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这种憋屈的滋味,秦阳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感受过了。
若不是曹婉及时出现,秦阳怕是早就被曹猛大卸八块丢到海里去喂鱼了。
天煞的唐小凡,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总是到处晃悠,秦阳气的牙痒痒。
要是打的过唐小凡,这货早死了一百次了。
“哎哟,疼疼,双花姐,轻一点,我是伤员啊。”秦阳的脸早就被打开花了,现在又被上着各种莫名其妙的上药,疼的就像往伤口上撒盐。
双花掩嘴笑了笑,可手里的活根本不见轻的,弄得秦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叫什么叫,杀猪呢。”曹婉不知何时,走进了这间办公室。
秦阳这才看到,原来曹婉今天穿了一身正装,白衬衫根本包裹不住她傲人的身材,胸前的那两枚纽扣,好像随时都可能爆掉一样,看的秦阳那是一阵口干舌燥。
“小姐,最好把他送去医院,也许会有内伤。”双花如实禀告道。
“哦,没事,这王八蛋是打不死的小强,这点伤没什么,更重的都没要了他的命。”曹婉根本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婉姐,有点同情心啊,我可都被打成这幅死样了,快来亲个。”秦阳死不要脸的本能,又一次暴露无遗。
双花一愣,赶紧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你!找死是不是!”曹婉瞪了秦阳一眼,居然在手下面前这样调戏她。
“哎哎,就算我想死,我的婉姐也不舍得我死,哈哈。”秦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脸上活脱脱的写着两个大字,求打。
“小姐,我们先出去了。”双花马不停蹄的离开这个战场,她们已经闻到浓浓的火药味。
曹婉点点头,等到双花出去之后,一张俏脸,立刻布满了乌云,这是打雷前的预兆。
“婉姐,嘿嘿,我这是伤员,你可悠着点啊。”秦阳仗着被鹰眼打的浑身是伤,才敢这样的不要脸,换做平时,他要是敢,除非他疯了。
可惜,母老虎吃人,从来不管对方是不是有还手的余地。
“自己找死,老娘今天不让你尝点苦头,以后还不得骑到老娘头上来了!”
曹婉怎么可能咽下在手下面前出丑这口恶气,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在秦阳身上。
比杀猪还要凄惨的叫声,透过门就传了出来,显然这间卧室的隔音效果不是那么的理想。双花守在门外,面面相觑,最后选择暂时性双耳失聪。
半个小时后,曹婉一脸畅快的开门走了出来,显然她已经发泄完毕了。
“双花,你们好好给他疗伤,这次,有点重。”曹婉丢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双花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屋内望去,只见屋内早就已经一片狼藉,而秦阳,则已经被一堆破烂埋在了里面,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这一大堆破烂,本是房间里的装饰品,至于为何化作一文不值的破烂,这就要问曹婉了。
“救……命……啊。”虚弱的声音,从废物堆里传了出来。
双花大惊失色,赶紧利索的扒开破烂,只见秦阳好像残废了似的躺在那儿,呈大字状,样子惨不忍睹,简直比被鹰眼打完之后还要惨。
“秦先生,你这是……”双花被这样的场面给惊住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们心里有着同样的一个想法。
“原来小姐下手这么重!”
虽然双花并非专业的医生,但是这么多年过着舔刀口的日子,一些急救方法,甚至比一般的医生更加出色。
而此刻,曹婉则孤身一人,径直走上这栋豪宅的顶层,楼梯口还站着两位侍卫,一副戒备森严的模样。
“小姐,少主有令,任何人不得……”一位侍卫一本正经的说道。
可是没等他说完,曹婉就一挥手,很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少来和我这一套,我要见他,你们谁敢挡我,后果自负。”
说话的侍卫面露为难之色,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退到一边,但另一位的脑子显然不是很开窍,居然伸手想要去拦曹婉。
凤眸蓦地一瞪,这一瞬间,曹婉的气势,已经远远超过了母老虎的范畴。
“敢拦我!找死!”曹婉以一个漂亮的擒拿手,扣住侍卫的命门,随即一个十分连贯的动作,竟然直接将这个不通情理的侍卫给扔下了楼。
安静的豪宅里,回荡着惨叫声,和重物砸地的声音。
“小姐,您这是……”仅存的那名侍卫,脸上全都是惊恐之色,方才他也险些成为高空坠物。
“闭嘴,老老实实站在这别动,没你的事。”曹婉的脸色阴沉,显然十分不高兴。
侍卫哪敢再废话半句,除非他迫切的想成为高空坠物。
曹婉径直走上楼,顶层的空间丝毫不比下面小,但是格局却十分简单,一间书房,一间起居室,只有这两个房间而已。
“婉婉,我知道你会来找我,不过你对我的手下,是不是也下手太重了一点。”书房里,一个一身灰色西服的男人,背对着曹婉,好像在看着窗外的风景。
“你没必要来闽都,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不需要你插手多此一举。”曹婉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差,显然没打算给这个男人好脸色看。
“喔?那只是你认为,我们可都不这么认为。”男人慢慢转过身,他的相貌和曹婉居然有着八分的相似,虽然是一男一女,可无论是谁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