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其意不言自明,我们三位嫡皇子是不是只有让贤?
还有,他一个兵部尚书,连翰林院未来人力都用心关注,翰林院沈文敬也做了刑部主事,这是连刑部都算到里面了。
与沈文敬交好的卢寻,寒门子弟,现在勤政殿当差,做了父皇侍读。
沈文敬与卢寻走出翰林院也算平步青云了,这些就算大臣也说不出什么,并无出格,二甲进士成绩在那儿摆着,可吾心里就是不甘,老四这不明摆着培养自己的势力吗?”
杨侍讲叹了声气,“现在庄王势头正盛,不可与他硬碰硬,六国之所以能与秦国抗衡,那是联合的力量,殿下现在不如效古人而为!”
傅潜点了点头,“秦之强大,六国又能奈他何?”
杨侍讲倒也没有那么灰心,“盈之必亏,盛极反衰,秦楚沉浮,后况如何,胜败五五而已!”
傅潜也打起了精神,只是想到傅文与傅峻,又叹气,“傅文只读圣贤书,根本用不上力,阿峻吗?只怕他的野心比吾也不小,父皇对他一直另眼相待,更胜吾呀!到时,不定谁给谁做嫁衣呢?”
李侍讲低头不言,久久再进言,“无论如何,殿下与三殿下都是要近一层的。”
傅潜头痛,揉了揉眉心,“余腾,你且下去吧,待吾仔细想想。”
杨侍讲只得退下,走前还是叮嘱,“殿下松快身心也就算了,那种药还是不要再碰了。”
傅潜揉着眉心,略有不耐,向外摆了摆手...
...
瑞王府书房
盛明十六年正月十一,正襟危坐在书桌后面椅子上的傅淳,把玩着那个画着蛋壳的小葫芦,唇角微勾,缠缠绕绕...总是有缘份的,很好。
手指弹了一下葫芦上面露出来的小截藤蔓。阿琪,你这个调皮的,脑子里竟想过要磨刀霍霍对付本王!...想着,心里有点甜滋滋的,又有点心酸,能与她在一起,真的挺不容易。
本月十六就是你的生辰,该送你什么礼物好呢?
不沾女色的傅淳眉头紧锁,还真不知如何讨她开心。
珍珠玉件,太普通了,该如何呢...
玉之,玉之倒是懂这些男女情事,眉毛皱了皱。
想起玉之送她的那本军事阵法之类的书,她应是对这些玄机之类的书感兴趣。
...
手指划过书架上的一排排书,选了几本,又皱眉,“来人!”
王琛走了进来,“卑职在!”
“吩咐下去,给本王搜寻天下奇书,不要太张扬,阿琪不喜劳民伤财,低调些行事!”
“是,殿下!”
...
又给师傅去了一封书信,师傅他老人家珍藏有这类书籍。
...
王琛又呈上一封书信,正是鄣郡邱榛写给傅淳的。
信上内容大致是:“私盗盐资重要人物已出现,竟是在鄣郡郡守任粟小舅子王阅枫的青研斋发现的,现已逃亡扬州寿春...”,邱榛写此信时,并不好受,至于奉灵,邱榛只派人寻找,并未四处张扬,他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
手指夹着这封书信,傅淳眉毛紧锁,鄣郡与寿春...无论如何,都要早日起程返回了,可阿琪,也好...陪她过完元宵节便动身。
打定主意,想到她的生辰,以拳抵唇咳了咳,“王琛,给本王想想,王妃喜欢什么?本王要送她些合心意的!”
王琛摇了摇头,“王爷,琛,琛也没有女子呢!”
点了点头,记起鄣郡的邱榛口中爱打趣些桃色玩笑,大老远都能听到他口中那些不着调的香艳之事,荤段子说起来没有重样。
然后,然后,傅淳就提笔两封,一封关于鄣郡公务。
大致内容是,“自南至北,以鄣郡为中心建立沿海防线,对东裕岛全线封
锁,切断他的经济线,看他如何过活...”
另一封便是关于女子私信,大致内容是这样。
...榛常游于红尘,知之博而专,本王有一事相问,不知女子所喜何物?
...
难掩追到文琪的喜悦,很想宣扬自己的心情,竟还给出了解释。
又加了一句,内容是这样的。
...
本王的瑞王妃是最独一无二的,寻常之物打动不了她。
她,她古灵精怪,喜游历,喜新奇之物...
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本王静等回音,什么时候回信都行,本王与她的日子必会长长久久...
...
这种情绪难以控制,又给鄣郡的吴孙去了一封,当然先提及的也是公事,末尾捎带了几句,‘王妃已入住过瑞王府,吃得惯瑞王府的饭菜,用得惯瑞王府上的人,住得习惯而惬意...’
还要再给何长史写一封,压了压自己的心情,以阿琪的性子,未及笄之前,还会四处游历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男子打扮也好,干什么也都要方便些。
心情未尽,强行停笔了...
...
傅淳除了询问手下的光棍汉子们外,竟还向父皇、皇兄讨问了
盛明帝与庄王想法各不相同。
盛明帝:傻阿淳...
庄王:果然是温柔乡,英雄冢。
阿淳是无女色则已,有则是专宠,傅家竟出了一位情种,当真不可思议...还是给支了些招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