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伸手拉开车门，把牛毅推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后，他则一屁股坐在主驾驶位上，开着车转身离开，消失在清晨的茫茫大雾里。
……
两个小时后，刘勋神色严肃的出现在了分属警局的大楼里。
他没有理会那些问好的普通警员，而是一路上到了顶楼，一脚踹开了顶楼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并没有牛毅的踪影，只有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女秘书，正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
听见有人闯了进来，小女秘书抬起了头，一见到是刘勋立马站起身形，有些慌乱的道：“刘总，您怎么来了？”
刘勋似乎没心情搭理这个女秘书，只是沉声道：“牛毅那个王八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