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益军最近头痛得很,家族企业在全国各地的公司陆陆续续发生状况,内部机密不断外泄,影响很大可是又找不到内鬼,对方藏得太深。
不断发生的状况,让他头痛欲裂,根本无暇他顾。
就在他最为烦躁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一个消息,一直跟蒋家合作无间的外国机电公司弗兰肯,竟然开始跟王家的人接触,而且见了不止一次,不知道谈些什么。
紧接着,就听说王家准备进军机电行业,甚至邀请弗兰肯公司的重要成员前去参观新的设备。
之后究竟进展如何也不清楚,但机电企业一直都是蒋家的主要发展方向,弗兰肯公司也是蒋家最大的合作伙伴,王家的行为有点不太厚道。
面对这样的状况,蒋益军不可能视若无睹。
然而跟弗兰肯公司联系,对方推说业务繁忙,没办法抽出时间与蒋益军见面。
这种情况以往从来不会发生,突然这样,更让蒋益军担忧和愤怒。
于是立即派人邀请王俭,约他到自家酒店,希望可以见面详谈。
却没想到,以往肯定回来的王俭,这一次也推说业务繁忙,没办法赴约。
蒋益军更为愤怒,连说法都一样,恐怕王俭和弗兰肯公司那边已经谈了什么条件。
他无法理解弗兰肯公司为何放弃合作了十几年的蒋家,突然转向王家。
王家和弗兰肯公司没有太大的渊源,这一切不合常理。
若是王家插手机电行业,对而言而言,是一个很大的伤害。
按理说,做了十几年的蒋家在这方面拥有绝对优势,王家贸然投入机电行业,肯定会吃大亏。
可为什么弗兰肯公司愿意舍弃合作了十几年的伙伴,转而跟王家谈起生意?难道他们愚蠢到认为,一个从未踏足机电行业的王家,能够与拥有十几年宝贵经验的蒋家抗衡?
本来就不顺心,最近各种麻烦,王家还来这么一手,谁也忍不住。
既然王俭不肯过来,蒋益军干脆自己找上门去。
手下汇报,王俭正在他们家族所拥有的信诚酒楼。
得到消息,蒋益军马上驱车前往。
到了酒楼,正好看到弗兰肯公司的重要成员与王俭微笑握手,好像达成什么协议,转身进入车内,呼啸而去。
这一幕更让蒋益军忍不住,直接下车大阔步走过去,大喊一声:“姓王的!”
听到声音,王俭转头看到气冲冲过来的蒋益军,露出一脸笑容:“哟!老蒋,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少给我装蒜!”蒋益军怒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王俭耸肩,“你这过来就劈头盖脸的质问我,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啊!”
“你别给我装无知!众所周知,弗兰肯公司与我们蒋家合作了十几年,现在突然跟你走到一起,刚才我也亲眼看见他们离开。”蒋益军瞪着王俭,眼色不善,“你到底想做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机电产业是我们蒋家主要发展方向,所有人知道弗兰肯公司是我们蒋家最密切的伙伴。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那么激动嘛!”面对愤怒的蒋益军,王俭满面笑容,“老蒋,钱这东西是赚不完的。你们蒋家在机电行业吃独食这么久,不能那么霸道,只管自己赚钱,不让别人尝试对吧?我们王家想要试试机电行业的水有多深,作为经验丰富的先驱者,又同为五大家族,以咱们的关系,你不应该教我怎么才能赚钱吗?怎么莫名其妙指责我呢?”
“老王你太不要脸了!”蒋益军怒道,“明明是你们王家要抢我的市场,把咱们五大家族当初的协议丢在脑后,竟然还有脸让我指导你?”
“协议?”王俭笑道,“什么协议?我说老蒋,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
“你......”
“老蒋,我们王家对机电产业是一窍不通,你怕什么呢?”
“少来!”蒋益军皱眉说道,“你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情?若不是有十足把握,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动作。更何况弗兰肯公司那边愿意跟你见面,商量机电生产方面的问题,就一定有其缘由!老王,我甚至怀疑最近发生那么多麻烦事,都跟你有关系!是不是你下的手,这是要跟我们蒋家决裂,准备与我掰手腕吗?”
“老蒋,你这话就不厚道了!”王俭说道,“我知道你们蒋家最近麻烦事比较多,焦头烂额的。但那都是自己内部资料外泄,干我屁事?你不应该从内部着手,把自己家中的内鬼揪出来吗?怎么怪到我的头上?哦,我还能弄到你们蒋家的机密不成?”
“那可说不准!”蒋益军皱眉,“说不定我们家中,就又被你收买的内鬼!”
“你说这话就让我非常伤心了,我是那样的人吗?”王俭叹道,“老蒋,没有证据不能胡乱冤枉人啊!”
“别以为我找不出证据!”蒋益军瞪着他,“王俭,我劝你想清楚,若执意跟我们蒋家作对,到时候一定两败俱伤,你也休想落得好去!咱们在这里斗,真当旁边都是小绵羊?我们以往相处融洽,合作无间,你得好好想清楚!”
“老蒋,气性不要那么大嘛!”王俭笑道,“你看老张就稳得很,最近张家不也麻烦连连,他有抱怨过一句?也不会像你这样胡乱怀疑别人,学学人家!”
“怀疑?你都明目张胆跟弗兰肯公司的人见面了!”蒋益军怒道,“机电产业的水很深,你不怕淹死?”
“你自己都说机电产业的水