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的吧?我薛家还至于拿自家姑娘的名声陪你闹。”
陈迹嘿嘿笑了笑:“信得过你家的家风,世兄带个路,我去拜见完老夫人就走,如今我名下百业待兴,忙得很呢。”
薛谨叹了一声,追问到:“你真不愿意这桩婚事?争取一下都不要?”
“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报复,儿女情长,可以缓一缓。”
“得。要不是知道你什么德行,我还就信了。”
“我什么德行?”
薛谨懒得接话,说这种浑话,实在对不住他满肚子的圣贤。
吃力不讨好。
说话间,倒是往后院去了。
秋风渐渐,天启二十一年的深秋初冬就这么悄mī_mī的到来了。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来到这座城的人们,都在盘算着一整年的得失。到底是收获的季节了。
陈迹离开薛家,晃晃悠悠回了家,当下被陈修洁喊去问了结果。
老陈虽然遗憾,倒也没有更多的其他情绪,反倒担心儿子受了刺激,说了一通“来日方长”的安慰。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忙着收拾行李。
期间陈迹自然又开始不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