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狭小的树洞之中,为御手洗处理完烧伤的冬夜,走出了洞穴,深入雨夜的他,为了不至于莫名的成为别人的猎物,他要做好必要的示警工作。
冬夜离开的树洞之中,御手洗因为伤势的问题陷入了睡眠,靠着墙壁的日向雪,此时此刻就睁着眼睛,就这样感受着那一切的黑暗。
她的伤势比起御手洗要麻烦一些,左肩膀虽然被止血之后包扎好了,但是苦无不凑巧的扎穿了琵琶骨的位置,因此疼痛是不能避免的,而且在接下来的考核之中,或许是不能运动了。
火焰将黑暗挤压到角落的时候,冬夜回来了。
一如之前的夜晚,带回来了被浸湿的木材,以及这个夜晚的食物。
木材在火遁忍术,奢侈的烘烤下至少有着能够使用的程度,带回来的野猪的尸体被冬夜用苦无解刨,做好简易处理的冬夜,开始制作夜晚的晚餐。
时间流逝,等到御手洗被香味勾动了胃里的馋虫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多久?
“晚餐好了吗?”
沙哑的音色是疲劳和伤势的双重打击吧。
“该说你的鼻子很好吗?还是说你醒的挺及时!”
代替了一向会说出这样类似的话语的日向雪,冬夜从野猪的腿部切除掉一块烤肉,也不打算走动,直接抛向了御手洗、
“谢了!”
稳健的接过了烤肉,随后沉浸于肉类的美味的他,却在最初说出了一句感谢的话。
“被你这样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后。”
抱怨了一句之后,冬夜起身将切除掉的另一块烤肉,走动了几步,递向了蹲坐在地上的日向雪。
“谢谢!”
轻柔无力的声音,让人提不起干劲,是因为失血的原因吗?那张脸比往常都要显得苍白太多。
解决掉晚餐的三人,御手洗和日向雪因为受伤的原因,能够理所当然的享受身为伤员的待遇。
夜晚,孤寂一人,冬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最多就是无聊的时候,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就比如现在,他手中泛着微弱的蓝色的光亮的短刀,它轻巧的重量,能够增快出手的速度,它锋锐的双刃,都将是收割生命的方式之一。
旋转着在手掌和手背之间不断穿插,刀刃的蓝色光华在黑暗之中勾勒出了各种不可思议的轨迹。
对于这柄战利品,即便过了两个多月,冬夜也依旧在学习着不断地适应它,每天夜里他总会重复着这样的行动,就像是对待情人一般不至于冷遇了它。
“还不想睡吗?”
往日习以为常的情景,今夜多了一名观众。
“抱歉!”
女性的声音,在这个队伍之中,只可能是一个人,当然即便不需要如此,也能做出判断就是了。
“为什么要道歉?”
面对着树洞外面的世界,并没有打算转身的想法,因为,对方或许更习惯这样的方式进行谈话,作为一个“温柔”的男人,他至少还是有着这样的觉悟的!
“因为我的原因,所以御手洗才会受伤!如果我当时没有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呆滞,如果我及时的反应过来!他就不会受伤才对!“
雨声有着弱化的趋势,让对方的话语能够很轻很小声的,正好传达到冬夜的耳朵里。
“当然,除此以外,导致的其他的后果,我也不会否定,甚至最糟糕的可能是我们都将在那里死掉!总之,一切!”
“都是我的错!”
“是吗?你是这样想的呀!”
对于她“自以为是”的发言,冬夜做出了平淡的反应。
“如果你觉得愧疚的话,应该道歉的人也不该是我才对吧!”
“为什么不亲口对他说,是想要通过我帮你传达这样的事情吗?“
每说一句话,留下了让她反应的时间,但是最终,她都重复的给予了沉默。
“你果然,最差劲了!”
“最差劲,最胆小的女人,然后总有一天,你应该会后悔的吧!”
对于她的想法,冬夜不想去干涉,但却不由得想要做出评价。
“和这没有关系吧!”
“为什么没有关系!”
恼羞成怒吗?冬夜的声音莫名的提高了一些,虽然没有质疑的意思,但是语气难免尖锐了一些。
“就像你想要去了解“流川冬夜”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会有人想要尝试着去了解“日向雪”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想要知道吗?”
“我关于日向雪这个人所作出的认识!”
他这样的说着,眼睛盯着日向雪,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像是要把她的一切给看穿。
“不想!”
“自以为是,自我意识过剩,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拒绝了!
从某种意义上,无视了对方的回答,冬夜将他的看法!
对日向雪这个人的看法,说出!
“你以为你的道歉能够改变什么吗?”
“如果不能改变的话,那么道歉还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的事情就不要去做!”
“而会去做这样的事情的人,你,只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自作主张的将一切把一切的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你到底是该有多么的让人生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同样认为,今天面临的失败,是我个人独断的错误!”
他这样说,他也曾经这样的思考过,如果当时!
“我当时应该选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