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这个施礼,不是随便给的,大妹子这么年轻,就是生产队长了,说明聪明而且有魅力,我就会到那个生产队去的,到时候,我们还要麻烦大妹子的你呢。鞠一躬是应该的。”刘家富说的真真切切,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容不得你反对。
“好好,你就不要再说,这个忙,我肯定帮,具体能起多大作用,能不能达到你们满意,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不要骂我就行。”时秀华说的也是不坑不卑,想说什么也说不了。
“姑娘,就把刚才的话说一遍,儿子死活也不相信,”徐巧兰的意思,就是把刘家才的情况说一下,时秀华当然明白徐巧兰的意思,不行自己的儿子跟刘家才家发生什么瓜葛,是要时秀华说明刘家才的的家庭情况,阻止自己的儿子跟刘家才发生交集。
“好吧,那我就说一遍,”于是,时秀华就刘家宝被抓,刘家才潜逃,以及刘家在代儿庄的名声添油加醋的,把话该说的说了一遍,时秀华的目的很单纯,就是阻止他们与刘家才,刘家宝认亲,现在是土地承包的关键时刻,不能出错。
刘家才现在不可能有任何反扑。毕竟家中无人了,单靠一个刘家田,是翻不起大浪的,如果添加了外力,事情就很难说了。
只有自己成功了,有了一定基础,脚步站稳了,就不怕别人捣蛋,做小动作了,现在就是创业阶段,还没有任何成绩可言。此刻,千万不能出岔子。确保自己的产量过两千,谁也没有权利说三道四了,
徐巧兰听了时秀华的话,也是非常意外,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这种人渣,不值得交往,说不定自救会弄了一身屎,徐巧兰就转身跟儿子说:“这样的家庭,还有必要去认他们吗?我的意见,就是到你爸的坟前烧把纸,磕个头就行了,不跟他们家发生任何联系。”
刘家富犹豫一下,想了想,才问时秀华:“我的兄弟他们都是犯了什么罪?”
“刘家宝犯得是qiáng_jiān罪,猥亵妇女罪多人,就是仗着自己是队长扛着膀子到处讹人,就是吉祥小队的南霸天,年轻妇女,没有不怕他的,没有不恨他的。”
“这样的人真的不值得留念,”刘家富还是个诚实的人,听到时秀华的介绍,也觉得:“这种人该死,我最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大哥是犯了什么罪?还有救吗?”
“刘家才是指使他的刘氏族人三兄弟,在大雨之夜挖开葡萄河堤的,引发洪水,导致大批农田被淹,有一万亩直接颗粒无收,一万五千亩有不同情况的受损,三个破坏分子被抓,供出了后台刘家才,刘家才就在公安抓捕前,潜逃了。后来不知底细了。情况差不多就是如此,其他的就不懂了,你们如果想了解更清楚,就得问年纪大一点的了。”
破坏公共设施,绝对是死罪,至此,徐巧兰的心里更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进入这个一汪污泥里,一脚下去,拔出来就是黑的。如果期望跟这样的家庭发生点什么了,那就大错特错了,时秀华的没什么,换做别人就不一定啦:
“儿子,算了吧,我们不跟他们接触,就是再此安家而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真不假。来了几趟,说什么也白不了。”徐巧兰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刘家富没有立即回答,他知道,刘家才,刘家宝毕竟是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弟,就是不见,怕也是说不过去,来是干什么的呀,不就是犯罪了吗?是,兄弟的犯罪性质是改不了的啊。但是,不能共处置。不出液吧
想到这里就跟妈妈说:“还是要见一下兄弟,不然就没有意义,亲兄弟,还是见一下,不跟他们深处就行那个了。”
徐巧兰知道阻止不了刘家富认祖归宗之事,只好点点头:“我的话,不是决定而是建议,注意你自己拿,因为,那是你的兄弟,跟我没关系。”
“我知道妈妈的意思,我不会和他们牵扯太深,”
“如果是我,就不会与这样的兄弟有什么瓜葛了,就怕你陷进去不能自拔,”
“妈妈,这件事我有分寸。我知道。”刘家富知道,吆喝都是家的掐架的。我们人和座椅绑在一起。只有认栽了,
徐巧兰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儿子已经认整了,说什么也是白搭,她站了起来,亲切的跟时秀华说:“姑娘,打搅你了,你明天回到代儿庄吗?”
“回啊,今天要不是太迟了,也就回去了,家里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呢。农村人就是苦命,”时秀华假装叹了口气。农村这么苦,还挣不到钱。你们来干什么呀?主要是,时秀华认为,刘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明天我们可以一块走吗?”徐巧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毕竟我们又一面之缘,必答题你不认识的要强多了。”
“一块走?当然可以啊,”时秀华没有推辞。不管对刘家才他们有多大意见,徐巧兰母子俩对你没什么呀?推辞了,对以后的工作还是有不利影响的。倒不如好人做到底。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就不用管了。
“那就谢谢姑娘,姑娘也是个人心肠的人,天不早了,我们走了,你也休息吧,明天早上见——”徐巧兰向时秀华致意。
“明天早上见。”时秀华挥挥手。时秀华觉得,宝岛比我们富多了,为什么要到大陆来呢?
徐巧兰和儿子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自言自语的说:“平贵不是这样的人呀,怎么养了两个儿子,都成了一个恶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