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装出个喜欢针线的样子来。
“会不会坐鞋?”四阿哥故意问。
“回主子爷,奴才惭愧,奴才不会做。小时候做过一次,给哥哥的。结果奴才做的时候不当心,自己把手扎的血呼啦差的不说,还把针忘记在了鞋底上。就扎了哥哥的脚……太深了,好几日才好呢。”
四阿哥想打寒颤……
后头的话也就不用说了。
头回见一个女人不会针线还这么直截了当的。
她都说了不会,把自己手弄得血呼啦差的,他这个做主子的还能说那你也得做?并且给我做?
那得多残忍?
吃人的嘴短,四阿哥表示说不出来了。
憋屈。
雅利奇何尝不知道四阿哥的意思,但是坐鞋真的好累,也真是伤手,她不想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