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玹耳眉色一沉。
他说得可轻松了,怎不知他们方才差点丧命。
“零。”二言嗔责他一眼,不认同地摇摇头,然后轻柔拉过玹耳的手坐下,眉心惆然道:“此事是我们想得不周全,差点害了你们。事情得从今日早说起,少尘这孩子瞒着我们偷上了玄天,不料撞着了玄鲲的左护法,给他催眠了。
说着,二言心有余悸地轻缓了口气,嫣然一笑道:“幸好被十子看破了,零与一鸣经一番商榷才决定将计就计,欲以少尘反将他们一军,引玄鲲全身入宿魂云城,以太极玄阵将他们众人困在方阵,一举歼灭,可惜啊……”
二言说完轻摇了摇头,轻声一叹间,一个大鼻子男子,气愤地哼了一声,气道:“可惜还是让玄鲲给逃了!”
“八伯也无需如此气愤,此战于我们而言并无损失,倒是他,现下四名金星被困方阵内,得不偿失呢。”
听了女子软绵绵的声音,玹耳一阵酥麻。
殷小淞打量了她几眼,忍不住问道:“你这声音是天生的?”
“你——”女子忽然脸颊绯红,又羞又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怎么了?殷小淞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茫然不知自己说错何话了。
“七友的声音是天生的,听不惯的话就别听。”三好鼻子气愤地哼了一气,警告道:“若你再说她声音,我就不饶你。”
殷小淞顿时觉得莫名其妙,无语道:“我怎么她了?我不过是好奇问了一句,她自己心灵脆弱,与我何干呀,谁不饶谁啊。”
“我——我——”七友张口结舌地说了两字后眼泪盈眶,眼瞧就要掉下来了。
三好见不得她哭,不满怒喝殷小淞道:“赶紧给她赔礼道歉!”
“我干嘛要道歉。”
殷小淞非但不道歉,还瞪了她一眼。
三好脾气本暴躁,见他还态度还如此嚣张,刚要发作,七友连忙抓着他的手臂,声音软绵绵道:“三好哥,不怪这位公子,是我自己问题。”
“七友,你别怕她,我给力出气!”说着三好便要冲过去,七友紧紧拉着,两眸可怜兮兮地摇摇头。
“你这是要干嘛?你这样子是劝架还是给我拉仇恨呐!”殷小淞气得想要上去撕开她这个戏精的真面目!
看着殷小淞的冤状,玹耳他们是避之不及,如看戏般在一旁看着。
因为她的声音实在太……
酥软。
殷小淞求救的眼神看来,那眼神无辜又可怜,看得玹耳不忍心要开口说两句时,七友怒嗔道:“三好哥,我都说与公子无关了,你给我坐下!”
听着她软绵绵的声音竟然也能怒气,虽然听起来不是很震慑人,可是她的力道可让玹耳他们怔住了。
三好原本要冲上殷小淞的身子,在她猛然一拉,整个人离地飞起,被她按回座位上。
瞧她声音软绵绵,长得可爱,生起气来竟如此彪悍!
众人瞬间一怔。
七友脸颊再次红通通,又羞又气瞪了三好一眼,又羞哒哒地看了殷小淞一眼。
“嗳呀——都怪你,明知故问!”她娇嗔一句,随即娇声颔首跑开了。
殷小淞一时看懵了,良久才指着她离开的方向,惊疑道:“我到底干嘛她了?”
想到她那怪力,配上她那软绵绵的声音,殷小淞就打了个哆嗦。
“明知故问?”零君微挑眉,一副看透了的眼神。
玹耳也狐疑看向他问道:“小淞,你见过她?”
“冤枉啊,玹大人!”众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殷小淞真是百口莫辩了。
“你们等着,我去找她问清楚!我要还自己清白!”说着,殷小淞已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玹耳看着他的背影不禁笑了,他也有今天呢。
“你这——”
三好刚要起身跟上,零君便喊道:“随他们去吧。”
无奈下,他只能乖乖坐回去,一坐下,身子就不自然地扭了扭,七友怪力仅次于九井,她这一拉一按,屁股都坐疼了。
零君说道:“这个给你,赔偿礼。”说着他一个四面如铜镜般、三指大小的方阵出现在掌心之上。
八侯一见,酸溜溜道:“大哥,你可真舍得,我问你拿一个,你都不给。”
“你要被我利用一下吗?”零君反问一句,八侯慌忙摆手。
比起方阵,命子最重要。
法器不嫌少,玹耳没有拒绝理由,接过仔细研究几眼,遂递与栾珝。
栾珝放开他,接过方阵,坐了过去。
零君又说道:“此乃太极玄阵内中方阵之一,能隐众人视线,具有防御之能,哄耳过来,我教你御用之法。”
玹耳侧身靠近,听了念了两遍就点头示意明了,随即接过栾珝递来的方阵,试念。
不多时,方阵便隐于掌心,他们四周凝结出一个方阵,玹耳一个挥袖。
方阵外,事物清晰明了。
玹耳还想看看零君提及的阵狱时,零君一个摆袖,撤下方阵,提醒道:“阵狱可不能随便乱试,这可是专门对付外人的,一旦召出阵狱,要不你死,要不对方死。”
“师傅怎会设如此可怖阵法?”玹耳不明。
零君稍有得意之色,笑了笑道:“是我设的,大人交予我太极玄阵,传我御阵之法,可三百个方阵大人全凭我独立设计。”
此作风很像师傅风格,此方针设计也很像他风格。
玹耳收起方阵,想起一事不明道:“卷轴上记载,四玄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