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周撇了一眼傅潜,拍了拍妻子,对妻子温和一笑,“阿淳不是在说我们!”
想起不日前勤政殿傅周的大出风头,傅潜忽站起来,“老四果然好命,勤政殿一副好口舌,几句话沈尚书二公子沈文奉日后只怕要感念你的知遇之恩,现在又在施恩三公子吗?”
傅淳一拍桌子,压了压情绪,“皇兄,淳累了!不要什么事都带到淳的后院里来。后院之人喜清静,他需要淳的照顾,这就不留几位了!”
傅潜一笑,“老五你做下的丑事,还敢这么堂而皇之,现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你一点都不顾忌皇家名声吗?”
淡淡回头撇了一眼傅潜,傅淳缓缓道:“你们稀罕的淳不屑。
难道淳的私生活,皇兄也要干预吗?
就算想要逼淳就犯,那也要等皇兄有了这
个资格。”
傅潜一噎,“傅淳你...好狂妄!”
“正因有些东西我不奢望,所以我可以!
皇兄还需谨言慎行,你还有机会!”
傅潜哼了一声。
...
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正是小郡主傅乌珠,端着一盘糕点进入会客厅,发现了屋内的异样。拿出一块向傅潜那里递了过去,“皇伯父尝尝皇叔后厨的糕点,味道不错。”
傅潜甩了一下袖子。
小郡主一笑,蹦蹦跳跳来到庄王身边,拉着母妃与父王的手,“我们回府吧,那人我已帮你们探望过了。”
牵着庄王妃与小郡主离开了坐席,傅周与傅淳告别,“改日再来看他”。
又向傅潜拱手,“皇兄是不是也随周离开,改日再来拜访。
探望病人,本是好意。
走前,周倒有一句要告之皇兄,莫要让他人误会皇兄别有用意!”
傅潜哼了一声,“吾与沈文琪有些源远,也算生死之交。
本就是探望他,反倒是你们,藏藏掖掖,倒像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无论傅潜说什么讽刺之语,傅淳无二话,一句未为自己辩驳。
傅周向傅潜揖手后便带着妻女先行离开。
傅潜望着那一家三口远去的背影,甩了一下袖子,“无趣,吾这就走,既然与故人今日无缘,改日再来就是了。”
...
豫州传出斩首十几人的官员...
唯独王珂庸一府留住了首级。
王珂庸多方探查,才知京城的女儿王玉婉这里出了差错,长长叹了声气,家人安顿好后,背着包袱赶往京城,向傅淳这里请罪...
瑞王府王玉婉住处
王珂庸长长吐气声,把罪证拿了出来摆在了王玉婉面前,王玉婉泪如雨下。
...
王玉婉把前因后果详述了一遍。
王珂庸劝解,“即已有了沈府的骨肉,现在唯一活命的机会便是沈文琪...
日后好好过日子吧!有些事不是你能插手的,想要做些事,先得站住脚...”
...
从瑞王府赶往回老家的路上,王珂庸看到前面出现几十个黑衣人。
王珂庸身子向后退去,紧张地盯着前面的人影,那位男子的背影好熟悉,是瑞王,他连忙跪在了地上。
男子未回头,只摆了摆手...
他被拳打脚踢了一顿...
男子的声音,“知道为什么吗?”
王珂庸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知道知道,爷饶命,王某知情,王某捡回这条命,有生之年,必当赎罪。”
男子听到他的这句话,犹豫了一下...几十黑影渐行渐远,远离了王珂庸的视线。
王珂庸被揍一顿,却是长长吐出一口气,仰天大哭又大笑了起来,总算心里踏实了,后半生又能团聚了,做人难...
...
瑞王府
两日后,文琪也得知了傅淳为她,杀了那次的全部参与者,唯独留下了王玉婉还有小玉,文琪长长叹了声气,他爱得深沉而霸道,眼角有清泪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