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方,冬夜又开始了往常的锻炼,对他而言,这就是日常,无非就是换了个地方,因此多花点时间等待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
又是枯燥的一天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就这样消失了,冬夜沉默着一如平常看不出情绪。
他并不是没想过放弃,但是事实上,在他选择和纲手搭话的那一瞬间,或许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木叶村的医疗忍者,纲手姬,正横隔在冬夜和医疗忍术之间,她到底在思考些什么?冬夜不知道,但不妨碍他想要去知道,甚至猜测,自己会被医疗忍者列入黑名单之类的。
玩笑?考验?还是赌博?三者仔细感觉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对于冬夜而言,无论那一种都并没有不同。
第三天来临,之前的那天晚上,迈特戴就站到了冬夜的家门前,伤愈好的他已经等不及的离开了医院,顺带着迈特凯当时也在沉睡之中被带回了家,除此之外这一天和往常一样。
冬夜继续着,然后依旧和往常不同的是,冬夜在夜晚即将到来之前提前离开了,他还是要选择询问一下其他医疗忍者,毕竟一切也有可能只是他自我意识过剩什么的。
事实证明,冬夜的猜测似乎成真了,厚着脸皮的他一连遭到了木叶医院所有医生的拒绝,虽然有因为他年龄小的缘故,但是冬夜还是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闪烁不定的无奈。
纲手吗?冬夜向来不逊于以最大的恶意猜测他人,但是即便他证明了什么事实,他也并没有办法。
第四天,冬夜继续着,他无所谓的持续了这样的过程,不过和往常不同的是,一旦五点度过,他就会离开,然后去到熟悉的郊外,和迈特戴联络交情。
冬夜也并没有忘记旗木朔茂的话,他想要走进迈特戴的心理世界,但是总是沉默着的他不习惯用话语来传达自己的想法,于是他选择了最笨的方式。
和迈特戴进行单纯的体术对战,这就是冬夜选择的方法,情绪,担心,关心,什么的,全部的,一切的,都一股脑的丢给了战斗,通过战斗了解彼此,简单粗暴。
提出这样的事情的当天,或许最初迈特戴的讶异还有印象残留在冬夜的脑海,但是之后,这样的记忆就消失了,伴随着强烈的不甘和好胜心被埋没了。
迈特戴很强,冬夜曾经无视过这个事实,之后又正视过这个现实,但是最终将这准确表达出来的,还是当冬夜被那刹那闪烁到头上的一拳砸晕的时候。
一击!或许是冬夜过分的自信,强烈的要求他不许放水,然后,就这样简单而彻底的被粉碎了他幼小的自尊。
他最终还是放水了,除开他的攻击最终只是打晕自己,冬夜大致还能够猜到他身上的负重的强度,而他打晕自己之前,还保留着那极限的负重。
那之后,并没有要求迈特戴放低攻击强度,冬夜也找到了除开枯燥的训练以外的唯一乐趣。
挑战迈特戴,然后晕倒,然后醒来的同时就开始继续挑战,继续晕倒,完全重复在晕倒的漫长和醒来的短暂这两种模式之中。冬夜或许就像是薛定谔的猫,在没有人知道之前,保留着生与死两种状态的存在可能。
事实上,这就是作死,但是这样的作死之旅已经成为了冬夜的消遣,然后,就这样,一切又持续了一段时间。
一个月!从纲手说过那句话之后,冬夜已经在这块火影岩之上等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很长吗?
并不,因为冬夜根本没有感受到时间的流失,或许在他的记忆之中,关于纲手的那一次会面极大可能已经遗忘了吧。
驱使他继续来到这里的,此刻也只不过是一种在短短时间内形成的习惯吧,或许之后的一年,两年,十年,只要有可能,冬夜都会持续的到达这里吧。
过了五点?在没有钟表的帮助下,任何大致的时间感觉其实并不严密,但是对于冬夜而言,做出判断并不困难,五点还没到,稍微再停留一会儿就离开。
走了?又过了一会儿,冬夜停止了单手俯卧撑,从地上爬起,带着跟迈特戴交手(被虐)的期待准备跑步离开。
但是出乎冬夜意料之外的是,黑夜之中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长时间处在黑暗之中,眼睛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状况,因此当对方走进一定的距离,冬夜还是很简单的认出了她的身份。
“纲手大人?”即便过了一个月才再次看见这个女人,冬夜也并没有愤怒,他平淡的喊着对方的名字,尊敬的在后面带上了“大人”的称谓。
或许是冬夜的喊声,对方走动之间的步伐突然的停止了,寒冷的风在两人相隔的距离之中呼啸而过。
“冬夜,流川冬夜。”如果最初的是指这片冬季的黑夜,那么之后则是确定了对方在说自己的名字。
“是的。”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声名斐然的三忍就有所紧张,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平静!
“你希望我对你说些什么吗?”她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冬夜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线索。
“不,不用。”冬夜不屑于撒谎,因此他抬头,对视的瞬间,让对方能够看到他说的事实。
“是吗?”
“是的。”
对话凝滞了,沉默下来的气氛,冬夜一如既往充当着话题的终结者。
“明天。”她突然就这样的提及到,那未来不确定的时间。
“明天依旧是这个地点,时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