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解法...按殿下所述,是有人误打误撞,解开了生命之门...头上最重要的莫过于百会穴、神庭、囟会、上星。
那就...”
听着王御医的言论,此时也不是胡搅蛮缠之时,钱、权、地位这些在遇到生命危机时,也无济于事,这不是杀几个人头,人就能活过来的。傅淳浑噩的思绪中透出一丝清明,“按你想的来!”
王御医试着问道:“那就百会穴”
没有马上应王御医的话,而是把文琪轻轻抱在了怀里,握住了她的小手,轻抚她的脸颊,眼神专注,声音略颤,“阿琪,本王知道你的神识还在。
你的神识还在体内,你的小手是软的,那你就给本王听着。
阿琪,你别忘了你也有你要守护的人,你舍得他一个人在这里吗?你狠心吗?
...
本王或许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但本王想做阿琪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你如果还这样躲着本王,那本王是什么样的,你也知道。
谁动的你,谁预谋的你,本王一个都不会手软,就在你面前,让你嗅着他们的死亡气息,让你听着他们灵魂在哭泣,让你听着他们死前的颤栗...直到你肯出来见本王。
阿琪,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也是一个重生命的姑娘,本王信你会躲着我,却不信你嗅着这些血腥之气无动于衷。
你会怒怼本王,某些人不至于死。
那你就站出来与本王理论吧!”
冰冷中的神识一个颤栗...
没有给文奉、沈向昭商量,傅淳直接对王御医道:“这种憋息之类的功法最忌讳的便是时间,时间拖的越长越不利,现在就行针吧!”
“是,殿下。”
半盏茶时间过后,感到文琪鼻息处有微风浮动,抱着她身子的傅淳双手颤抖,眼泪此时才落。
王御医额头汗珠已满,用袖子微微点了点,手又搭在她的脉搏处,蹙着眉毛,“虽有鼻息,脉息却还是弱如灯枯,时断时续,这,这”
傅淳紧紧抱着文琪,似这样,就算神识也会被禁锢在这个躯壳里,“已经通知康僮,最迟两日他也该到了。
王御医,这两日,你,你无论如何也要吊住阿琪的命,只要有鼻息就有希望。”
王御医叹气点头,搭在她冰凉脉搏上的手撤回,“那就先用参汤吊住命再说吧,只是,只是沈姑娘身子冰凉,就怕参汤也吊不住。”
“本王不放手,她就不会去..”
众人听的心里都是一颤,就连悲痛中的文奉也被傅淳动容。
此时听到小厮来报,说是沈大公子过府探望。
沈向昭听到后,揖手,“殿下宽心些...”,然后就什么也说不下去了,出门去接文敬去了...
沈向昭见到文敬自有一番经过要说,暂且不提。
室内,王御医劝解,“殿下,您,您还是想开些...”
摆了摆手,“都出去吧!”
看着傅淳怀中的妹妹,赵承眸要了她的心,而他做哥哥的要了她的命,独独傅淳,虽霸道强横,却是爱阿琪到骨子里的,他的行为失常,他的疯言疯语,皆因最心里的女人,文奉不知如何是好。
傅淳语
言不容拒绝,双目已红,泪珠滴下,却不愿让人看到,“她,她是本王的瑞王妃呀。”
看着强硬的瑞王如此的伤情,文奉举在半空的手耷下,阿琪只要能活着就好,默默退出...
王御医诊过百会穴后,意识复苏的文琪如坠冰窖,好冷好冷,又嗅到了那股兰花香,是那个讨厌的人吗?他怎么又出现了,为什么每次都这么讨厌,这次还会强行喂那些苦得想死的药吗?千万不要再喂什么苦药了。
等了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嗅到那股难闻的药味。
寒冷中感到暖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使劲抬手想搂抱暖源,抬,抬不起来,颓废地放弃了挣扎,莫明有些烦躁,明明暖源离自己好近好近,却又好远好远,在沮丧与寒冷包围的微弱意识里,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浑浑噩噩中,感到头上又滑下两滴泪水,和沁馨院时的味道一模一样,是谁在哭,是你吗?兰花香,那个讨厌的人吗?他的眼泪好悲伤,他的眼泪滴得自己好忧伤。
我这样的人呀!不会做女人,不会迁就他人...我的心,我的心已经给了他人,还能拿回来吗?
哥哥说,我不可以和他在一起,我自己也告诉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可是我的心却没有了...
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呸,不是女人,我才不要做女人。
你好傻,对,我也好傻...
这对你不公平,所以我不愿意,不愿意你只为填补这段空白,可你却不明白我...
扎着你,就是不想你靠近我,你有你的身份,你有你的地位,你有你的担当,这样算说起来,倒是我沈文琪不配。
我已经负了一个人,还要再伤你的心吗?
我不想再负一个人...
你别哭,我不知如何不亏欠你...
你不用睡觉的吗?你为什么比我还伤心...
兰花香,冰冷,霸道又温暖,兰花这个让人讨厌的味道竟也有了温暖...
琪的感情走的有多远,多远的路上却都有你的出现,你的见证,我与他也好,与你也好,始终都有你的脚印,为什么,老天,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三番五次与我都是性命纠葛,你三番五次与我纠缠不清,你说过,需要你时,你就在我背后...
你做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