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人被贴在穿山甲的腹部,一路擦地而去。
丞墨送走了纸片人,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静待他带回情报。
过了大约一刻钟,穿山甲回来了,纸片人从穿山甲的腹部爬了出来,展开了身子,浑身脏兮兮的,一脸委屈。
“老板,那个家伙带着我去刨土、钻洞,搞得我一身的泥巴。”
丞墨看着纸片人的样子,想要笑话他,却忍住了。
“嗯嗯,纸片先生,寨子里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纸片人抖抖身上的泥土,“老板,我发现酋长呢老婆就要死翘翘了,一个巫师在给他做法,我看着就起不到什么作用,她需要去看医生。”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看见我们一点都不友善。”
丞墨眼睛子一转,“纸片先生,要不我们先去看看,你随便传的精气给她,之后想法联系龙运堂主,让他派一个医护人员过来给她治病。”
纸片人一听,不乐意了,“老板,精气这种东西,是不阔以随便输给别人呢,再者说,我一输精气给他们不就暴露了我们两个了吗,到时候,谁去报信啊。”
丞墨呵呵一笑,“嘿,想不到纸片先生考虑问题还挺周到了嘛。”
“你就躲在我身上,将精气输给我,通过我帮精气传给酋长老婆不就可以了吗?”
丞墨没有等到纸片人答应,立即就站起了身,举着手叫道:“嘿,两位大哥,我在这里。”
放哨的土著人看见了丞墨,围了过来。
纸片人吓得一个机灵快速自我折叠,钻到了丞墨的衣服里。
丞墨没有抵抗,两个土著人把他带回了寨子中。
浓密的树林中有一小块空地,两错落有致的茅草屋,有一间明显比其他的几间都要大一点,门口挂满了各种兽骨,还有各种彩绘图案的石头。
丞墨小声的问纸片人,“这一间,应该就是酋长的府邸了吧?”
纸片人小心的露出了一个头,“没得错,老板,我就是在这里边看见那个酋长老婆的。”
丞墨得到了纸片人的确定,袖口中滑出一张纸符,口念咒语。
“镜花水月咒。
以幻执念,
执念为幻。
真中有幻,
幻中有真。
……
万千世界,
以幻化真。
急急如律令。”
丞墨念完咒语呵呵一笑,左右查看呆站在身旁的两个土著人,“呵呵,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还不赶紧给小爷松绑。”
两个土著人目光呆滞,给丞墨解开了绑在手上的藤条,将他带到了最大那间茅草屋的面前。
丞墨还在洋洋得意的时候,他的幻术失效了,两个土著人转头看向他,怒不可遏。
土著人根本就听不懂的丞墨的话,催眠起来,维持的时间并不长。
丞墨感觉到了不对劲,脸上陪着笑容准备接招。
外边的打斗招惹到了茅屋内的酋长,他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巫师也跟在他的身边。
酋长到了外边,像是打枪一样,“叨叨叨叨”的说了许多的话,丞墨一个字都听不懂。
丞墨目光祥和,双手合十,给酋长作揖,接着他又指着茅草屋里边比划了一番,嘴巴里呜呜的叫着,就像再跟之前的小动物交流一样。
酋长似乎知道他意思,愤怒的看着丞墨,丞墨知道酋长不是在排斥他,而是在警告他,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定饶不了他。
丞墨初步得到了酋长的信任,在两个手下的监管下,走进了房间。
酋长夫人躺在茅草搭建的床上,她的周围摆放了一圈彩色的石头,像是某种阵法,更像是在跟他们的神明祈祷。
丞墨走近初步查看,她已经快要奄奄一息了,额头烫的厉害。
一切都只有照计划进行了,丞墨试探行的握在酋长夫人的手,一边安抚盯着他的酋长。
等到大家都平静之后,丞墨把纸片人传给他精气输给了酋长夫人,接着运转了元炁,帮她简单的调理了一下身子。
酋长夫人萎靡的眼睛多了一丝光亮,开口“支支吾吾”的叫着,大概是在叫酋长。
酋长上前,用他硕大的手掌轻轻的握着她的手,泪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
丞墨看见几个土著人恢复了平静,站起身来,几个土著人警觉的把长矛指向他。
“别慌张,别慌张,酋长大人,”丞墨一时反应过来,土著人根本听不懂他的话,接着比划起来。
按照计划,丞墨应该叫纸片人去汇报叫龙运堂主,可是现在计划有变,酋长相信他了。
酋长直接派了一个人拿着丞墨的信物去找车队了。
土著人脚步飞快,没有多大一会儿就到了翻车的事故现场。
大伙看见来了土著人,紧张地举起家伙对着他。
土著人举起手中信物挥了挥手,刀疤大叔看出了是丞墨的暗号,示意大家放下家伙。
“放下家伙吧,丞墨很安全,他是来报信的。”
丞墨接过了土著人的信物,是一张平安符。
背面还写着一些字:“酋长夫人生病了,需要医务人员派来给她看病,酋长对此很重视,帮我们帮运的事情有得商量。”
正好龙运堂主走了过来,“刀疤大叔,丞墨是不是来了信息。”
刀疤大叔轻轻地点了点头,将纸符递给了他。
龙运堂主一看,立即叫来了随车队而来的医务人员,“快,带上药箱,随着土著人去给他们的酋长夫人看病。”
这个医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