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全力默许风间美弥子、杜公平的工作,但是如果是动尸骨,进行尸检的话。安养寺工也不可能全无原则的同意的。为了更好地进行说明的展示,风间美弥子竟然搞来了一张2*2的巨大玻璃插入了之前钢板插入的位置。而这边的大坑被扩得更大,并修出了一个可以斜着走下的通道。
空间已经修得足够大的坑底,杜公平站在巨大玻璃后在,指着这一面土壤的横截面,对着身后的安养寺工进行汇报。
杜公平,“作为最初白骨的发现者,我现在还依然记得当时发现白骨的现场情况。根据我的记忆,那里有一道浅浅的黑质土壤。由于非常奇怪,我上了一些专业网站,进行了一些资料查阅。如果没有错的话,那里应该是草木在土壤中深埋而且的腐烂体。”
看着后面大多迷糊的众人,杜公平指着坑中玻璃后面那个整齐的土壤截面上一条不太明显的类似黑线的一层。
杜公平,“就是这条线。这就是分界线。这里之下是山体滑坡、泥石流之前的土地,而这之上的是滑坡、泥石流之后,来到这里的土地。这条黑线就是原来的植物被掩埋后形成的碳质层。那具尸体就处在这条分界线,所以我确信那具尸体其实是被山体滑坡、泥石流时带到这里的,因为他正在这条分界线之上!”
杜公平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看向后面的众人,“果然和我的判断一模一样!”
一片哗然!
安养寺工看向旁边的宫下隼,宫下隼也无奈地摇头。这种知道好像还不在警方传统刑侦知识中。
一片茫然!
杜公平也只能无奈解释,“这个没有问题!我已经对这片土壤的截面进行了拍照,只要随便找一个大学的地质部,就可以证实这种结论。”
杜公平这种结论很快就得到了安养寺工的满意。既然任何大学的地质部都可以证实这种情况,那么列入警方案件证据就没有任何问题。安养寺工看了宫下隼,示意这件事情由他去处理。然后,再次看向杜公平。
安养寺工,“您要对白骨进行尸检?”
杜公平,“是的。既然这个情况已经被证实,我们就可以对白骨进行检验,确定他的真实死因了!”
白骨也能尸验?又是一片哗然!
安养寺工不可思议,“白骨也能尸验?据我所知,并没有对白骨进行尸检的办法和手段。”
杜公平,“别的死因无法验出,但有一种可以验出!”
清晨,训练基地里再一次地恢复了生命的活力。一队队喊着口号的训练学员队伍。巨大训练场的边缘,夏令营训练队伍。已经早练结束的学员,三三两两地并排在走在一齐。
小岛优作仿佛心有不甘地,站在队伍旁边,努力巡视一遍后,才不情不愿地往食堂走去。
新部源一郎来到远光步美的身边,“看!那个小孩又在找那个杜公平了。”
远光步美没有变化自己前进的步伐,“你们宿舍的杜公平又一晚上没有回来?”
新部源一郎,“是的,有什么奇怪的?”
远光步美,“你不好奇?你不妒嫉?”
新部源一郎,“有什么好奇的。既然教官们都没有异议,那一定是帮警察们在破案。妒忌吗?与其不明自己实力去胡乱妒嫉,还不如自己提升自己的能力和本身。要知道,我们不远的未来,可不一定就只有一个杜公平这样的存在。”
远光步美,“你是这样想的?”
新部源一郎,“是的。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远光步美,“当然不是!我是女生,我最终一定会嫁人的。所以,能力与否对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新部源一郎,“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远光步美微笑地看向新部源一郎,“你猜猜!”
7:00,大家焦急等待的批准已经到来。作为将来要作为定案证据所使用尸检手段,虽然杜公平吹嘘的无比利害,但也必须得到专业法医机构的肯定。现在从京洛传来的批准已经得到,因为虽然东流球一直没有使用这种方法的先例,但是多国专业机构都承认这种古老方法的有效。于是在警务省特殊关怀下,大家需要的批准令终于来到了。
训练营的法医实验室教室,此时已经被包括安养寺在内的众多人所挤满,实验室的正中,杜公平正身着洁白法医长袍、双手戴着手套,站在那个骷髅头骨前。这个实验台中,现在只有杜公平和他的一个实验助手(训练基地的一个教官)。杜公平微笑地看向这个环形教室的四周,充满着无比地自信和骄傲。
杜公平,“我现在为大家展示的就是在900年前,华国已经存在的一种古老尸验技术。当然它也是被现代法医学所肯定的!根据这种法医实践证实,如果人是死后掩埋的,人头骨的脑腔中是不会存在沙石颗粒的,但如果人是被沙石比较多的河水淹死的,那么人头骨的脑腔中是会存在沙石颗粒的。所以,现在我将我的助手对头骨的外部进行清洁,以保证所出现的沙石不会是这个头骨的粘留。“
在众人的目光、摄像机的镜头之下,杜公平身边的实验助手开始了对头骨的清洗。这是训练基地法医课的教官,所以清洗手法和程序十分的专业和有序。教室正中的实验台侧就有专门用作实验清洗的水池,不一会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