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人高马大的梁茉莉身上就挂了一身彩头。
冯哲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苏铁则是小心翼翼地道,“老祖,这种人,找几个小鬼对付下就可以了。何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这若是传出去,多么有损威名。
苏染摇了摇头,她以前可不就是清高惯了,不知道让下面的孩子吃了多少暗亏。
如今倒是想开了,人不要脸天地无敌。
敢碰她苏家人,都得掂量掂量。
更何况这种事还是亲自上场比较痛快。
眼看着场中的两个打得差不多了,苏染才闲闲地问了一句,“梁红,是你什么人?”
一说梁红这个名字,梁茉莉的眼里瞬间就闪过了一丝恐惧。
“看来你是知道了。”
苏染轻笑,对着身后的苏铁伸了伸手。
苏铁会意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来,打开盒子,里面摆得是一只精致的白玉檀木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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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缓缓地落了下来,露出苏染一丝不苟的脸庞来。
灯光下明明灭灭。
站在那女人身后的男人忽然顿住了脚步,在也挪不动,半晌才尴尬地从嗓子里冒出两个字来,“老祖!”
那女人倒是嗤笑一声,“云生,什么老祖?该不会是苏家的那群废物吧?”
这尖刻的声音立刻让身后的男人脸色大变,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敢打我?”那女人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你别忘了,要不是我,你怎么会认识苏兰那个废物!”
“是吗?”
苏染阴沉沉的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
吓得外面的人就是一跳,说话间前方苏家别墅里的几个管家也小步跑了过来。
苏铁干脆停了车,打开了车门。
那管家全部躬身立在车旁,等待苏铁将苏染扶了下来。
众人就见一个穿着精致干净的老太太站在那里,那气势硬是让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苏铁将钥匙丢给了最近的一个人,那人立刻去停车了。
站在他们身后的一男一女则有些傻眼了。
不是说苏兰已经被家族放弃了吗?
怎么,这苏家的老祖还会到这里来。
苏染也不看他们,对着那排管家的方向道,“都进去吧!”
言外之意十分的明显,谁都不能离开。
那方才和苏兰老公站在一起的女人这会也有些怯场,想要往回退,却被苏家的几个管家齐齐地给堵住了去路。
原本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奉命看守着这对夫妻,不让他们离开。
一点小的自由和小大小闹,人家夫妻都没说什么。
这些做下人的就更不会管了。
谁知道今日这么点背,竟然碰上了苏家的老祖。
宽阔的厅堂里,苏染背靠着咖色的真皮沙发,细心的女佣急忙奉上了一杯温茶。
显然是做过功课的,知道苏家主要人物的口味和爱好。
“苏兰呢?”
“二小姐正在楼上休息!”
“把她叫下来!”
苏染淡淡地吩咐道,话音还未落,就听二楼的转角处有个颓废的声音传来,“谁叫我呢?”
声音也是醉醺醺的。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穿着浅绿色连衣裙的女人,手里握着一瓶子酒晃晃悠悠地走了下来。
她的视线先在自己老公和那个女人的身上停了一下。
忽然眼睛一亮,“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梁小姐呀,梁茉莉呀!怎么这么晚了你还过来?嗝——”
说着她身子一个不稳向下栽了下来,幸好有个女佣扶了她一把,“二小姐!”
“嘿嘿。”苏兰还没有说话,就又听那女佣道,“苏老祖来看您了,您……”
“老祖来看我?呵呵,怎么可能?全苏家都知道我是个没有用的废物!”她一边说视线一边扫向了苏染的位置,顿时整个人忽然一下子像是卡了壳,人也清醒了不少。
酒杯子顺着地毯滚落了下来。
正好落在了粱茉莉和她老公冯哲的脚下。
对于整个苏家的人来说,苏染的存在几乎如神话一般。
苏兰瞬间有些手足无措。
她长这么大,过早的没有了母亲,从小听得都是老祖的传奇。
磕磕绊绊地走到苏染面前,声音有些干涩委屈地道,“老祖,您,您怎么来了?”
“二丫头是对家里有怨呢?”苏染不答她的话反问道。
“怎么可能,苏兰自知罪孽深重,我只是……不管怎么说,我身上流着的是苏家的血,绝不可能出卖苏家的。”苏兰辩解地道。
这倒是像句人话,苏染嗯了一声,视线扫了一下对面的冯哲和梁茉莉。
“看来,上次苏家的事情,是你们捣的鬼了?”
苏染不怒自威。
梁茉莉还好,冯哲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苏老祖,不管我的事情。我只是担心小女,急病乱投医,娇娇失踪了这么久,我这做父亲的也是担心。”
担心?
苏染多打量了这人一眼,白长了一张好皮囊,却连点骨气都没有。
连他身旁的一个女人都比不过。
那梁茉莉一脸的争气,似乎也是拿准了苏染不敢将她怎么样。
就算是梁家的私生女,她好歹姓梁。
所以自从她一出来,就一直高昂着头颅。
苏兰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