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在死亡森林的考核里面。”
迎面吹着自下而上,由街道的通道之中灌上的烈风,无暇顾及再一次,更惨烈的被吹散的乱发,拍打着脸颊的微弱的疼痛,竟然能够让人冷静下来,如果不亲身的体验一下,或许也并不清楚吧。
“你看见了什么?只告诉我这一点。”
只是个什么样的问题?也许是比想象中算不上好的问题,但或许是会试着去回答的一个问题,特别是“只告诉我这一点”,这样的不会继续多问下去的说法,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我看见了的,应该是全部??????的大部分吧!”
“在这场考核中,做了一切的是宇智波信奈,虽然这样的说法很模糊,不过无论是日向凌华,还是其他人,从某种角度来说,都只是宇智波所利用着的家伙罢了,说是棋子也不算过分吧。”
“你这算是替日向凌华减少罪过吗?”
日向雪所憎恶的存在,欺骗了他们的家伙,间接意义上将御手洗洁变成现在这样的状态的人物,但突然被解释成为,单方面被操控着的人偶,少许的反差也足够抵消一定程度的厌恶吧,所谓的“洗白”也不为过。
“作为他的表妹,我为他低级的做法感到厌恶,作为日向一族的族人,更没有理由去原谅一个与宇智波一族有所牵连的家伙吧。”
从家族的底线上否认了存在吗?不过,无论是日向凌华还是宇智波都清楚吧,彼此之间的合作不能为外人所知,所以,不存在哦,明显的能够作为证据的东西,能够让日向凌华担心的不存在假想这一个选项吧。
即便是日向雪,她此时此刻的发言,也是基于事后的想法,更多的是她个人的推断吧,但是她其实也并不能够理解吧,促成两人合作的基础,只是大概可以联想到的方向吗?
“宇智波信奈吗?他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他吗?一个很无聊的天真的家伙。”
不经意的口气,毫不在意的说法,就像是快从记忆中消失掉的某一段细小的无意义的回忆。
“是吗?竟然会被你这样的家伙说出类似于无聊的家伙,这样鄙夷的评价,对于一个死掉的家伙而言,还真是可怜呢。”
“事实上,他或许很有趣,但是我并没有时间体会,所以他留给我的只有无聊。”
冬夜表现的很舒适的坐在砖瓦上,勉强算上立直的背部靠在墙壁上,右腿平躺,左腿膝盖弯曲,双手后撤,叠在一起的在头部和墙壁之间隔上了肉质松软的屏障。
再配上说话时就会变得格外抑郁的眼神,会不会很帅气,这样的想着,或许就能理解类似于这样做的家伙的想法了吧。
“虽然自认为在说些很帅气的话,但是起码先让人能够挺明白吧,这应该是维持对话继续下去的标准吧。”
“因为我想尽快结束,就这样由你主动终结谈话,不是很精明的判断吗?”
“毕竟没有具体的接触过,即便你这样跟我说,相比之下,或许也没有很深刻的感觉吧。”
相比,也就是有将他用作对比了吗?相比于只存在了战斗过的记忆的宇智波信奈,和他们一同经历过两天一夜的日向凌华的背叛,所遗留下来的印象无疑更加的深刻,这一点并不可能否认。
“你对日向凌华的看法,在最初相遇的时候,出现了前后的矛盾了吧。”
“他不是会和人合作的家伙,他不是会特地和我相处的家伙,他更不会是放弃简单的做法的家伙。”
“对人的固态认知与现实的做法产生了不同,而不同诞生了违和感,而违和感让人想要好奇的去找到答案。”
日向雪的视线凝视前方,笔直的,无暇他顾的,因为她想要,避开那双像是能够看透自己的目光。
对某一个人的看法,光是从旁观者的角度,刻画出一个人的人物形象,往往是基于他的熟人对这个人的评价,然后以现有的材料进行模仿,猜测,推断和完善出来的。
人物形象,所带来的作用是很细小的,但却是真实存在着的,就像是某一起犯罪的发生,存在两个嫌疑人,其中的一个人是人人称道的好人,另一个则是留有惯例的坏人,那么人物形象就会让人先入为主的断定是后者。
基于人物形象,能够大致的认定他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所以日向凌华对日向雪所产生的平日的印象,自傲,光是这一点,就注定他不会选择和他们合作,但是他却偏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违和感,对日向雪而言很明显吧,所以她意识到了的情况下,想要试探日向凌华的真实,但是这样的情况在不久之后,就因为日向凌华主动离开而得不到了答案。
违和感的真面目,或许一直延续到最后,然后因为他真正意义上认同了的背叛得到了粗略的解释,但是依旧存在着吧,自傲的他从一开始会选择这样麻烦的做法。
“如果说和我们的相遇,和我们合作的目的,这一切都是被人操控,不,被人要求的话,也就不是不能理解了吧。”
“宇智波信奈,一个无聊的家伙,一个和日向凌华可能有所关系的家伙,事实上,他确实是最可能做到操控别人的这样无聊事情的家伙。”
“他让日向凌华接触我们,达成了无聊的合作,然后却又在明显的被怀疑的时候,又单方面的离开我们。”
“并不是取得信任,而是短暂的接触,你不能理解的,应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