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中心的一家音乐茶座室里,文锦荷在左顾右盼,可张教官还没有来,她心里很着急,担心回去晚了,军师问起疑心。
张高凯接着文锦荷的电话后,开着车,一路狂奔着向约定的地点走去,可是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水泄不通,他只好绕道向前赶。
大约一个小时后,过街穿巷,张高凯总算到了那家音乐茶座室。他一进门,柔曼的轻音乐就跌宕着他的心扉,但他来不及欣赏,直接向文锦荷坐的位置走去。
文锦荷一见张高凯,心里一喜,很妩媚地说,教官,你来啦。
张高凯皱了一下眉头,无比歉意地说,锦荷,路上堵车太厉害了,让你久等了。
“教官,我们长话短说,今天我跟踪三娘他们去了月亮湾高档小区,她今天应该是去见某个重要人物,可惜的是,这个小区的管理很严格,我无法跟进去,但是,我已经把在三娘出入这个小区前后的车的车牌号都做了记录,你派人去查一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文锦荷把一个记录有车牌号码的小本子递给了张高凯,很期待地望着他。
张高凯没想到文锦荷的心思如此缜密了,很欣喜地说,锦荷,你越来越成熟了,遇事能随机应变,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我会想办法把三娘见的那个人查出来,只是需要点时间;另外,我们也会对那个小区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的。
文锦荷接着很轻声地说,教官,我预感到他们最近有大动作了,我们也得开始做好应对准备了。
“放心吧,廖副局长已经做了统筹安排,我们正愁他们不动呢,只要他们动,我们就能抓住他们的小尾巴,不管他们有多狡猾。”张高凯成竹在胸地说。
“那我先走了,免得他们起怀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文锦荷起身告辞。
张高凯立即站了起来,似有不舍地说,锦荷,一定要保重自己。
文锦荷回眸一笑,未置可否,一阵风似地飘出了音乐茶座,垮上电动摩托车,很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张高凯望着文锦荷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本是青春年少的女孩,却甘当重任,卧底在虎狼之地,如履薄冰,天天面对着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不得不当面一张脸,背后一张脸,她柔弱的躯体所承受的精神压力该有多大呀?可是,作为他的教官,除了叮嘱她注意安全,保重自己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张高凯的心沉甸甸的。
张高凯回到驻地以后,马上召集大家开会,一是布置了摸排神秘人物的任务,具体由红旗和奇瑞负责;二是安排路虎长期驻守在文锦荷进出城区的路口,随时准备接应她;三是安排悍马和高妙趣去人口失踪比较严重的梅峰村进行调查;四是安排宝马和郑秋蓉到人口买卖严重的村镇进行走访,争取早日把被拐卖的人员营救出来。
准备了两年多的时间,做了大量细致有效的工作,打拐小组的每个成员都憋着一口气,早就希望一击即中的那一天快点到来。
文锦荷在窝点的路上,故意把自己的脚扭伤,并在骨科诊所做了一个简单的处理,她一进房间,就找花姑做了简单的交代。果然,没过多久,彪哥就闯了进来,掴着脸说,梅姐,你总算回来了呀,军师正找你呢,他要你去一下。
文锦荷心里明白,自己出去了这么久,军师自然会进行一番盘问的,她吸了一口气,很爽快地说,好的,我这就去。
花姑向文锦荷使了一个眼色,似乎在告诉她,放心吧,我知道该如何应对。
文锦荷一走,彪哥开门见山地问花姑,梅姐那腿是怎么受伤的,你知道吗?
“今天上午我跟梅姐在外面巡逻的时候,梅姐不小心扭了脚。”花姑很坦然地说。
“那你怎么没跟她去呀?”彪哥咄咄逼人地问。
“我怎么跟呀,你和凤姑跟着三娘出去了,彩姑他们执行任务去了,我得巡逻呀。”花姑反应很快,口齿伶俐,一句话就把彪哥堵了回去。
“你别跟吃了枪药一样,我并没别的意思,就是关心一下梅姐。”彪哥并非榆木疙瘩,他也学会装好人了。
“谢谢你的好意,彪哥。”花姑当然不会戳穿彪哥的谎言,毕竟是自己撒谎在先。
文锦荷一进军师房间,军师就阴沉着脸质问她,芙梅,一下午都没见你人影,你去哪里了?
文锦荷早就有了对付军师这只老狐狸的方法,她不动声色地说:“军师,不好意思,我跟花姑在外面巡逻的时候,不小心扭了脚,本来是要花姑陪我去的,可是家里没什么人了,花姑走不开,我就只好自己一个人去了。
军师当然不会轻易相信文锦荷的话,他事实上早就安排彪哥去做调查了,他喝了一口茶,瞥了一眼文锦荷说,三娘很关心你的伤,你快去她的房间吧,她在等你。
文锦荷自然不会信以为真,以为三娘会真的关心自己的伤,她知道这不过是另一个幌子而已,三娘的目的肯定还是想查自己。不过,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她满眼含泪地说,受了一点小伤而已,却害您跟三娘操心,真是对不起啊。
三娘跟高个子男人巫山云雨一个下午后,全身的每个毛孔都是兴奋的,毕竟,她每天都呆在这个冷清的废弃工厂里,别说鱼水之欢,就算是阳光也很少看到,身体早就憋得难受了。更何况,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三娘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