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婆婆苦涩一笑道:“早些年我因沉迷道法,一次练道不慎反伤了自己,命是捡回来了,可想生儿育女今生却无望了。伤心欲绝之下,我独自一人离开了家人,来到了北郾城。”
婆婆似乎想到曾经的美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祥和。
“当年刚入北郾城时暴雨连连,身上盘缠不多,便想找间便宜点的客栈落脚,可刚要走进一间简陋客栈时,一个衣着褴褛脏兮兮的小乞丐被店小二和掌柜推了出来,掌柜还唾沫星子横飞,可怜小乞丐颤抖着卷缩在地上,路见不平吧,看着一个只有四岁左右的小孩可怜,便带着他住了进去,待他洗干净了,瞧他眉目清秀,想及膝下无儿便将他收了,可他倒好,出口就婆婆的喊,那时我不过也就年过二十五吧,连带着孙子女也婆婆的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