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微笑,“三浦前辈是不是想考考我,这一段时间没见,实力是不是有些下降?”
三浦信辅也笑了起来,“是有些这样的想法。”
杜公平,“那好吧,我就先抛砖引玉。说一说我的一些看法。第一,虽然本事件有抢劫财物的情节,但我认为这个案件应该是仇杀案,应该从受害人熟悉的人查起。而且这个罪犯很明显应该与本案的受害人有仇,但与本事件受害人的妻子认识。他们把她捆好后,放在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并没有进行任何折磨,而且为她关上了房门。明显不想她听到他们折磨她丈夫的声音。第二,犯罪人对这房子非常熟悉,非常清楚,这里那一间房子隔声效果非常好,不会被邻居听到。要知道,公寓房并不是平房,那里每一家都是独立的一个房子,根本不用担心干扰到邻居的情况。在东流球很多公寓都会存在隔音效果不好的情况,邻居可以听到隔壁的声音。他们在做案时非常大胆,完全没有一点顾及……”
杜公平和三浦信辅正说的开心的时候,室元健一郎突然出现了。杜公平立即原地立正。
杜公平,“你好,教官!”
室元健一郎,“你该回去了!”
杜公平,“是的,教官!”
根据纪律,教官的命令必须立即执行。杜公平只能把三浦信辅给他的事件记录放到一边的桌子,转身向着房间的大门口走了出去。三浦信辅想阻止时,却被室元健一郎拦下。
室元健一郎,“他现在还是一名学警,还要遵守严格的纪律,我也没有办法。”
三浦信辅,“那是你准备不给面子……”
这时伊丹宪一突然出现,并打断了三浦的话,“三浦!他说的对,我们现在这样可能对杜公平并不好。再等等,你放心,他迟早是我们搜查一课的人!”
室元健一郎看了一下伊丹宪一,伊丹宪一对他友好地笑了笑。
室元健一郎,“谢谢!”
说完,室元健一郎转身离开。追赶刚刚离开的杜公平而去。
室元健一郎,“杜公平。”
杜公平停下施礼,“是的,教官!”
室元健一郎,“出去后,不要多说案情。”
杜公平,“是的。”
室元健一郎,“与你搭档完成维持秩序的学警正在楼下等,你现在去找到她,然后,执行维持秩序的任务。”
杜公平,“是的,教官!”
室元健一郎返回现场,去找被他留在现场的那一批学警而去。杜公平则独自一人,坐着电梯,回到一楼。本来杜公平还在猜想,与自己一样担当现场值守工作的学警是那一个。但是,杜公平一出电梯,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他的身前,正是杜公平最不想接触的人,石原里美。石原里美一脸疑惑地看着杜公平。
石原里美,“你刚才去那里了?”
杜公平,“我迷路了。”
石原里美,“不会是被吓吐了吧?很多人都是这样,不丢人的。”
杜公平看向石原里美,发现石原里美的脸色正微红,立即明白她就是她口中所说那一群不丢人中的一员。
杜公平,“我是迷路了。”
石原里美,“切,嘴硬的家伙!杜公平……”
杜公平,“什么事?”
石原里美,“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女人了?”
杜公平奇怪,“野女人?”
石原里美,“是的。你说你未婚妻现在在汤国,不在东流球,对不对?”
杜公平,“对啊!”
石原里美,“但是刚才我们集合的时候,我从你的身上闻到了女人的气味。”
杜公平,“女人的气味?”
石原里美,“是的,还是两个不同女人的。”
杜公平立即有很坏的感觉。杜公平一直听说,女人的鼻子有时候特别的好。现在有人正用事实来证明这件事情是真的。杜公平的感觉实在是错极了!
杜公平,“你还闻到了什么?”
石原里美,“你真叫我说?”
杜公平,“是的。”
石原里美,“一种讨厌的气味,腥腥的气味,你应该还和她们做过爱吧?”
杜公平,“你都猜错了!”
杜公平冷着脸矢口否认。心中在想的是,在纽市时,自己被露西、玛丽蹂躏过后,不久也见过苏珊的。以女人这种敏感程序的鼻子,苏珊会不会已经猜出点什么?杜公平在心中立即肯定了这种猜测,因为不管是与汉娜,还是与露西、玛丽出过事后。苏珊总是告诉杜公平,她相信他。所以,他不会对她解释什么。
说实话,杜公平现在这种感觉实在是坏极了!苏珊是一个聪明的女孩,虽然她很大气,但杜公平不能肯定,她能一直容忍自己。杜公平越想脸色越难看,而越走越快。但是他身后的石原明显没有这种识别别人不愉快心情的能力。
石原里美气恼地从后来追来,“杜公平,你什么意思!过河拆桥吗!”
杜公平,“我们还有自己的任务。我们不应该聊天。”
石原里美,“要我说的是你,不要我说的也是你!杜公平,你到底想要怎样?”
杜公平,“现在是工作时间!根据警校的纪律,我们只能说工作上的事情。虽然现在班主任教官不在下面,还是附近还是有巡警的。我相信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会与教官说的。石原,现在不是说话的时间。”
石原里美怨气极大,“好,不说话!那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