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异人行者这四个字,唐鲤差点儿没做起来,没想到竟是同行间接的帮助了他们。
“水伯,那个异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唐鲤问道。
水伯看着唐鲤道:“走了,走的时候还救过我一命呢,跟你差不多大,也是个小姑娘,好像是个召唤师。”
苏禾闻言,腾的一声站起来:“水,水伯,你说那个,小,小姑娘,是不是很,很漂亮?”
唐鲤满头黑线的打断苏禾道:“你别问这些没用的。”说完,唐鲤翻出手机,找出一张与林夕的合影,问水伯道:“水伯,您看看,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她?”
水伯从口袋里掏出老花镜,仔细看了看,道:“没错,没错,就是她!”
唐鲤深吸了一口气:“水伯,你确定没记错?”
水伯道:“当然不会记错,没听我之前说么,她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认错!”
苏禾连忙道:“水,水伯,你知道,她,现在去,去哪里了吗?”
水伯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兴许就是出来散散心。”
屋内一阵沉默,水伯看出了一些端倪,问道:“你们认识?”
唐鲤:“认识,她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找了她快有大半年了。”
“什么?”水伯不可思议道。
此刻,水伯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看看激动的唐鲤,又看看脸色惨白的苏禾,再看看看似无所谓的九九与面无表情元初,随后转身把门窗关死了。
水伯低声道:“那个小姑娘真是你们的朋友?”
唐鲤点点头:“是的啊,这有什么好骗您的啊!”
不过看水伯那紧张的样子,唐鲤心里有些嘀咕,为毛一说到林夕,就关门关窗户呢?水伯紧紧的盯着唐鲤,貌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唐鲤叹了一口气,耐心解释道:“那好,水伯,我跟你讲实话。我们四个其实都是异人,那个残袍用邪术害了官庄镇一两百的村民,我们一路追到了白寨村,发现残袍还有一个帮手叫陈玄,但陈玄暗算了残袍,又想杀我们,才落了邪咒,整出了这么多五毒,若不是我们利用四象石雕摆阵,我们根本活不到现在。白寨村恐怕也会全毁了!”
这番话说的很简洁,但是不清楚内幕的人,根本听不懂,水伯愣愣的看着唐鲤。
唐鲤急了,因为很多事情错综复杂,一句话半句话讲不清啊。
“水伯,你要是听不懂,我从头跟你说。”唐鲤说道。
谁知水伯一摆手:“行了,看你的样子不是在说谎,我信你。”
唐鲤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既然如此,那您就把我朋友的事情说出来吧,我们心里是真着急呀!”
“这事儿得从半年前前说起。“水伯离开饭桌,坐在了一旁的摇椅子上,继续道:”说你那位朋友前,我先得说说鸡头山,还有鸡头山上的邪乎事儿。这鸡头山原本很太平,但是就在半年前开始闹邪,一开始的时候是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去打野味,两天两夜没回家,家里人着急就张罗着左邻右舍去寻找,大山里树木茂密,行走起来也非常困难,找了足足三天才找到那几个小伙子,但是人死啦,脖子上破着大洞,血被吸干了。”
水伯顿了一下,九九连忙问:“然后呢?”
“这件事儿引起了轰动,大伙儿都说鸡头山里有僵尸,专门吸人血的僵尸。大伙儿生怕僵尸再害人,就合起伙来去搜山,当然,都是白天行动,晚上人人自危。可是转眼过去了几个月,一点动静都没发生,人们也就松懈了下来。不过鸡头山就成了白村寨的禁地。我作为村卫生院的医生,但我是个中医啊,你们知道的,这个村子想出去得坐缆车,说的好听是缆车,其实就是拿绳子捆着腰,有个钢板垫着,一路划到那头,凶险不说,我年纪大了,所以很少出去进药材,一般都是在村子周围的几座山里去挖。但事情就是那么巧,半年前,村里有个叫二牛的,犁地划伤了脚,挺严重的,光血就流了一盆,这是肯定要送医院,要是耽搁在路上人就完了,而我只能配药止血,但是就缺一种草药,而这种草药只有鸡头山才有。我也挺害怕的,可是救人要紧,于是我就找了两个同伴就进山了。但是你猜怎么着,进山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碰见了一个怪物。”
“怪物?什么怪物?”唐鲤问道。
九九插嘴问:“水伯,那怪物长什么样“
水伯一蹙眉:“我从没见过这么邪乎的东西,它长着人类的身子,却顶着一个狐狸的脑袋呀”
水伯所描述的这个怪物,不正是青狐红煞么!我记得青狐红煞在极深的山洞里,躺在原木搭建的祭坛上,跟个金字塔似的。原来陈玄这老东西早有预谋,他出现在这里恐怕不单单是为了给残袍护法,肯定跟青狐红煞有关系。
令唐鲤不放心的是,眼下这个青狐红煞铁定已经被残袍的灵魂给控制了,也不知道死没死,还在不在鸡头山。
水伯继续道:“当我们看到这个怪物的时候,都吓坏了,跟着我的两个帮手,直接用土枪打,可根本奈何不了对方,我们二话没说转身就往山下跑。可是我们哪里有怪物跑的快,他一巴掌就抽飞了两个人,紧接着就要对我下手。我当时都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谁承想就在这个当口,出现了两道人影,一个身穿黑色黑色斗篷的小姑娘,身后还跟着一个壮汉,那个壮汉是个高手,在小姑娘的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