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同样是两拨人,沈铭凯最先想到的是两拨来源不同、势力可以匹敌的人,而局长想到的,却是步行街的两方势力相互内斗而产生的两拨人。
“不管是哪一拨人,我都会找到他们。”沈铭凯眼神坚定,目光中隐隐有股戾气,锐不可当,而局长站在他的身边,瞬间就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的气场。
局长听到沈铭凯这话,内心其实是高兴的,因为仅凭他一己之力,想要瓦解步行街累计几十年的力量何其困难,可如今却不同了,有了沈铭凯的助力,他的计划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
不过,局长也明显能感觉到,这次,沈铭凯是一定会将事情闹大的,但是现在挑战步行街的时机还未到,所以他不能任由沈铭凯将事情闹大,于是局长赶紧提醒沈铭凯道:“沈少,说这些都是后话了,如今,步行街的势力我们还没有彻底摸清楚,不能贸然行动,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要先找到蓝星啊!”
听到局长的话,沈铭凯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只见他默默的闭上了双眼,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良久,他才开口微微的说道:“尸检房里躺着的,就是她!”
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蓝星已经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
他没有直接说尸检房里躺着的是蓝星,因为他害怕说出蓝星死了这种话,他害怕那个在他心中的蓝星的影子,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消失不见,沈铭凯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隐隐作痛,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是难以言喻的痛苦,就好像他母亲去世时一样的痛苦之感,现在的他,甚至都没有勇气去直面尸检房里的那具尸体。
“啊!”听到沈铭凯的话,局长诧异道,他的表情有些疑惑又有些难以置信,怎么会呢?然而片刻之后,局长终究还是想不明白,因为按照他的逻辑分析,不应该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于是,局长有些困惑的对沈铭凯说道:“沈少确定吗?”
然而沈铭凯却没有睁眼,只是皱了皱眉头,表情痛苦的点了点头,那意思就是确定了。
而见到沈铭凯如此肯定,局长就更加疑惑了,他的推理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断案这么多年,从未出现过差错,可是如今的结果却与他推理的结果存在如此巨大的反差,不应该啊。
于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局长决定要深入的问一下:“如果绑架蓝星之人的目的是想让蓝星死的话,那他干嘛要大费周章的将蓝星迷晕呢,直接杀了不更简单?沈少,我可不可以看一下,那具烧焦的尸体身上究竟带着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那就是蓝星?”
“尸体身上的衣服,与蓝星失踪之前身上穿的衣服是一样的布料。”沈铭凯依旧紧闭双眼,脸色已经几乎难看到了极点。
“物有相似,衣有相同,万一只是相同的呢?还有什么更加直接的证据吗?”局长不死心的问道。
而局长的这句看似无心的话,却引起了沈铭凯的注意,是啊,只是衣服的布料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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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根本还没有最准确的证据呢。
只见沈铭凯猛地睁开眼睛,转身就朝尸检房奔去。
“沈少!”
见到沈铭凯如此着急的跑了,局长在后面可就纳闷了,沈铭凯这是要干什么啊?不过,疑惑归疑惑,局长还是追上了沈铭凯。
沈铭凯自然是朝尸检房那边而去,正如局长所说,物有相似,衣有相同,他要找到最准确的证据,来证明这具尸体,或是蓝星,或不是蓝星。
“老大!”
尸检房内,明镜也在,她一见到沈铭凯,立刻就看到了他着急忙慌的样子,顿时吃了一惊,忍不住的叫出了声来。
明镜在尸检房的门口站着,而在尸检房的里面、放置尸体的架台旁边,跪着的正是墨源溪。
沈铭凯看着墨源溪的背影,慢慢的向他靠近,此时,墨源溪正沉浸在无限的自责之中而无法自拔,只见他的头深深的隐埋在他的双臂之间,而他的双手紧握,攥成一个拳头状,在拳头的下方,也不知道是因为攥的太紧,还是捶打架台时太过用力,已经隐隐有些血液流了出来,那血液顺着墨源溪的手,缓缓地流淌到了架台上,架台光滑,血液一接触到它,竟然肆意的流淌开来,最终竟是流到了尸体的旁边,红色的血液与烧焦了的黑色尸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慢慢的,沈铭凯已经走到了墨源溪的对面,而在他们两个的中间隔着的,正是那具烧焦了的尸体。
“用衣服的布料来证明未免太草率了,我们不能就这样草率的断定……”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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