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帆困了么?妈妈陪你一起睡。”林亦可把小家伙抱上小床,给他脱掉了外衣,盖上被子。而她坐在床边,一边轻轻的拍着小家伙,一边哼唱着:“tleyouare.uar,youare.”
林亦可连续唱了几首童瑶,小帆帆伴随着妈妈甜美的歌声,很快进入了梦乡。
小帆帆睡熟之后,林亦可才轻手轻脚的走出儿童房。
经过书房的时候,她看到书房的门半虚掩着,房间内亮着灯,隐约有键盘敲击的声音。
林亦可下意识的停住脚步,站在了门前的阴影中。她呆呆的站了许久,之后才默默的离开。
沿着实木楼梯下楼,客厅内的地毯上,还散落着几叠红色钞票。
林亦可走过去,弯下腰,逐一的把钱从地毯上拾起来,整整齐齐的放在茶几上,然后,才拎着包离开。
防盗门一开一合,重新恢复沉寂。
张姐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看到桌上堆叠的整齐的钞票,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端着咖啡上楼,书房门前,礼貌的敲门。
房间内传出一声平淡的“请进。”
张姐推门走进去,把手中的咖啡放在大班桌的边沿。
“谢谢。”顾景霆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张姐看到水晶烟灰缸里七零八落的烟头,忍不住劝道,“你还是少吸点烟,烟酒都是伤身的东西。”
“嗯。”顾景霆淡应了一声,但显然没听进去,指尖仍然烟雾缭绕。
张姐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亦可刚离开。”
顾景霆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显示器,毫无回应,好像根本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只有敲击键盘的动作微顿了一下。
“我看她在书房的门口站了许久,那样子,明显是等着让你哄。这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哪儿有隔夜的仇。”张姐劝道。
“我和林亦可不是夫妻。”顾景霆说。
他一句话堵得张姐无话可说了。
……
顾景霆在书房坐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连早饭都没吃就去公司上班了。
在顾氏财团,如果想做实事,永远有忙不完的工作。而顾氏总裁这个位置,说好干也好干,说不好干也忙的厉害。
像顾长海那样,做个昏君,日子混的别提多惬意。但顾景霆显然不是当昏君的材料,他每天都把自己累得半死。
忙了一整天,晚上应酬之后,顾景霆又躲到会所里喝酒。
傅辰东和阮祺两个小跟班只能作陪。
装饰奢华的包房内,顾景霆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里,一套纯黑色的手工西装,与周围的昏暗恰到好处的融为一体。
他一双长腿随意的交叠着,单手撑着沙发扶手,指尖燃着一支烟,烟雾缓慢的燃烧着。他的俊脸在烟雾之后,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
阮祺和傅辰东都受不了屋子里的低气压,躲得远远的坐在包房的另一边。两个人交头接耳的。
“什么情况?怎么跑这儿喝酒了?”阮祺一脸的懵逼。
“还能什么情况,电影杀青,剧组在隔壁庆功呢,小嫂子也在。”傅辰东压低声说道。
“电影还没上映的,庆什么功。”阮祺说。
“我的电影肯定大卖啊。提前庆功怎么了。”傅辰东白了他一眼,又不解的说道,“不过,小嫂子在隔壁,老大在这儿喝什么闷酒。”
“正冷战呢。”阮祺说。
“怎么又闹上了?”傅辰东觉得头疼。就一个女人,折腾来折腾去的,他看着都觉得累。
“能不闹吗,咱老大自尊心多强啊,被女人当成踏脚石,心里能好受?”阮祺冷笑着回了句。
“什么情况?”傅辰东不解的追问。
阮祺就把他扯着顾景霆去咖啡厅,和在门外听到的那些话给傅辰东说了一遍。
傅辰东听完,冷哼哼了声。
“我早说过,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一床被子的事儿,谁动心谁tmd就是傻x,咱老大是吃亏没吃够吧。当初就是载在女人的手里,被严严实实的扣了个绿帽子,还被发配到维和部队,差点儿丢了命。
现在更扯,林亦可就一个小丫头片子,老大要是载在她手里,这三十年真是白活了。”
“小声点儿,你找死吧。”阮祺吓得差点儿伸手捂他的嘴。老大什么耳力啊,就这么点儿距离,他们交头接耳的声音未必不会落进顾景霆耳朵里。
“至于吗。”傅辰东一脸的不以为然。
阮祺哼了声,他跟在顾景霆身边的时间比傅辰东要长,自然比傅辰东更了解顾景霆。
“你见过他为慕容雨晴这么伤神?这次才是真载了。这世上,就是一物降一物。”
阮祺话音刚落,顾景霆深冷的目光就看了过来,“想聊天出去聊,没人堵你们嘴。”
阮祺和傅辰东齐刷刷的闭上了嘴,坐在位置上,尽量降低存在感。
……
与此同时,相隔不远的大包房内,剧组以刘导为首,制片人,主要的演职人员,加在一起几十号人,十分的热闹。
林亦可最近心情不好,疲于应酬,和导演,制片人等人寒暄过后,独自找了个角落坐着。
至于男女一号薛涛和周丽娜,林亦可和他们本来就是相看两相厌的关系,不往一起凑正好。
而这部戏的特别主演陆雨桐可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一直围在导演和制片人的身边转,和剧组的其他工作人员也打成一片。
虽然这部戏她只是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