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兄弟眼中都很惊异,他们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一旦有东西挖出,那就证明沈江涛所判断的没错,如此一来,怪异的失眠症,也是如沈江涛所言,是因为这里有一盏灯的问题。
两人打开墙壁后,沈江涛走了过去,往洞里看了一眼,只见里面尘封厚实,一个铜制的东西露了出来,看其样子,像是长在了泥土里一般,与泥土紧连在一起。
小心翼翼用凿子轻轻在周围刮了几下,几分钟后,将这个铜制的东西取了出来。
这个铜制的物品通体为铜所制,中间是一个铜制的圆圈,铜圈底面直径大约二十厘米,高约五厘米,而铜圈的上下两端分别是一个铜嘴和一个类似三角体的底座。
铜圈的两侧分别攀爬着一条翔舞的青龙,其精妙的雕刻水平让人看起来两条龙犹如活龙一般,看起来颇为震撼,而且从其造型成色上看,显然不属于现代工艺。
两颗龙头所及之处,正是铜圈上方的铜嘴,铜嘴直径约有两厘米,沿着铜嘴往下看,正好能看到底座的中心位置。
若不是沈江涛看到了铜圈内底座有一点残留的蜡烛心,还真不知道,这个铜制的物品居然是一个铜灯。
看样子,这铜圈的两个底面应该是用麻纸糊住的,只不过麻纸早就不在,中间点蜡烛,上面铜嘴冒热气,导致两边的麻纸不被灯火点着。
如果糊上麻纸的话,整体看去,不难想象,整个古灯像是一个铜锣一般,除了不能敲以外,基本与铜锣样子不相上下。
东南巽位,本就属阳,再加上有古灯的存在,致使这里的气场影响到了房子主人的心智,成了风水局光明煞,每到夜晚便会有烛光照眼的现象。
经过沈江涛分析,假如这个古灯从来都没有用过,或者是现代的新灯具,这彻夜难眠风水局,威力倒也不大,虽说也可能造成失眠,但终归不会造成太严重的影响。
所以通过这一点可以肯定,这盏灯一定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灯具,并且肯定使用过。现在的情况是,也不知道被用了多久,所以它的威力才如此之大,故而使得肖强家历代人都受这个风水局的困扰。
沈江涛反复想了一会后,将古灯小心的递给了肖强,同时恭喜:“福祸相依,恭喜肖总,这灯架肯定是个年代久远的古董,价值不菲。这次除了将你们这个所谓的‘遗传病’治好以外,还有一个这么大的意外收获,实在是因果天意。”
肖强轻轻接过古灯,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到了一边,他并没有太过关注这古灯,而是将注意力放到了他母亲身上,只见老人家不知何时已经进入了梦乡,许久没睡眠的她,喘气的声音都显的格外粗起来。
看到这一幕,肖强和肖勇二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随即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沈江涛借一步说话。
几人离开堂屋,走到了侧屋内。
肖家兄弟二话不说,一下就跪在沈江涛面前,沈江涛赶紧将他们扶起来。
肖强眼中含泪:“小兄弟,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我这老母,是我最牵挂的人,要是因为失眠有个三长两短,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肖总不要客气。”沈江涛诚挚的说:“能够让老人家安乐生活,我也非常高兴。”
肖强取出一张卡递给沈江涛:“这里是我的一些积蓄,二十万,虽然不多,但是我的一个心意,小兄弟还请不要嫌弃收下了。”
说完,他又把密码告诉了沈江涛。
沈江涛连连推辞,将银行卡还给他,口里说:“肖总不要这样,真的不用,也是举手之劳。”
肖勇在一旁也劝沈江涛收下。
面对两人的连番诚意,沈江涛不好再多什么,但他没有接那张银行卡,而是和肖强说:“肖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风水师和气运打交道,尤其如此,所以您不用谢我,况且我也不在这里长待,赤火局的事情已了,我很快就要离开,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等着我去救。”
肖强钦佩的看向沈江涛:“小兄弟,你救了我母亲的命,虽然你这么说,但这些钱,还请你务必收下,作为报答,如果你不接受,那我这一辈子都过意不去的。”
肖强全然将沈江涛当做了自己的恩人,在他看来,沈江涛不仅救了他母亲的命,而且还消除了自己多年以来的疑虑,所以,对于沈江涛不接受感谢的态度,完全不赞同。
对于肖强此人,沈江涛虽然没接触过太多,但通过厂里赤火局的事,他亲眼看到肖强的做法和办事精神,他已经可以断定,肖强是个意志力非常坚定的人,凡事都以原则和责任为先。
对于二十万块钱的答谢,沈江涛实在是承受不起,他想了想说:“这样吧,肖总,这些钱我不能要,但有一件是还希望您能够帮忙。”
肖强一愣,随即却说:“小兄弟,能够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只要不违背原则,我一定尽全力去帮。但我丑话要说在前面,虽然我受了你的大恩,有些事情我是肯定不会帮的,所以,这些钱,你还是收了。”
沈江涛听肖强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做争辩,只能还是把银行卡塞回他的手里,然后说:“好,那我就收下这些钱,不过我不拿走,还是放在您这,有需要的时候,再向您要;至于我让肖总帮忙的事,我说出来,肖总如果觉得可以帮忙,就帮,不可以,我也不会坚持。”
肖强拍了拍沈江涛肩膀,哈哈一笑:“小兄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