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说朋友的吗?”
“哈哈,我宁愿他是个傻吊,也不想他假装嬉皮笑脸,内心空洞麻木。”老黄似有感激,“你把他迷的五迷三道,虽然像个舔狗,起码那是正常人的样子。”
许霏霏明白他的意思,小声说道:“他……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说很冷,然后把头钻进我怀里,他很没有安全感。”
“很好啊,他要是很有安全感才奇怪,说明他麻木得什么都不在乎,他在乎自己的心了,也会慢慢在乎更多的人,不只是他母亲。”
有些话,他们明白,母亲是林宝的软肋,其实那更像是林宝的精神信仰,他用母亲给自己寻找唯一的防御,让自己在变成野兽的边缘,保持最后的人性,那就像人的心理防御机制。
这个机制,让他没有彻底变成地藏那样的恶鬼,尚存一丝希望,没有关上大门,大概就是觉得有一天,能有人通过这一丝希望,打开大门。
老黄掐灭了烟,“我替他谢谢你。”
“今天有些人,是你没让她们来的,对吧。”
“我什么都没做,是她们知道不该来吧。”
这时候,林宝走过来:“老婆,外面有点凉,进屋吧。”
“不用进屋了,咱们马上剪彩,然后去吃饭。”
老黄大手一挥,来了一张剪彩合影,仪式很俗,但黄哥觉得,自己就愿意回归这样俗气的小日子,人生太复杂了,那些常人羡慕的惊险生活,其实并没有那么好,甚至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像自己的好兄弟,严重的创伤之下,谁又知道是不是真的恢复了。
众人剪彩合影结束,一辆白色的宾利,停在了马路边,来捧场的车辆中,豪车太显眼了,下车的男人,妖异而俊美,他西装笔挺,举止优雅,又带着一丝轻浮。
“老黄,开业怎么不叫上我呢。”
“少爷……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