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莫天的问话后,张志国又在那写字楼上扫了一眼后,叹声道:“这个小区在当时的设计、施工等方面都没有任何的问题,问题出在了那三角设计的写字楼上……”
张志国此言一出,莫天和沈江涛二人皆是一顿,同时二人对望一眼后,继续看着张志国。
“写字楼?那写字楼与这小区有着一定距离,应该不会引起冲煞吧?”
在张志国看那写字楼时,沈江涛心里不断的揣摩和计算,但无论他从哪个角度去分析,最终还是觉得写字楼对这小区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听张志国这么一说,自己非常想听听张志国的见解,毕竟这张志国的风水造诣远在自己之上。
张志国听到沈江涛的问话,尤其是最后“冲煞”二字,他身体微微一怔,目光闪烁间,重新将目光放在了莫天身边的沈江涛身上。
在这个年代里,很多人都已经不相信风水,更何况这种专门用在风水上的词。
莫天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居然会知道风水中的冲煞,显然时对这风水,也知道一些,再看他的神采也和一般人不同,这年轻人本身极有可能是一名风水师。
“他是你的助理?”
张志国并没有回答沈江涛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下莫天。
“哦,不是,是我的一个重要朋友,最近在我那里住着,他是一名风水师……”
听到莫天这么一介绍,张志国双眼不由一亮。
沉吟少许后,张志国缓缓开口对着沈江涛说:“作为一个风水师,怎么连这壁刀煞都看不出来?”
张志国言语里流露出疑问和试探。
沈江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旁的莫天则很吃惊,在莫天的心里,沈江涛这个风水师,已经让他很佩服,在他看来,没有沈江涛解决不了的风水问题,如今张志国的口气,仿佛对他而言,沈江涛的这点风水术,简直就是小儿科。
莫天之前并不知道张志国对风水也有研究,直知道他是一个著名的设计师,如果不是带着沈江涛去天宇服装城,可能莫天永远都不知道,那天宇服装城的设计,竟也是融合了风水学的东西。
“壁刀煞?”
沈江涛只能低声嘀咕,显然,表示他从来没听说过壁刀煞。
以他的风水造诣,在山村里,选个阴宅做墓穴,或者挑选一下日常的良辰吉日还行。
都市可以看成是一个放大了千万倍的山村,要在这里看风水,以沈江涛的能力远远不够。在张志国眼中,并不是很复杂的壁刀煞,沈江涛今天才是第一次听说。
“壁刀煞,是主血光之灾的煞气,凡是碰到房子外部排列不整齐的高层墙壁,或者是转角,其状犹如刀刃对外,则会产生这种壁刀煞。”
“坍塌的那栋楼房,按照这个小区的建筑方式,其向阳的一面,都面对着那个写字楼的棱角,显然是一个壁刀煞。”
张志国说完壁刀煞的形成后,沈江涛再看那个三角体式的写字楼,果然如张志国所言,其棱角相对的地方,正是坍塌的这栋楼。
莫天虽然对风水了解不多,对于一些东西理解不了,不过他从中也听明白一些,有关这个壁刀煞,是一个主血光之灾的煞气,既然是主血光之灾,那今天的楼房坍塌事件,也就有了一个风水方面的解释。
不过恐怕除了这三人以外,没有人会相信这风水一说,这样的解释,普通人是肯不会认可的。
对于这个事故,张志国作为设计专家到场,只能澄清这里的设计没有任何的问题。不过他心中也有一个疑问:“盖那写字楼这么大的工程,怎么之前自己就没注意到?”
张志国在清安市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虽然工作的地方离这里比较远,但作为一个风水师,感气知运,起这么一栋楼,自己不应该一点都察觉不到。
如果当时自己看到这样的设计,同时大楼的棱角是面朝这里的,定然会想办法去阻止或化解,然而今天要是不来这里,恐怕现在都不知道,这里有这样的一栋写字楼。
“莫总,你知不知道,那栋写字楼是谁开发的?”张志国开口向莫天询问。
莫天的父母在这里住,常常来这里陪父母,再加上他商人的习性,肯定知道那栋写字楼的情况。
“是田猛,我听天宇说,之前田猛也想开发一栋商品楼,不过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改成了写字楼,据说新楼起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已经驻满了商户,现在生意还很火爆,不亚于天宇的服装城。”
张志国又问:“起这座楼时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情况?”
莫天想了想,一拍脑袋回答:“张教授,你不问我还不觉得的,你这一问我想起来了,田猛在建造这栋楼的时候,每次都是在夜里开工,建造的时候整栋楼还始终用红布包着。”
一听到这里,张志国眉头紧锁,怪不得起这么庞大的一栋大楼,他一点都没察觉。
张志国口里沉吟了几遍“田猛”这个名字,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这个人之前曾经找过他,让他帮忙设计一些工程,其中他会做一些特殊要求,张志国一眼就看出是歪门邪道,于是拒绝了。
田猛在清安市还做过一件广为人知的事情,那就是花一大笔钱和一家人换祖坟,那家人贪钱就答应了,换坟后不久,和田猛换坟的那家人在一次旅游中出了车祸,全家人除了一个小儿子,都死光了。
唯一活下来的那个小儿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