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涵气极,“你你你,看着一副文人模样,怎么竟是竖子行径。”
文琪看着邵涵冷哼了一声,“琪从不以君子自居,那又如何?”
文琪又瞪着贺月辰,“给本公子松开。
陷殿下于不义之事,本公子还未与你算帐,怎么,你也想我如此给你算一算吗?”
贺月辰搬出傅淳,“殿下就不管管身边之人吗?”
傅淳淡定喝着茶水,“他说的就是本王说的!”,倒是看着贺月辰拉扯着文琪的衣袖,“倒是贺公子,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贺月辰给憋了个铁青,只得讪讪松手。
邵涵也深深看了两人两眼。
邵涵看着自己的衣袖,“小公子也请自重!”
文琪无动于衷,冷冷哼了一声。
邵老您遇到这类文人中的泼皮,也只能自求多福了,月辰也无计可施呀!
扯着邵涵的衣袖又用了一分力,文琪看着邵涵,“搬出谁来,琪也不听,邵老不用再费这个心思,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拟定折子戏的章程。”
“你你,你这小娃,欺人太甚。”
“哼,随便你如何说?如何想?琪不在乎!”
...
邵涵无奈,手中还有那副画呢,又叹气,虽不知贺父到底参与了多少,定与他有些关系。
若自己再贸然出手,或许会更加错综复杂。
事关瑞王,有可能还会牵扯皇位。
背后是权利的漩涡,又岂是自己一介文人可以摆平阻止得了的。
可是,即便不愿涉足于此事,可已泥足陷入,只得尽量弥补对瑞王的亏欠。
此事件之后,隐居远方吧。
邵涵点头应允。
贺月辰哑然,深深看了一眼文琪,这样的也可以。
文琪向贺月辰挑了挑眉,松开了邵涵的宽袖。
贺月辰想到眼前自己的事,连忙与文琪套近乎,若是李府赴约,带上此人,那应该有点意思,弯腰一揖,“陈公子,月辰倒有一事相求!”
文琪摇着折扇,“哦~,贺公子客气,不妨说来听听!”
“几日后李府上的百花宴,可否陪在下一同前去游玩。”
什么百花宴之类的,文琪就头大,不就是相亲宴吗,好不自在的,捂住了双耳,“贺公子,你说啥?”
贺月辰拿开他的双手,轻扯唇角,对文琪冷哼了一声。
文琪讪讪一笑,“那样的场合,我会头晕,我可不是有意驳你的面子。”
贺月辰点了点头,“信你,我也头晕!”
...
饭毕,贺月辰拉着邵涵要下棋。
邵涵听到是贺月辰所请,一副兴趣缺缺,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
贺月辰也想学文琪来一招胁迫,“邵老,您要是不同意,不同意。”
邵涵只淡淡撇了一眼贺月辰,便不再看他。
贺月辰放出狠话,指着文琪,“此人我便不带走,烦扰你几日。”
邵涵只一笑并不答腔。
文琪向邵涵一揖,“琪这便告退,那小子的话不听也罢”,偷偷瞄了一眼贺月辰变幻的脸色,正向自己咬牙切齿呢。
贺月辰一副气极败坏,坐在邵涵身边,赌气道:“我不走了,邵老,您看着办吧!”
...
邵涵抬头看了一眼傅淳,“殿下棋艺倒有所耳闻,不知老朽可否一睹风采。”
此话一出,傅淳也有些手痒,之前倒是他一人下两人的棋,棋逢对手,人生一大快事,也听闻过邵老的棋艺不错。
又撇了一眼文琪,宠溺一笑,闲暇时倒与她下过几盘棋,复棋确实是高手,只是下棋。那人,她呀,悔棋、臭棋不断。
文琪看着今日人蛮多,下棋应有些乐子,不住点头,“好呀好呀!”
一旁的贺月辰真想敲她脑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再点头也不管用呀。
此时就听到言语不多的傅淳开口了,“好!”
...
别说,邵涵与傅淳棋艺相当,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都过去了,棋局胜负难分。
文琪与贺月辰无聊地在棋盘周围转圈圈,两人同时摸着下颌,同时啧啧,又同时指着棋子说着评语,不该这样走棋,应该如何如何。
招来多次邵涵的频频侧目,两人又同时讪讪。
傅淳站了起来,把文琪推到棋盘前面,“阿琪兴致这么高,那就来一局吧。”
文琪扭动了一下屁股,站在边上指点棋子蛮有意思,现坐在这里,屁股下面的坐椅都觉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