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安叹口气,她还是慢慢来。
光是一架纺织丝绸的机器,他们就买不起。
三千两可不是个小数字。
积累成本吧。
陆见安家里的茧自然不卖。
同时也和村里的里正打了招呼,他们也收蚕茧,就是为了冬日里还有活儿干。
既然挂着陆家丝坊牌匾,自然是要做这个生意。
里正也和村民一说,大家自然愿意,陆见安出的价钱比水头一斤高一文钱,就近就能送到陆家,谁还不愿意呢。
毕竟多了还是一笔钱。
几百斤可就是几百文呢。
家里都能吃多少肉,买多少粮食呢。
穷苦人家过日子自然乐意。
于是倒是不少人主动挑拣好了,送到了陆家,陆家只收干茧,鲜茧他们没地方,也没人手去收拾,干茧省心多了。
水头本来是火大。
一个水头手里都是几个村子的收茧。
少了干茧,收入自然会少一部分,心有不甘,可是一打听这一户是陆家,那个大名鼎鼎的陆家,水头偃旗息鼓了。
他们又不是少了陆见安这一口就要饿死人,没必要招惹这种麻烦。
谁知道会不会好好地天上打雷啊。
现在一打雷他们都会想起陆见安。
一道雷劈死人的事情不多。
在他们整个陈国也是新鲜事呢。
而陆家几个月缫的丝也该到茧节上去换回来真正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