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县是广城周边的一个小县城,虽然地方小,但是那里风景优美。
尤其是大大小小的藕塘,一到了夏季,绿叶满塘,荷花点点,吸引着无数游客慕名而来。
当地人常用荷叶做了荷叶鸡,这荷叶鸡与藕粉丸子并称澄县二绝。
藕粉丸子更是筵席佳肴,传承已久。
吴大堒打开了小包,这里边正好有一个荷叶包裹的东西,就是澄县的荷叶鸡。
小心的展开荷叶,这香味瞬间充满了房间,让人欲罢不能。
丞墨没吃过东西,闻到这香味,留下了口水,趁着强子不注意,他赶紧用手袖擦去了。
吴大堒撕下一块肉,放在自己的嘴里,说道:“香,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动手啊。”
得到了吴大哥的肯定,丞墨、强子可没有手下留情,一只鸡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只身下一半了。
丞墨咽了咽口水,说道:“要不我们给刀疤大叔留一点。”
强子也忍不住的吮着手指,“好吧,给九叔也留一点。”
刀疤大叔,九叔都吃到了丞墨他们留给他们的荷叶鸡,但人却被带走了。
他们此刻要出发到的地方就是澄县,听闻广城大老板就在澄县建了一座大别墅。
车窗外,一望无垠的荷叶,泥土的气息夹带荷叶的芬芳,让人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丞墨想到了一个问题,就问吴大堒,“吴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是阴阳师?”
“呵呵,还记得你们上次大闹广城集贸市场的事情吗,要你们不是有些奇特的本事,就你这个身板,能够放翻几个人吗?”
“起先,我也不知道,但是后来我遇到一个阴阳师,才猜想,你们肯定也是阴阳界的,跟他们一样又特殊的本领。”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他们的车到了。
不远处,一处别墅的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这个别墅不同于一般的洋楼,它结合的山水田园的特色,与自然协调而建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丞墨下了车,就看见几个人在用电锯锯着路边的几个垂柳。
几棵垂柳造型独特,各有姿态,电锯的轰轰声,不由得让人心中惋惜。
一个习惯革履的人走了出来,迎接着吴大堒他们穿过了一条青石板小径,到了别墅前,走进了别墅之中。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在心神不宁的看着桌子上的高脚杯。
他刚喝了一点酒,排解一下心中不安。
那个西装革履的人将丞墨他们带到了他的面前。
“郑总,人带到了。”
这个叫郑总的人没有说话,挥挥手,示意他自行离去。
郑总抬起头往沙发上一靠,笑呵呵的说道:“老吴,你可是有好长时间没有来看我了,是不是看不起兄弟。”
吴大堒呵呵一笑,“哈哈,谁敢看不起郑总,只是听说郑总最近头痛了,我到处为郑总找治疗头痛的人。”
郑总呵呵一笑,“辛苦吴大哥,我的头痛不是寻常医生能够医治的。”
“所以,我给你带来的也不是寻常医生,”吴大堒说着将双手迎到了丞墨他们身上。
郑总看着丞生,冷笑一声说道:“老吴,你的情,我心领了,来看看兄弟就可以了,兄弟这次是遇到了大麻烦,估计不久就要离开人世了,能多看一眼是一眼啊。”
丞墨咧嘴一笑说道:“我看郑总鸿运当头,正是福旺气旺的时候,怎么会要离开人世了呢。”
郑总看着丞墨这样一个学生样子的人,朝着吴大堒看了一样,像是在问他“这个孩子靠谱吗?”
吴大堒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丞墨背着双手在房间里转了转,利用他阴阳眼四处打探。
从大胡子的手札中看着一些墓室的记录,仿照着有模有样的说起了房间的布局。
“这里房屋建设符合风水格局,乃是名门旺庭,北依山郭,坐拥财富;南临荷泉,财源滚滚;东迎旭日,健康长寿……”
郑总听的津津有味,因为丞墨说的都是好话。
不像之前请来的几个说的都是一些妖邪作祟,风水格局不好,然后都是拿了钱就跑的。
“但是,”丞墨要说重点了,郑总包括九叔、强子都竖着耳朵好好的听着,只要刀疤大叔呵呵一笑。
“但是,”丞墨接着说,“这房子边上最近有特别的东西来访。”
郑总一听特别的东西来访,算是说对了。
也不知道,最近是否招惹的太岁,每到夜声人静的时候,就会有歌声从荷塘中传来。
起初,郑总不以为然,以为是到荷塘玩耍的小情侣,曾经叫人去劝其离开。
派去的人跑出去看的时候,荷塘里边却没有人,声音也没有。
但是,他们一回来,歌声又传来了,周二复返两三次,郑总不耐烦了,以为是唱歌的人在跟他玩捉迷藏。
郑总直接叫两人在荷塘边上蹲点,一定要逮住来捣乱的家伙,但是每次蹲守的人一撤,无论是什么时间点,歌声又起来了。
一连几日,郑总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请来了几个阴阳师之后,都是收了钱,没有干成事就跑了,有的直接退了钱走了。
有的阴阳师还说,柳树属阴,招鬼,丞墨他们刚来时看到有人在锯垂柳,就是郑总听了他们的话,下令让人锯的。
郑总的这块心病一直没有除去,又听到他预定的上等木料又三大货车没有运到,郑总彻底怒了。
他一打听,翻出的全部都是穆氏的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