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赢了。”王子安给锅下水,准备煮汤。
于是,小姑娘愉快地顶替王子安看汤,还说今晚洗衣服刷锅都由她来。
整个晚上,栗可欣的情绪都很高涨。
伊凡卡自然发现到了,悄悄询问王子安怎么回事。
王子安说道:“一,家不是讲理的地方。二,家和万事兴,和谐共赢。三,控制情绪很重要。四,良好的沟通是幸福的基石。五,和老婆讲道理的男人智商都有严重问题。”
伊凡卡呆了呆。
认识王子安后,她才真正发现到中文的博大精深。
不止如此,她还觉得自己果然只能是逊色于华夏人种的白种人,跟不上王子安的思维。
这就打击人了。
见伊凡卡有些迷惘,还有点自卑的样子,王子安只得说道:“就是你们在家里就是道理,可欣认清了这一点,所以很高兴。”
“是吗?”伊凡卡一下也高兴起来:“那……月黑风高夜,我们能不能去摘点果子回来招待嘤嘤?她可是客人。”
王子安一头黑线。
怎么这么喜欢偷人家的东西?
偷就偷呗,还说得那么好听,摘。
“不去!”他果断拒绝。
伊凡卡不高兴道:“男人都是大骗子,刚还说我和可欣是道理,这么快就不承认。”
“伊凡卡,你们说什么呢?”栗可欣高高兴兴刷锅洗碗回来,好奇问道。
伊凡卡眼睛一亮,连忙把栗可欣拉过来,告诉她给平香流樱的欢迎仪式。
栗可欣双目放光,立刻站好队,站伊凡卡这边:“子安,我们不能失礼,嘤嘤姐这么有礼貌,是我见过的最有礼貌的人,欢迎仪式是应该的。”
平香流樱在院子里洗完自己今晚要睡的席子,一进屋就听到栗可欣的话,不由得谦虚道:“不用不用,不用什么欢迎仪式,给大家添麻烦了。”
半个小时后。
王子安一行四人鬼鬼祟祟,摸黑向山脚前行。
“三三,我好激动!”平香流樱凑到王子安身边,声音有些颤抖。
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但想必是红的。
“憋说话!”王子安的气还没消。
之前一听到伊凡卡说去偷人家果子,这妞兴奋得满脸通红。
她妈妈,她妈妈的妈妈,喜欢打打杀杀。
她不一样,她喜欢偷。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发现到后,她觉得以前自己想错了。
那时她还以为她是爸妈捡回来的,不然跑出来这么多年,爸妈都没捉她回去?
现在她至少能确定,她是她妈妈亲生的。
因为找到能混为一谈的点了——共同点。
一个小时后。
王家大厅。
“子安,救命!”栗可欣坐凳子上,扒下运动裤,看着自己的大腿哭。
她大腿被荆棘刺扎了两处,其中一处还有断刺在里面。
一旁的伊凡卡和平香流樱则灰头土脸,身上脏兮兮的。
刚才四人差点被果园主人家逮住,三女慌不择路逃跑,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次。
栗可欣又被伊凡卡坑惨了。
伊凡卡带的路。
沟有点大,她腿长,没事,安然跨过,后面的栗可欣和平香流樱则都掉里面去了。
还是后面的王子安把这两个小妮子拎出来跑的。
当时太紧张,栗可欣都不知道自己被荆棘扎了。
回到家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儿。
“下次还鼓动不鼓动我带你们去?”王子安蹲下来查看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但他依然板着脸问道。
“不了不了。”栗可欣眼泪哗哗流:“子安,疼,快拔出来。”
王子安也不急,慢吞吞去找酒精和针。
以后日子更难过了。
这个平香流樱,居然跟伊凡卡和栗可欣这么臭味相投。
迟早会被带坏。
等他把酒精和针找出来时,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吃完的果子的平香流樱也哭了:“子安,我也被扎了,在后背,伊凡卡刚帮我看过。”
我擦!
王子安无语。
这么久才感应到,这是得多兴奋。
“先等等,我给可欣弄完先。”王子安蹲栗可欣腿边,棉签沾酒精,给小姑娘伤口消毒。
等看到王子安拿起用酒精擦拭过的针后,小姑娘往后仰,扭头不敢看。
也不管小姑娘的小裤裤在他面前都一览无余,王子安趴她腿上,认真给她挑刺。
等拔出刺,王子安没好气地对伊凡卡道:“看过一个视频吗?一只老母鸡带一群小鸡过河,它自己扑腾过去了,后面跟着的小鸡全部被水冲走。”
伊凡卡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搭话。
“快去冲凉!”王子安给她下令。
今晚早前他们四个都洗过澡了,但果园这么一趟回来,都得再洗一遍。
“嗯。”伊凡卡连忙跑掉,她也挺怕王子安生气的。
这个时候躲远点好。
虽说医者父母心,但等下她也不想看王子安给平香流樱后背挑刺。
那得半脱,刺儿正好还是在罩罩带子下面,得脱罩。
“到你了!”王子安叫平香流樱趴过来,没给她好脸色。
今晚她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那时伊凡卡提议,她要是反对,哪有这破事儿。
平香流樱早就解下罩罩,闻言倒也不避讳,趴过来就自己捞衣服。
但毕竟是后背,不方便捞,除非全脱了,王子安便帮忙捞起来。
捞起来后,王子安一愣。
这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