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道歉?”
陶茗仰起头想要看清苏南星的表情,难不成他想反悔?
门都没有,这辈子苏南星就是我陶茗的男人,哪怕是死,也得死在一起。
苏南星闭上眼睛,脑海中又闪现出荷花池中那个美丽的姑娘:“如果不是我,你的过往不会那样凄惨。”
陶茗并不认同:“凄惨吗?性格决定命运,那些罪都是我自找的。再说我也体验到了甜蜜的爱情。”
苏南星更加心酸:“对不起。”
陶茗直接怒了:“你这会儿道歉,是打算跟我分手?”
苏南星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连忙解释道:“老婆,我对你一片痴心,天地可鉴啊!”
陶茗抬手用力捏了捏苏南星的脸蛋恶狠狠地说道:“谅你也不敢!”
苏南星未免陶茗继续误会,开口卖萌:“女王大人饶命啊!”
陶茗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跪下才显得更有诚意!”
苏南星咬住陶茗的耳垂轻声道:“晚上非得让你叫爸爸不可!”
却说林池战战兢兢地走到那边,发现地上躺着一个小山一般的猛兽,嘴里的獠牙比自己胳膊都长,周围粗壮的树木几乎全被撞断。
再走近一些,林池才看见猛兽的外皮只有一些擦痕,没有想象中血肉模糊的景象,心中不由疑惑起来,魔女大人是怎么把它弄死的?
林池挪到猛兽头部,打量着猛兽口中的獠牙,得有自己胳膊那么粗。
再低头看看手中的小刀,这么小的玩意,能把獠牙弄出来?
林池试着用小刀在手上轻轻划了一下,一条细细的伤口出现在指头上,鲜血涌了出来,顺着手指滴在了地上。
林池后知后觉地咧开了嘴:“嘶,真疼。”
把小刀插进猛兽的嘴里,林池握着刀柄轻轻一划,整根獠牙像块豆腐一样被轻松切了下来,林池精神大振,很快就把猛兽嘴里的几根獠牙全都切了下来。
只是面对着小山一般的尸体,林池有些头疼,该从哪下手剥皮呢?
为了保持毛皮的完整性,应该从肚子上下手,可是这么大一具尸体,自己也搬不动啊。
迟疑间,苏南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为什么不用刚才教你的功法?”
林池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能靠蛮力混日子的小人物了,主人可是给自己传授了功法的。
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林池的手中涌出红白两色光芒,覆盖在猛兽身上,轻轻松松将它翻了个身。
见林池已经开始剥皮,陶茗压低声音轻笑道:“这家伙就是个傻的,竟然用自己的手指头来试刀!”
苏南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道:“我记得某人有次买了一套新刀具,感觉切肉不太利索,也用自己手指头试验来着。”
陶茗腆着脸装傻:“是吗?某人是谁?我认识吗?”
林池剥皮的技术不怎么熟练,以前他只能弄死一些小型的动物,剥皮只是为了遮蔽身体,也不管美观不美观,弄下来就完事了。
可是这次是主人吩咐的,想必主人喜欢完整毛皮弄破。
越是小心越是容易出错,林池剥开肚子上的一小块皮肤,正准备顺着方向往上走,谁知道手一抖,小刀插进了猛兽的肚子里,赶紧拔出来,一股血红色的肉泥从那处伤口飙射出来,喷了林池一头一身。
林池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发现肉泥依旧能喷到自己身上。
又向旁边让开几步,看见那股肉泥明显变粗了许多,之前划开的伤口也被撕裂的更大。
林池心中震惊,怪不得猛兽的外表看不出什么伤痕,原来魔女大人将猛兽的内脏全都搅碎了啊!
想起来刚才猛兽的嘶吼声那么大,原来都是疼的啊!
魔女大人太狠了,这种痛苦谁能承受的住!
以后可得把魔女大人伺候好,万一惹了她,给自己来这么一下,还不如当场抹脖子更痛快一些。
陶茗靠在苏南星怀里笑道:“你说他是不是傻?之前的澡都白洗了。”
苏南星望着林池的方向:“当我知道你对付猛兽的手段,就决定让他去剥皮,就是为了让他对你心存敬畏。”
陶茗心中一暖:“我身上的红光足够让他敬畏了。”
苏南星取笑道:“明显不够啊,他那会儿不是还逃跑了。”
陶茗翻了个白眼:“所以说他傻,明知道打不过还跑。”
等到猛兽肚皮上的伤口不再流出肉泥,林池才挪动脚步走到旁边,拿起小刀继续剥皮。
这次林池的动作更加小心,担心万一把毛皮弄破了,陶茗不高兴也给他来一下。
陶茗等的无聊,出声抱怨:“这得剥到什么时候?”
苏南星柔声安抚她:“别心急,让他练练手吧。”
“那我进去陪软软和糯糯玩一会儿吧。”
苏南星才不愿意一个人待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让她俩出来算了,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附近的动物都跑光了,没什么危险。”
陶茗答应一声进了斗转星移,直奔二楼卧室,刚走到楼道里就听见软软的笑声:“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陶茗心中疑惑,这小家伙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推开卧室门,陶茗看到幽暗撅起屁股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软软骑在他的腰上耀武扬威,糯糯站在一旁乐的直拍手。
陶茗那个气啊,幽暗好歹也是苏南星手下的得力干将,再说他一直随身保护自己,整天待在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