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羞,刮猪油;
熬白菜,放酱油;
哭脸巴,油菜花;
打烂罐子,恶锅巴;
锅巴冇熟,哭一上轴;
锅巴熟哒,哭得有哒。”
花姑没能够及时出手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眉头紧锁,心里有点郁闷,嘟着嘴说,三娘,明明是那妹子撞的你,为什么不让我给她点颜色瞧瞧。
“你想什么好事呢?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干我们这行的多一事不如小一事,下次不许再鲁莽行事,要学学彩姑,遇事保持冷静。”三娘虽说徐娘半老了,但风韵犹存,满腹心事地说。
彩姑身材窈窕,曼妙妖娆,走起路来像弱柳扶风,她眉稍一挑,向花姑挤了挤眼,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知道了,三娘,以后一定注意。”花姑黑不溜秋的,长得也比较丰满,眼睛里满是杀气。
三娘没有再搭理她们,她在想着刚才那姑娘,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很是懊恼。
文锦仪下了车,就直奔医院门口走,却一眼看见姐姐文锦荷站在路边发呆,快速地跑过去,很担心地说:“姐,你想什么呢?我爹没什么大问题吧?”
“我我好像……”文锦荷如梦初醒般一样,心情很是激动,嗫嚅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