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夏舒秋请林宝喝茶,是提醒他,红豆之死不会这么简单的收场了。
那女孩的背后不简单,而背了最大黑锅的林宝,自然逃不开报复,只是看林宝的态度,一点都没害怕的意思……云淡风轻。
“你还是小心点好。”
“谢谢嫂子。”
说到这,夏舒秋随便聊起家常:“你和安琪,最近关系不错?”
“有吗?”
“安河身边的潘茹去帮你了,这事我知道。”
“是我求谢安琪的。”林宝立刻把话接过来,“那件事有点麻烦,我一个人处理不了,就想和谢安琪借个人。”
“她怎么没让钟旭去。”
“是我没同意。”
“为什么?”
这个回答,就很需要说服力了,人家大小姐的保镖,怎么就不堪大用了,说不好听了,就是说谢家找的保镖不行,那是打脸了。
林宝没料到夏舒秋会突然提到这事,不过他随机应变的很快,“我和钟旭是朋友,不想让他担什么风险,额,这事是我有点私心了。”
“怪不得呢。”夏舒秋点点头。
这是她常用的说话技巧,看起来是要聊正事,实际上她的目的是在后面,指东问西,聊红豆的事是假,问谢安琪的事才是真。
而且一般说完正事,人就会放松下来,这时候她才会说出真正想问的事。
可惜,她遇到了狡猾的林宝,编瞎话随口就来,半真半假,也就可真可假,看不出什么破绽。
“之前安琪对你,不是很待见。”
“就是闹着玩而已,她很识大体的,知道我是替许霏霏做事,她身为好闺蜜,当然仗义帮忙了。”
话又被林宝说的顺溜,挑不出毛病。
夏舒秋笑了笑,“你们没闹矛盾就好。”
“没有矛盾,就是我太屌丝了,大小姐看不起。”
“她刁蛮惯了,我做嫂子的,哪有资格说教她。”她叹了口气,实际上,她和谢安琪年纪没差几岁,自己却早早步入妇人角色。
一盏茶过后,林宝自己先走了,因为老黄约了他吃晚饭。
夏舒秋独自坐在雅间中,吃了一口糕点,当做晚饭了,角色是妇人,她可不希望身材也走样成了臃肿的主妇,我还年轻,离中年妇女很远呢。
她抬头发现,对面的座位上,掉下了一个平安符之类的东西,她照了照片发给林宝。
是林宝刚刚落下的。
“这是事业签?”
“是啊,帮一个朋友求的。”
夏舒秋对迷信这一套,也很了解,一眼就认出了平安符的类型,她让司机把平安符送回许霏霏家里。
林宝这个人,在她眼里越来越迷了,起初认识时,是老老实实,说话都不会大声的陪衬,交流后,发现他是个很机敏的人,说话滴水不漏,擅长社交的夏舒秋如此夸赞,已经说明林宝的段位不低,而账本失窃事件,竟然是原封不动的放回了保险箱里……
简直是神出鬼没般的解决。
一次次出人意料的反转,才印象深刻。
即便是刚刚的对话没有漏洞,夏舒秋依然放不下怀疑,她可不希望那些是真的。
十一月的初冬,归于平静,却不够平静。
林宝到了大学城之后,老黄已经摆好了酒菜,一进屋,他就嚷嚷开空调,老黄为了省钱表示拒绝。
“给你钱。”
“现在转账。”
“卧槽?你真是我的亲兄弟。”
“那是,明算账。”
林宝转了十块钱,老黄真的开了空调,他给林宝倒上一杯果酒,那味道和饮料差不多。
这世界上,不喝酒的男人真不多,林宝算是一个,没什么特殊理由,就是不喜欢,他不喜欢半醉半醒的飘忽状态,很多人享受微醺,林宝觉得那是失控。
“祝宝哥一路顺风。”
“搞的像我要死了一样。”
“当然有可能了,飞机出事了,还是必死呢。”
“艹,你过分了啊。”
见面互怼,两人切磋多年,各自练出了一副铁齿铜牙。
林宝最近又休息了,可生活不会停下,工作也不会,他又要出差了,还是坐飞机出远门。
“看你对飞机有点恐惧,打了这么多年,应该很熟悉才对。”老黄喝了一口酒。
“那是一个飞机吗?我打了这么多年,从来不会机毁人亡,但做就不一样了,出点事,我就挂了呀。”
“宝哥还怕死了?”
“死可以有很多种,但没人想倒霉而死。”
“没事,你现在转运了,不能有事。”说着,老黄把下酒的卤菜推到林宝面前,“楚楠专门给你留的。”
“呵呵。”
“这事我不讥讽你了,但你和我说实话,和隔壁那女的,到底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呀。”
“你再这么遮掩,我就逼你喝酒了。”
林宝一脸无奈,“我这么畜生个人,要真想把她怎么样,她能幸免吗。”
听见这么自黑,老黄才相信,“嫌她年纪大是吧。”
“她三十二,也不算大。”
“她胸是挺大的。”
“你看见过?”
“穿那么宽松的裙子,都能撑起一座山,绝对的,球王尺寸。”
“合着是你看上她了?”
“滚蛋。”老黄笑骂一句,正经道:“幸好你没和她怎么样,我跟你说,夜场女人我见识多了,别相信她们的故事,那都是给客人准备好的,去找她们玩的男人,就爱听风尘女的故事,然后发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