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夸张可笑衣服的人,很快乐的走近了悬崖边。”
“他的表情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危险边缘了。也许他会继续往前进,而掉入了悬崖,也许他会回头走,选择别条道路,一切都是未知的。”
没有做出回答的冬夜,十指叉合,透过上方刺透而出的视线。
“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的他是十分自得其乐的,内心觉得非常愉悦的,有点盲目乐观、有点不畏艰难,这就是他的性格。”
“你是在形容我吗?”面对自顾自的话语陈述,迎面的那双眼睛传达了这样的意志,勾动了好奇心的他,至少暂时有着继续听下去的兴趣!
“旁边有一只狗跟着他,似乎是在提醒着他,危险就在眼前,似乎想唤回他,面对现实的世界,但“愚者”此时此刻的心,已经被快乐愉悦所笼罩了,他当下只想随心所欲,下一步怎么走,都还是未知数呢!”
“你是在讲故事吗?”
“是个笑话,如果能让您笑一下,我或许也会很开心的!”
因为冬夜过分形象的描述,那幅能够定格于脑海之中的图景存在了,而在旗木朔茂看来,他的形象似乎和已经跨出了下一步的愚者而重合了。
“很愚蠢的家伙,所以是个很好的笑话。”展露的微笑似乎接受了冬夜的说法。
过于盲目、不顾现实的、横冲直撞的、拒绝负担责任的、违背常理的、逃避的心态、一段危险的旅程、想法如孩童般天真幼稚的。这是旗木朔茂的自我看法!
“其实,这根本不是一个笑话!”对比于微笑的木叶白牙,面无表情流川冬夜的脸,或许有细微的对比往常的认真!
盲目的、有勇气的、超越世俗的、展开新的阶段、有新的机会、追求自我的理想、展开一段旅行、超乎常人的勇气、漠视道德舆论的。这是流川冬夜对旗木朔茂和他自己的看法!
同一幅图像,做出了两种判断的两人,却一同的没有将各自的揣测说出口。
“今天就打扰到这里了吧!”
“要回家了吗?”
看着一边说话,一边将茶水饮尽而站起的冬夜,他感受到了对方离开的想法。
“是呀,毕竟天色也不晚了。”
“你想要的答案都得到了吗?”
同样站起,身高差立刻变得明显的旗木朔茂俯视了冬夜。
“得到了,不如说。”
“看到了。”
看到了觉悟,绕过对方的身体,缓慢的步伐开始走向门的方向。
“假设!我是说如果。”
“如果你不存在于木叶村,未来又会发生什么?”
······
“我并不相信未来,不如说,想要知道未来,只可能和我一样吧!活的更长一些。”
活的更长,停下的脚步因为结束了回答,而恢复了行动的yù_wàng,同时也为了远离身后那冷冽的杀意。
·······
人类的本质是yù_wàng人类会被yù_wàng支配人之初性本恶,所以人类行善的话那就不是本性只能是虚伪,即是虚伪也是伪物,也就只能是伪善伪也就是人为的善从一开始就纯粹是伪善。
正因为如此,其中才存在善的意图;真物和与其完全相同根本区别不出来的伪物,哪一个更有价值?
真物和伪物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当然真物要有价值啊!
但是如果两者的价值都相同啊?伪物才有压倒性的价值!
因为!只要拥有成为真物的意志伪物就能够比真物更像真物。
所以,和伪善者的你,不相同的是我,一开始就只想成为伪善者的我!
世人皆伪善!
而我!
不过是其中的佼佼者!
······
伴随着背后的关门声,流川冬夜没有回头,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
激昂的撞击声交织鸣响着。
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挥出的黝黑色的苦无,还有从正面将其击落的水蓝色闪光。在美丽夕阳的俯视下,苦无与短刀数度交锋,青年男人与黑发小鬼重影叠嶂。
延伸在石板地上的少年影子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前挑战,几乎到了憨直的地步,而每一次都遭到青年男人的影子弹飞、震开,然后败得体无完肤。
激烈的锻炼在忍者训练的对战场之中如火如荼地进行当中。
此时大蛇丸放下了苦无,像是在说稍事休息一般,在他面前的冬夜正气喘吁吁、俯视着自己的身体。受到夕阳光灼烧,满是大汗的脸庞与伤痕累累的肌肤、衣服一切都诉说着修行内容的严苛。
冬夜手上低垂着的短刀,闪耀着淡蓝色的光华,是之前那场生死之斗最后遗留下来的战利品,相比于制式苦无,无论质量,长度,锋锐都异常的契合冬夜的脾性。
对于这把遗落到自己手中的短刀,冬夜为他选择了一个名字“水华”。
“发生了什么事吗?”
“什么?”面对着靠近自己的大蛇丸,冬夜没有在意。
“难得的任务之后的休假,你就不想要安静休息的待在家里吗?我可没想到你会主动要求锻炼,还是说你只是个单纯的受虐狂。”
微微的汗滴存在于他的额头,看到自己这样难得的战果,冬夜是该高兴吗?
“感觉真的很奇怪。”
“什么?”面对讶异的表情面对自己的冬夜,大蛇丸似乎有些反应不及。
“我还以为大蛇丸老师,不会问我这些听上去就很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