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砂羽姑妈的这个街区就是一看就是那种由比较虔诚的迪督信徒为主要组成部分的社区,大家礼貌且友善。不存在着一些显而易见的危险因素。
简单地说,这是一个可以信得过的、安全的、居民普遍教育中等以上的优良社区。不要说杜公平,就算是这个的居民和巡警可能都不会相信这里出现了他们不知道的恶性的事情。事实也是这样,由于杜公平这一群明显不是这个社区人的出现,很快就有认真负责的巡警开着警车来到了杜公平等的附近,以一种非常审视的目光在车内明明白白地告诉杜公平这几个:我们在看着你们!
铃木砂羽父母是曾经在这里打听过的,虽然铃木砂羽的父亲还是会一点儿汤语的,但是真实情况并算不流利。所以得到的信息并不多。由于乔安娜三人的加入,这使铃木砂羽的父母与这里友善居民的沟通就通畅、便利了很多。特别看在凯萨琳和乔安娜都那种漂亮且充满活力美女的情况下,很是有几个年青的男性朋友还是很认真地帮助她们回忆了一下当时铃木砂羽姑妈和铃木砂羽离开时的情况的。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一个老式的汽车倒退入这个小楼的正门后,铃木砂羽和她的姑妈两个女人就开始向一些旅游用的行李搬入那个汽车的后备箱之中。那是一个不紧不慢的离开,离开的时候,铃木砂羽的姑妈甚至还礼节性地和两边居住的邻居说明了自己两个最近一段时间会不在这里居住。虽然也有人询问铃木砂羽姑妈要到那里,去多长时间。但是由于铃木砂羽姑妈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喜欢与人交往的人,所以并没有得到具体的情况,只是说会到一个神圣的地方和时间不定。
杜公平帮助进行的询问,基本上也都是这个情况,而且很多人知道的更少,只是评价铃木砂羽的姑妈是一个不喜欢与人交往的存在,就是一些社会举办的互动活动,也很少见她的参加。但是大家都认为是铃木砂羽的姑妈是一个虔诚的教徒,是一个好人,并不认为会出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
大家基本结束这一次的街区走访,重新汇集到铃木砂羽姑妈小楼前的空地前,进行完相信的交流和互通后,竟然还真发现不出什么有危险可能的情况。这个事件唯一不正常的事情就两个消失了,没有能够找到她们、联系上她们,甚至找到她们。但是这种情况,在纽市、在汤国、在全世界都太正常了。完全没有一丝犯罪的迹象。
杜公平看向大家,大家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看向铃木夫妻,铃木夫妻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大家是怎么认为的?”
铃木砂羽母亲,“只要没有见到了砂羽,我就不可能放心!”
乔安娜,“我也是这个意见!铃那个姑妈给我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觉,所以我现在十分担心铃!”
铃木砂羽父亲的脸色有些难看,并没有表达自己的意见。作为一个比较理性的男人,他相信自己的亲妹妹不会害自己的女儿,更对自己妻子和乔安娜的话有些不喜。但是一直不能找到自己的女儿,也没有任何音信也使他非常焦急。
凯萨琳认同杜公平之前的意见,“很难办!人是自己走的,警察是不会受理这种失踪事件的。”
艾西瓦娅,“我认为最好我们还是可以找到铃的下落或消息。”
一共六个人,积极寻找铃木砂羽的意见已经占了一半。杜公平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也是有些担心铃木砂羽的。之前没有感觉,现在回想起来,铃木砂羽的姑妈总是给杜公平一种不是很正常的感觉。而且还真有点那时铃木砂羽被她心灵操纵的感觉。
杜公平,“我们在放弃之前,还是再努力找找。”
乔安娜,“通过大使馆怎么样?通过大使馆来协调警察立案?”
杜公平,“很难!非常难!还是那句话,我们现在的证据根据不能证实我们的担心。仅仅是担心,大使馆是不会接受这件的事情,并与纽市警局协调。除非证实铃存在危险,或德兰女士存在危险。警察一般也不会接受的。”
乔安娜,“如果是铃的姑妈对铃产生危险呢?”
杜公平,“你这只是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这里的居民都认实,她们两个很和谐、很恩爱。”
乔安娜,“那怎么办?要不,我们试一试,能不能进入房间?”
凯萨琳,“我们没有钥匙,而且刚才我已经检查了一遍。房子所有的门窗都锁得很好。”
艾西瓦娅示意大家,那辆警车依然没有离开,还在正大光明地监督着大家。
艾西瓦娅,“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进入别人的房子属于违法行为。”
乔安娜,“我们不是有铃的父母吗?他们是那个老女人的亲弟弟和弟媳。”
艾西瓦娅,“这并不能构成这不是违法事情的理由。”
几人看向杜公平,杜公平点头认可了艾西瓦娅的说法。
杜公平,“在法律上他们和德兰女士属于两个独立的个体,他们各自对他们的财产、权力、义务负责任。所以就算是他们是很亲的亲戚,也不能随便进入这栋房子。”
乔安娜,“那怎么办?”
杜公平突然产生了一个非常非常令自己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