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床沿上，俯身抬手落到舒玖的脸上，无比珍视的注视着。
“你到底是谁？”舒玖就这么顺嘴问了一句。
“奥德维亚。”
“我问的是你的身份，你到底是谁？我老弟对您还那么……敬畏。”舒玖完全是任务者该问的问题。
很到位。
“魔帝。”邪魅的声音。
“神王。”矜贵温雅的声音。
而舒玖见到男人就这样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尤其还用两个人格表达出来，这是豁出去还是什么？
“你……”舒玖认为自己该说点什么才行。
因为在男人主动说出来，还曝露出自己双重人格的事实后，就像个可怜巴巴的孩子，坐在床沿上，耸拉着脑袋，时不时看看她，又马上收回视线。
总之，此时男人表露出来的小心忐忑，除了瞎子，都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