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与懵懵懂懂抓住了时秀华的手,从手背开始吻起来,一直吻到时秀华脖子上了,时秀华慢慢的顺着劲儿躺在床上了,任凭安之与怎么亲,时秀华心里,早就希望之与这样亲她,就是没有亲过自己,说起来,这也许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吧,人家心里就是把你当小妹妹看待的。
而自己是把安之与看成大哥哥兼做男朋友的,确切的说,就是自己的男人,就是此刻,安之与的手在时秀华的身上到处游走,时秀华微微一笑,如果他想要的那个时刻。我的事该怎么解决呀?给还是不给?正面回答呀。这个没人回答。
时秀华自己已经十六了,能够自己控制自己了,那一件事迟早要破的,倒不如就让生米做熟饭,就这样过吧,过两年再去拿结婚证也不迟的,农村人那有什么讲究啊,请两桌人,热闹一个晚上·,就是一家人了,谁管你拿到没拿到结婚证呀,
看看,八字还没见一撇,都想到结婚了,时秀华呀时秀华,你真是聪明过头了,冷静一下好不好?不要自夸自骑了,还得看看安之与是什么意思呢?
时秀华还在胡思乱想,安之与的整个人已经压到了时秀华身上,嘴唇已经靠到一块了,二人就像触电一般急速分开,又急速的靠拢,二人赶紧拥抱在一起,之与喃喃自语:“这是梦里,还是在现实中?怪了,要不,你掐我一下看看,是真是假?”
“那我就掐了,”这边时秀华还在笑你
之与“哎呦”一声,时秀华扑哧一笑:“我还没有掐,你就哎呦一声,要是真掐·,还不得惊天动地呀?”
这一下子之与傻眼了,连声问:“秀华,怎么回事你呀?”一骨碌坐了起来:“我刚才做了什么呀,”
“自己做事自己不知道?还问别人,”
安之与一看自己只穿着大裤头,时秀华也是衣着不整,连忙抽了自己一个大嘴把:“安之与,真是大混蛋,怎么能欺负一个小妹妹呢,”
安之与一边说着话儿,一边又抽了自己的左脸,时秀华一看安之与又打自己耳光,就心疼的喊道:“别打了,打不疼吗?我愿意,我乐意这样,”
之与这才完全清醒过来,都是酒精惹的祸。随即安之与一把抱住了时秀华:“小妹妹,哥哥对不住你呀。”
“哥哥,妹妹就想问你一句话,”
“你问吧,我一定会老实交代,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刚才,在梦里就是范佳瑞姐姐,又重逢了吧?”
“是的,我梦到,就在我的眼前向我招手,可是我,怎么也抓不住他的,于是我就大声的喊呀喊呀,然后果然抓住一只手,就开始亲吻。”
时秀华咯咯一笑:“吻的都是我,大姐姐是一个沾不上了,全被我享受了,哈哈·。”
安之与也傻傻的跟着笑,他不知道时秀华笑的是什么,就是跟着笑,不过笑得实在,没有嘲笑谁的意思在里面,没有话可说,现在这个时间。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时间,两个人笑完了无话可说,就往一起走,尽管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几秒钟就能碰面,偏偏几十秒都下去,两个人还没有走到一起。
这个时间几乎让人窒息,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丝风叫人喘不出起来的样子,两个人此刻最需要什么,彼此都清楚,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然后,安之与展开双臂,时秀华一下子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安之与。
······拥抱之后,安之与就催促时秀华:“早点回去,不让婶子再来骂我了。孤男寡女深夜在一个大房子里,干不出好事来,快点回吧,”
“看看,又来了吧,我就知道,你一醒酒,第一句话,就是催促回家是不是?刚刚醒酒就会催促我回家,妈妈同意我留在这儿照顾你的。我明天就告诉妈妈,我谈恋爱,”时秀华异常兴奋。
“随便你们,”安之与双手一摊:“我没有其他任何意见。”
也许是时秀华的陪伴,安之与活力绽放,他们相恋了,两个人就一同出工,一同回家,安之与也不用到别人家吃饭了,自己的口粮什么的,都交给秦幽兰了,时秀华家的庵堂就成了最后一个知青的饭店。
时间到了一九七七年,今年恢复高考,取消推荐上大学,那是举国欢腾呀,时秀华听说,一口气就跑回家:“之与,之与,今年恢复高考了,”
“恢复高考了,与我的关系不大,”
“怎么与你没有关系呢?报名参加高考呀,”
安之与还是摇摇头:“读高中的,恐怕都会挤破头,哪里还能轮的上我这个初中生,”
“你的情况还有点优点的,聪明好学,高中生能上十周年,”时秀华鼓励他参加当年的高考,:“你必须要考上大学,考不好找呀,没有办法,只有这条路才能让你,光明正大的走出代儿庄。”
安之与动心,自己的实力自己心里清楚,安之与就时秀华说:“那我们一块儿考,”
“我?”时秀华摇摇头:“我不行,我上学都是玩的,肚子里没货,你不同,你是66届初中生,货真价实的初中生,一年考不上,就考二年,”
时秀华知道安之与的文科肯定行,就是数学,物理,化学差一点,兴许能碰上,希望归希望,现实是残酷,安之与还是落榜了,仅以六分之差,时秀华都替他惋惜了,:“今年准备的不够,明年继续考,准备的充足,就没有遗憾了,”
“我真不想考,考也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