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提溜着我的后衣领,大脚踹在我的屁股上...娘亲在一旁拦着,我倔强地就是不承认错误。
他说,‘你们兄妹是世界上最亲的亲人,相互抚持到老的亲人。’
我扑到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摸了一把脸上的印记还有唾液,脱下靴子狠狠在我的屁股上甩着。
娘亲一旁哭泣。
我鬼哭狼嚎,就是不承认错误。
他也是胸膛起伏,有点颓废,‘阿维,你是哥哥,你知道吗?你要照顾妹妹,照顾她一辈子,就算日后嫁人,也要照应她
的,你是一个男人!这是一个哥哥的责任和自豪...’
那一次打得我最重,晚上我发起了高烧,屁股也肿了起来。
娘亲用温湿毛巾给我边捂屁股,边抹眼泪。
而我皮得很,睡得很香。
睡梦中我扭转了一下身子,哦,屁股好疼。
迷糊睁开眼,看到娘亲,娘亲很美丽,我咧着嘴一笑,骨碌起身,搂住了娘亲脖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娘亲一脸懵愣。
还对娘亲说了一句话,“长大后我要娶和娘亲一样美貌的女子,就隔壁的阿秀吧!虽然她长得欠缺了一点,也勉强算安静,我不嫌弃她。”
双眉紧蹙的父亲哭笑不得,把我从娘亲怀里提溜起来,‘你小子,还阿秀,我看你还是欠揍,还和娘亲一样貌美的女子,她是我老婆,你小子一边去,就不该心疼你!’
不和你计较,本公子太困了,我在父亲脸上亲了一口。
他一脸懵愣,傻傻地笑了,‘认爹了!’
...”
回忆醒来,文奉双眼已湿,大男子头埋在了文琪床上,哭得稀里哗啦,“那是我们的父亲母亲呀,若不是赵真...我不能忍受你嫁到他家,不能忍受你生活在赵家,日后难道让哥哥与仇家以亲家相称吗?哥哥做不到呀!”
双眼渐渐聚拢,手放在了哭得呜呜的哥哥头上,她惨淡一笑,“哥,你想多了,我都已经做了选择,新兴县就做了选择,不是吗?我只是需要时间,哥,你给我时间,好不好?”
抬头看着文琪,神情略有轻松,手搭在她的双肩上,“阿琪,我们还要报仇,你要帮哥哥呀!”
文琪点头,“哥,你说得对,我们大仇未报,怎么能先倒下?那他们岂不要得意的!既做了坏事,天不收,我来收!”
听到文琪再次凌厉的话,哭的双眼模糊的文奉破涕一笑,“阿琪,你是我妹妹,就该这样!
起来收拾收拾,过几日便是长兄的婚礼,我们要笑着迎人!”
“嗯!哥,你不用担心我,我调两副药剂就会好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文琪淡淡一笑,“又害哥哥担心了,琪这么不争气,我也恨这样的自己!”
文奉拉着文琪起身,给她整理衣衫,给她洗脸,就像文琪十岁之前,既做兄又做母一样的照顾她,“傻阿琪,哥哥的傻阿琪,怎么越长越丑了...”
文琪也破涕一笑,“哥~”
“好好,不说不说!”
...
两副药剂后,文琪明显好转。
...
靖国公府书房
“参见殿下!”
“舅舅快起!”搀起赵真,而后傅淳又双膝跪地,“舅父,淳有一事相求!”
“殿下,这可使不得,有什么话,殿下只管吩咐便是!”,赵真连忙搀扶起了傅淳。
“若是玉之与她有一点可能,淳也不会这么强行而入,既然没有结果,当断则断,对双方都好!”,傅淳缓缓说着。
赵真皱眉,那天的事,郭历回来后也报告给他了,拍着傅淳的手,“阿淳你放心吧,过完年,我便会带着阿眸离开这里,到了临洮,什么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