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长德街。
虞玄姬走在项宇身边,满脸欣喜的望着他,美眸还时不时的朝他的储物袋看去,完全是喜于言表。
虞玄姬真的非常在乎那块看似普通的黑色石板,刚才项宇在和年轻商贩谈论玉镯价格的时候,她站在旁边暗暗焦急,不知道项宇为何迟迟不问黑色石板的事。好在项宇机智过人,分文未用的情况下,就将黑色石板搞到了手,还让年轻商贩没有一丝怀疑,可以说是血赚无比,不管虞玄姬自身如何,这东西能让她有这种感应,显然也很不简单。
透过眼角的余光,项宇看到虞玄姬的神情后,不由轻笑道:“平时冷艳的表情哪去了,难道一块石板就真的让你这么高兴吗?我看那个玉镯不是比它漂亮多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对那块石板特别渴望,不过,这个玉镯还有头上的金钗,我都非常喜欢的,只是玉镯戴在我身上真的很浪费。”
虞玄姬害羞的摸了摸已经带在手上的玉镯,刚买来没多久,项宇就把玉镯和金钗给她戴上了。
“哪有什么浪费不浪费的,它们本来就是装饰品,你戴上了才好看嘛,而且,你也不要失落,我会尽快找到一本适合你修炼的功法,这次家族年比就是一个契机,等我拿到年比第一名,我会找二叔说的。”
项宇意气风发的说道,年比第一名他势在必得,到时候进入藏武阁第三层,找到一本适合虞玄姬的功法还是很容易的,只是那样做的话,必须要上报家主才行,因为家族武学是绝对不允许私自外传的,被发现了可是要逐出家族的大罪。
“嗯,谢谢项宇哥哥。”
虞玄姬美眸看着项宇,满脸真诚。
“哈哈,既然你说要谢我,那你是怎么个谢法。”
项宇有意想调侃一下虞玄姬,于是笑着说道。
“这个……?”虞玄姬却将项宇的话当真了,深思熟虑之后,又羞红着脸说道:“要不我像出门之前那样,等会到房间脱了衣服让你看?”
“噗!”
项宇暴汗,连忙摆手道:“只是说句玩笑话,哪有什么谢不谢的,哥哥给妹妹买几个东西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再这么说。”
“项宇哥哥又不是别人,看一看也没什么的。”
听口气,虞玄姬居然是认真的,顿时让项宇手足无措起来,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不就等于是在勾引涉世未深的小妹妹么,sè_láng之名无疑。
“听话,以后不准再这么说。”
项宇表情一正,有些命令的口气和虞玄姬说道。
“嗯,知道了。”
虞玄姬只得作罢,对于项宇的话,她完全是当做金科玉律,不可能去违背。
呼。
项宇暗暗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项宇两人就走到了项家门口。
刚准备进去,却在这时,又有两人和他们一样,正好从外面回来。
是两个少年,岁数应该与项宇差不多大,衣冠楚楚,看上去卓尔不凡的样子,隔着老远距离,项宇就闻到两人身上浓重的酒气,还有那种盖不住的胭脂水粉味道,不用想,就知道两人是在青楼船坊寻花问柳刚回来。
没有在意两人,项宇和虞玄姬先一步进了大门,就要朝住所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的一道声音让项宇和虞玄姬都忍不住皱眉。
“前面那个美人给我站住!嘿嘿,快点来孙大爷的怀里,我带你上床逍遥快活去!”
刚刚碰到的两人也有些摇晃的走进大门,其中一个长得无比磕碜的少年,张口不堪入耳,一听就知道嚣张跋扈惯了。
项宇扭头看向说话的少年,横眉冷对:“孙子叫谁?!”
“孙子叫她!”
磕碜少年立即跟道,颐指气使的看着虞玄姬,眼中淫邪之色不加掩饰,根本没反应过来项宇的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我是她的哥哥,那你叫我声伯公来听听,若我高兴了,还能赏你点零花钱买酒喝。”
项宇冷笑着说道,这家伙喝点酒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磕碜少年这时才反应过来,顿时大骂道:“你个杂种居然敢骂我,是不想在项家待了么?!”
好大的口气!
项宇心中气急,不管他修为如何,但他好歹也是项家的大公子,居然有人在项家说要赶他走,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项万涛,这人摸狗样的家伙是谁,我为何从来没见过。不过也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你们两能混到一起还真是臭味相投了。”
项宇这时朝磕碜少年旁边那人看去,相比于磕碜少年,他长得倒是英俊多了。
项宇口中名叫项万涛的少年,乃是项家二长老的小儿子,与项川一样,他曾经也经常讽刺挖苦项宇,处处找项宇的麻烦,喜欢混迹于风月场所,卖弄点诗词,为人爱出风头,善妒。
项万涛面露怒色,呵斥道:“项宇你休要对孙幽公子不敬,他可是孙隆大师的独孙,年纪轻轻便已经是黄级中阶炼丹师,你得罪不起!”
项宇了然,原来是项家唯一的那位地级初阶炼丹师的孙子,怪不得会这么狂妄,还一副好色如命的样子,不过,他今天算是惹错人了!
只是,孙幽可不这样想,他一脸不屑的说道:“原来你就是项宇,闻名不如一见,看来你除了口舌之利,和传闻中也不无区别,只是废物一个,旁边这位美人难道是你的相好?应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