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如此觉得,人家却非这么觉得。
不仅如此,苏未还觉得苏祁白问他这么多东西挺好,而他这要是再多说几句,那就更加完美。
不过想法完美,实际上做起来能有想法一般完美才是实打实,才是真真的事儿。
…
只可惜他们这两个人没有,无论是苏祁白也好,苏未也好,无论是哪一位,他们都没说,而是默契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中。可他们没说,这心里终究是知道的,毕竟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虽为主仆,但实际上是好友。
因为他们两个人是好友,故而他们一个人不说,但只要其表达出,想来对方也会帮着自己做事,按照自己的心思来。
只是苏未不知哪根筋搭错,这好端端的,非喜欢把自己的心思隐藏在心,而不被别人...哪怕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人察觉,那能怎么办?
总不能苏祁白在人家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偏生儿想不开去打听自己的属下的事情吧?
自然不可能。
且这退一步而言就是可能,苏祁白他自己的脾气也不允许,更是不可能让他这么做好么?
...
苏未也就是看好了苏祁白的这个心思,所以他才不愿意把关于自己的身份,关于自己的出生,自己的地位的事情告诉他。
苏未着实是害怕苏祁白在知道他的身份,清楚他是哪里的人之后赶他走,不让他继续待在暗阁,也把他的副阁主的身份拿走,更是让他离自己远远的。
因为害怕,所以如今的他在送走莫熙之后,整个人郁郁寡欢,更是在塌上歇息时,怎么都休息不了,休息不成。
“阁主会不会知道我的身份呢。”苏未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这要是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会没命的吧?”
没有人回应苏未。
可没人回应苏未却也只是没人回应。
可这就是在没人回应苏未,苏未也不惧怕。
因为这件事本来就不能传到别人耳朵,尤其是自己家主子的耳朵里,除非他苏未不想做,而是想着直接的玩完。
当然,苏未其实并不想这么快玩完,因为他觉得苏祁白这个主子很好,苏祁白这个类型的人百年难得一见。
“不成,这个事情绝对不能让阁主知道。”想完这些的苏未一个鲤鱼打挺的起身,“我一定要把这件事瞒着阁主,只要他不知道,那我就能一直在这儿待下去。”
幽冥山庄是苏未的家,是苏未从小待到大,是与苏未有着很深感情。
但有感情却也只是有感情,这有感情却是不能代表他苏未必须要继承庄主之位。
因为庄主之位虽然名义上好听,但是他们需要做的事情比副阁更多。苏未可没那本事,更是没那个能耐这么弄,毕竟他的心思在于游山玩水,在于悠闲自在的生活,其余那些与自个儿没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苏祁白收留了他,他确实是应该这样。
但是人家收留了他是真,给他一个地方住,你说这于情于理,苏未都该报答苏祁白,都该给苏祁白做事,让他安安心心的弄自己喜欢的,想做的事儿。
毕竟自己可是失忆了。
毕竟自己可是“无家可归”,可是在苏祁白问他话,跟他讲他是谁时刻意摆出什么都不知道的脸的。
你说这做都做了,这就是苏未在如何,那也得安安分分,也得勉为其难的做。
而且苏未出生高贵,帮助苏祁白打理这么多事儿也是绰绰有余。
毕竟人家就是做这个的,既是做这个的,那就是不会,他也得摆出一副会的不得了的模样。
更何况苏未确实是会。
也就是苏未不会把他的真实名字告诉苏祁白,其余的事情都会告诉苏祁白,而他的才华,能耐,也会特别直接的摆出来。
怀着这个心思的苏未歇息下了。
而他歇息了,苏祁白那儿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不仅是灯火通明,屋子里还传来一阵一阵,却是明显被弄住了的咳嗽声。
不错,那个咳嗽声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苏祁白。
“怎么今个去了一趟后院,情况便愈发的严重了。”苏祁白满脸纠结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半响之后却是听得一句,“莫不是他们那些人瞒了我什么?”
苏祁白的想法很不错。
不仅如此,他还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件事的重点,还一下子就清楚了自己的身子骨会出现这个变化究竟为何。
只是明白也只是明白,如今天已经晚了,故而就是苏祁白存心想要去后院查个究竟,那也不可能。
因为大家都要休息。
而苏祁白更是属于需要休息的。
怀着这个心思的苏祁白默默的休息了。
很快的,第二天来了。
“把太医请过来吧。”苏未刚准备进苏祁白的屋子,并琢磨应该用什么手段把人唤醒时,门内传来轻轻的咳嗽声及说话声。
“公子您身子骨不舒服么?”苏未聪慧伶俐,就是待人接物什么也是极好。
不仅是待人接物什么地步,就是苏祁白的心思,哪怕是他们两个连面都没见,那也是能知道,更是清楚自家主子的意思。
“是。”苏祁白没有多说,而是直接开口,“你去请大夫过来吧。”
“属下遵命。”苏未的双眸划过一丝担忧,“不知太医的住所在何方?”
“从这边往东走十里,然后路过花园,再从花园最末的右方走进去就行。”苏祁白给出很明确的方法。
而苏祁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