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事,我记得你一向都是怀疑的。这次怎么……?”南宫璞有些打趣的说。
“哎,大表哥。就算没见过他,也能从人群中认出他来。下次,我不指,你自己看。”
“今天,他不在栖凤庄,估计接风宴也不会到场。”
郦松然有些懊恼起来,“唉,那天我是有些急躁。他明明没意识到的事,被我说穿了。”
南宫璞笑着安慰,“哈哈,栖凤庄这么捧他,他还能躲一辈子?不过,估计下次他要出场,那差不多就是要摊牌了。嗯,他这里,你不会没安排吧?”
“姨父说过,就算不知道别人的后手,但也可以打乱对方的布局。我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他在哪里。”
南宫璞大笑,“我们家松然虽然老实,但真要惹,也是绝对惹不起。”
郦松然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是姨父给的人好用。”
“上次就和你谈过,要有自己的人。毕竟,你还要处理郦家的产业,不能一辈子让姨父、大姨帮手吧。”南宫璞语众心长道:“爹和你说过要怎么做的,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去试试?”
郦松然红了红脸,低下头,过了好一会,“我觉得,可能不太做的好。”
“松然啊。”南宫璞拍拍他肩膀,“你行的。为什么不再自信些?其实,洛云石能做的事,你都可以。凡事都有第一次,就算第一次不行又有什么关系?你是怕大表哥不帮你,还是姨父、大姨不帮你?”
郦松然点点头。
南宫璞叹口气,“大表哥不想逼你,但不逼你真不行。”
郦松然不好意思的笑笑,“大表哥,刚才说的是栖凤庄这边,三堂这边,也有几点。”
“噢?”南宫璞露出赞赏的表情。
“第一,很明显,铁刀堂没有参与。这里有个事,不过,我不是很确定。我怀疑,他们在转移财产。”
南宫璞点点头,“秦永森才是奸滑的那个,不排除这种可能。”
“第二,洪继朋和杨文田,他们二个似乎恩怨很深。而洪继朋不计后果的做法,我不太想得通。现在的乘风堂就是个空壳,所有的堂众都押货去了福州,总觉得会拿他们下手。”
“福州的事怎么看?”
“局。洛云石在泉州待过。乘风堂被坑了,不过杨文田也有出资,所以最近一直在倒卖洪继朋押给他的产业。不过,虽然不知道洪继朋从他那里借了多少,但这么多现银,不可能现成有。”
南宫璞想了想,苦笑摇头,“不外乎是让南宫氏卖单。和碧海堂联系过吗?”
“一开始就联系了。绸缎的事是有,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件事,大表哥可能早就知道。嗯,杨文田的家小全不在荆州,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我觉得这事……,不太好。”
“杨文田是洪老堂主的弟子,本就不是荆州人。他全家都在北直隶,听说老母还在世,不好举家离了祖地。”南宫璞低头想了想,又道:“你觉得,乘风堂,盐引的事有影响吗?”
“不好说。不过,那些银票做了标记,目前,还没人到银号兑换过。”
“呵呵,做标记也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这几天,我见见三堂的人,看看情况。你帮我约下荆州府,虽然来了,还是为了盐引的事,怎么也得见见父母官。现在……,你带路,一起去会会洛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