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探她鼻息,鼻息全无,咬舌而死。燃文?om
满脸满身血迹的文琪,手抖动了一下,摇晃着她的身体,似在为自己证白,不甘心被人如此说:“姑娘,你不能这样说我,我当时...”
身子歪坐在地上,眼神有些空洞:“你说的对,是我自己退缩了,有什么好解释的,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说再多,人死了就是死了,还能活过来不成!”
站了起来,晃着赵承眸袖子,双眼迸发着情绪:“何不尾随他们而去,端了他们老窝,我要端了他们老窝。”
赵承眸两手搭在文琪双肩上:“阿琪,你冷静点,穷寇莫追,我们又不知他们底细,连他们老窝在哪都不清楚,两眼一摸黑,只会成了人家手里的鱼肉。”
赵承眸扭过身子问老汉:“这里怎么会成这样?”
老汉看着一地血迹,捂着脑袋蹲下来身子,叹了口气:“这一帮贼子原本只是街头上的混混,有几个还是我看着他们长大的。
新兴县,大概两位也听说过,我们都是七年前迁过来的。
之前,颠沛流离,过着沿街乞讨的日子,后来在新兴县落了家后,父母怜其早年受苦,格外宠着些,弥补他们少年缺憾,慢慢就养成饭来张口的习惯,越来越吃不得苦,再大点,就和原著民,也就是还算殷实的孩子攀比,比不过人家,还不服气,慢慢养成了偷摸的习惯。
也怪当爹娘的,难道当真不知孩子干了些什么,护犊子,睁只眼闭只眼,这学好不容易,一旦走上邪道,拿过一次不劳而获的钱,哪还有心思干农活。
偷些钱,遛狗逗鸟,逗留烟花,出入赌场,这哪搁住他们这样摆阔,就和嵩山上的山匪们勾搭上了,方圆几十里的闲汉们如盯着臭蛋的苍蝇,臭味相投,嗅着味的都投到了嵩山,做了山贼。
这些山贼也要吃要喝呀,隔三差五地下来打秋风,方圆几十里的乡亲们大多如此,人心惶惶。
我们也想过搬离这里,可舍不得这得来不易的安定,大半辈子的漂泊,好不容易落了户,就算是死,要愿死在有家的新兴县。”
赵承眸道:“你们怎么不找县令大人讨要一个说法。”
老汉叹了口气,正要说话,闻迅的官兵就赶过来了。
赵承眸走至一位身材高大,脸形硬郎,刀眉,眼睛不大的官兵面前说道:“不知官爷如何称呼?”
那侍卫抱拳道:“是壮士把那些贼子们赶走的”,一面与赵承眸说着话,还一面吩咐一同前来的二百余官兵收拾街上的烂摊子。
拍了拍赵承眸肩道:“兄弟,好样的,也算给我们这些人长了些志气。我是新兴县捕头,唤我李刚便可,什么官爷不官爷的,再如此说,我都脸羞的该要找个地缝砧进去了。”
赵承眸皱了皱眉道:“此话怎讲?”
李刚道:“两年前,我们任大人也带人去剿过匪,只是,他们已成气候,我们攻入山寨时,匪徒们闻讯四处逃窜,当时,我们不以为意,还有点得意忘形,以为就是些提不起来的野汉子们,索性把他们一锅端了,省得再出来骚扰百姓
谁知这些匪子们并不如我们想象的好对付,山脉西面和南面连着绵延不断的林子和山岭,他们砧入林子后,我们就分兵追剿。
吃了不熟悉地形的暗亏,低估了他们的作战能力,别看些大字不识几个的糙汉子们,异常狡猾,似背后有高人指点,利用地形部署了很多陷阱。
几日来没杀了多少匪子,倒是我们这一方,清点人数时,两千人就剩下千余之众。
两千人,已是我们任大人能拿出的全部兵力了,这次剿匪失败,对我们大人打击挺大的,再后来只能是哪报官,哪救火了。
这不有人报官后,我们就赶紧组织弟兄们过来了,不过还是来晚了一步。”
赵承眸认真听着:“是这样呀!”
李刚又道:“哦,对了,我们大人也上奏过郡守林大人,林大人还派张部尉过来剿过匪,不过山匪们很滑溜,砧入深山老林,我方也只能扑个空,有了上次惨痛的教训,张部尉也不敢再深入,如此也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我们任大人就再也没有提过剿匪的事,只维护治安,哪儿有情况,我们就去救急。
这次壮士出手,也算灭灭他们的嚣张气焰”......
赵承眸与文琪两人暂时落脚到了县城中心的一家客栈。
中心地带,还算有些人气,大街上时常有捕快穿梭巡逻,比外围的街道治好上有了很大保障,倒还有些买卖。
看到那个姑娘被蹂躏的全过程,现在睁眼闭眼的都是那日的画面,身心不安。当然死在那日的还有别的小贩、路人,但都没有死在自己眼前给人的印象更让人难以忘怀,如刀刻入骨、心里异常憋闷。
更坚定了要去山上探探底的信念,若能把那对姐弟救出来,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不要再出现第二个如那姑娘一样的人生。
如此两人商议了一下计划......
再来交待一下武志县的情况,武志县会客厅
傅淳坐于八仙桌后面的主位上。
左下首是青鱼子,右下首是江惫,再向下就是文奉。
青鱼子低着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仔细想了想殿下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倒也算是一个为民做实事的王爷,虽然很多地方老施我都看不上,该肯定的地方,我施林也不含糊,就冲这一点,我施林低这个头也算心甘。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