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的表情极其的认真和严肃,我知道这不是一句玩笑话,我本来是想是想,问他,让我带门派三五百大军压境,妄想以武力迫使对方屈服就范,然而这一设想却被那锦常轻而易举的否决了。他越来越清楚我的所想。
我点了点头:“好了,我答应你,不去碰这个事情,等你出来再去说,我明白这方面的法律程序,过程是有个过程的,我想好了,如果那个律师对我们没有帮助的话,我们着手聘请上海司法界有名律师,加上我们自己的两名律师,好好研究下这个案子,我觉得应该有胜算。”
那锦堂再次笑了笑:“这些年刀光剑影,风雨江湖,见过太多生生死死,我愈发觉得很多事情不过空中楼阁,镜花水月,我们有时候想的太多,想的太复杂了,其实想想所有的努力无外乎只在乎……再简单不过”
听到这里,我心动一念道:“是什么?难道是……平凡?”
那锦堂笑了笑,溺爱的我牵着我的手来到饭桌前,摇了摇头:“吃饭……”说着,端起饭碗。
到了探视结束时间,我就该离开了。他狠狠的外的严格,眼中露出一丝狠辣而决绝的光芒:“猫猫,你要去碰曹邦货运,等我先试一下别的方式,等我出来之后我跟你一起去。你不要有太多的内疚感,这世间所有的事,其实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你不要过多的自责,也别再说后悔了,后悔这两个字恐怕是人生最没有意义的两个字。”
今晚那绵常一袭话,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我仰着头望着他,用一种几乎迷茫的眼神望着他。
我的手心不由自主的一紧,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我知道他担心我,我向他点了点头,我陪他吃了晚饭之后,我就先自行离开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走着,脑混乱的脑子无力的梳理着这些事情,我的心里一阵酸楚,这个男人原本对他的恨和怨,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百转千回,纠结在心头,我该如何帮助他?
我刚踏入公馆内,就听到有人在争吵和打架有声音。那声音显然来自阿六和邵小星。我本来是不想听他们所说的话,将自动走进房间,但是他们的话引起了我的关注,我只好靠在墙壁上,静静地听了一会儿。
阿六和邵小星打得难解难分。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彩,阿六嘴角边还有血迹。
大家见势头不对,连忙上前,到处几乎要发了疯的阿六,雷霆挡在他前面喊道:“阿六,你晚上发什么疯?两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非要动手啊?”
邵小星指着地上的阿六说喊道:“我疯?真的是他!你问他,我为什么打他!”
“我有什么错了?这件事如果猫久久去至少不会更好吗?她的命能贵过小老大吗?老大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拥有,十里洋场,不知多少名门闺秀要排队,我难道不对吗?”
“你!”绍小星又要扑上去,却被其他门派的兄弟牢牢的架住。
阿六振振有词道:“我知道我不应该管,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是因为猫九九吗?小老大处处维护她,简直是引狼入室,引来了小老大三刀六洞英雄救美,如果不是得罪了三鑫公司张成林,这个案子杀掉1000个刘询都不会有人注意,但是现在三鑫公司人开始借题发挥了,谁不知道三鑫公司的权势,我现在拿什么东西去跟别人抗衡,我们的证据被别人抓的死死的,说到底,猫九九害了小老大。”
绍小星也气愤的反驳道:“小老大有情有义,换作任何一个人,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更何况他是我们的老大,猫九九是我们的大嫂,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坚持维护,今天不是因为这件事,明天也会用别的事情来抓住我们不放,只是时机不对而已,三鑫公司想吞并我们,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众人听罢也是面面相觑,相顾失色,脸上都挂着一层厚厚的迷茫,沮丧之极不知如何是好。大家闷头坐在沙发上,悲哀的道:“小老大真的是太倒霉了!”
阿六跟邵小星多少年来一起风风雨雨门派打拼。感情深厚,此刻,悲从心来,阿六掩面嚎啕。绍小星一直在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听到阿六的哭声,狠狠的烟头摁在地上:“大哥,你拿主意吧。”
事情一波三折,居然打起,似乎要把那绵常逼向绝路,恍然间已经看到了,那锦常被压制到人潮流动的闹市,众目睽睽之下监察杀人犯的幕间被一枪击毙头骨的场景。
他们无法接受小老大枉然送命。阿七眼睛要瞪出血来,一把掀翻太师椅:“兄弟们在就不出老小老大,我们到监狱去劫狱!我们不能让小老大枉死送命!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门派,我们必须豁出去了!”
“不行,这个事情还能这样处理,这样做还为时过早,等于自封退路,如果还有一天时间我们就要争取,明天到里面亲自去问小老大,有小老大亲自处理。”
阿六也是急红了脸,至于表白自己,抢过话头道:“各位兄弟,早该下定那个决心了,我们已经打探好,姓张的的今天晚上要出席一个宴会,我们把他堵在家门口打,杀兔崽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