家,仿佛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丽莎,“你看你也承认了吧!”
杜公平,“但是我不一样。我希望我可以有一段单纯且永远的爱情。”
…………………………
丽莎坐在刚才那个叫贝蕾丝的女孩所坐的座位上,自己为自己也倒了一杯咖啡,仿佛是缅怀什么东西。
丽莎,“你冲的咖啡真是烂死了!”
杜公平,“是吗?我只是不想喝陌生、不熟悉的白水,所以才冲咖啡的。相对于喝咖啡来说,我更喜欢喝茶。”
杜公平对待丽莎当然比对待贝蕾丝认真很多,杜公平放弃了自己的整理工作,坐到了丽莎的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怀咖啡。一喝之下,发现丽莎说的没错,真是难喝死了!
杜公平是一个博爱的人,并没有因为难喝而歧视自己冲得咖啡。事实上由于工作口渴的原因,杜公平反而喝了很多的这种难喝咖啡。
丽莎奇怪地看了看杜公平,再次喝了自己面前的咖啡,发现依然难喝。
丽莎,“其实我最早来华市的时候就是住在这个公寓,而且和爱丝夫人的关系还不错。”
杜公平想起了之前那个叫贝蕾丝的女孩所讲的故事:爱丝夫人不喜欢有色人种,特别是黑色。
杜公平,“听说爱丝夫人不喜欢有色人种?”
丽莎,“是的,爱丝夫人是谱国人,不喜欢那种轻浮、懒惰、喜欢犯法行为的人。”
杜公平,“我能进入这里,看来是因为你的原因了?”
丽莎,“可以这样说,我确实向爱丝夫人保证你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